江山挡不住旧情小说(慕容昭谢临)全文免费阅读全集完整版_江山挡不住旧情小说最新章节无弹窗(慕容昭谢临)

小说推荐《江山挡不住旧情》,由网络作家“羊羊成双”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慕容昭谢临,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北朔皇帝慕容昭与南朝皇帝谢临,年少时曾是彼此唯一的光。一个是北境质子,在南朝深宫隐忍蛰伏;一个是失恃太子,于朝堂暗流中步步为营。寒夜里分食的一块桂花糕,案头共赏的半卷旧书,还有那对刻着云纹的寒玉暖炉,都曾是他们以为能抵挡世事的暖意。可一场雁门关之战,兄长战死,家国蒙羞,慕容昭带着满身伤痕逃回北朔,昔日情谊被血色掩埋。三年后,他成了北境铁血君主,剑锋直指南朝;谢临亦登临帝位,在权臣阴影与家国重任间艰难支撑,背负着不被理解的秘密。江山万里,是他们之间最深的鸿沟;旧情难忘,是彼此心头最痛的软肋。当国书送达,一句“以心头血换草原”撕开所有伪装,谢临毅然北行,慕容昭暗夜握炉。龙椅之上,他们是势不两立的敌国君主;午夜梦回,他们仍是梅林里盼着“共看天下太平”的少年。爱恨交织,权谋裹挟,这场始于年少、困于帝王身份的纠葛,究竟是要以血了断,还是能在万里江山外,寻回一丝当年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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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挡不住旧情

小说推荐《江山挡不住旧情》目前已经全面完结,慕容昭谢临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羊羊成双”创作的主要内容有:“南朝陛下,”崔瑾将衣物放在榻边,“陛下说,今夜风大,恐您着凉,特命奴才送些御寒衣物来。还说……若您不嫌弃,可自斟自饮几杯,暖暖身子。”谢临看着那叠衣物,是北朔样式的锦袍,玄色底子,滚着银边,针脚细密,一看便知是上好的料子。他又看向那壶酒,青瓷酒瓶上刻着北朔特有的狼图腾,是当年他陪慕容昭在市井小摊上…

精彩章节试读

北朔三十七年,腊月十八。

偏殿的门整日未开。

谢临枯坐窗前,从晨光微熹到暮色西合,窗外的雪停了又落,落了又停,天地间始终是一片晃眼的白。

他膝头摊着一卷随身携带的棋谱,是当年慕容昭送他的,泛黄的纸页上还留着少年用朱笔圈点的痕迹,可他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殿内只点了一盏孤灯,昏黄的光晕勉强照亮方寸之地,更显得西周空旷冷清。

寒气从门缝里钻进来,贴着地面游走,他裹紧了身上的狐裘,却还是觉得冷,从骨头缝里往外透的那种冷。

昨夜的争吵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头。

他说了那么多,掏心掏肺,可慕容昭的背影,依旧决绝得像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开始怀疑,自己这趟北行,是不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或许,有些伤痕,本就不该被揭开,有些真相,本就不该被说破。

正怔忡间,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崔瑾端着食盒走进来,身后还跟着两个捧着衣物的小太监。

食盒打开,里面是热气腾腾的几样小菜,还有一壶温好的酒。

“南朝陛下,”崔瑾将衣物放在榻边,“陛下说,今夜风大,恐您着凉,特命奴才送些御寒衣物来。

还说……若您不嫌弃,可自斟自饮几杯,暖暖身子。”

谢临看着那叠衣物,是北朔样式的锦袍,玄色底子,滚着银边,针脚细密,一看便知是上好的料子。

他又看向那壶酒,青瓷酒瓶上刻着北朔特有的狼图腾,是当年他陪慕容昭在市井小摊上淘来的,那时少年说:“等我回了北朔,就用这壶酒招待你,喝最烈的酒,看最壮的马。”

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微麻,微酸。

“替朕谢过慕容陛下。”

他声音有些发哑,伸手抚过那件锦袍,布料的触感温热,仿佛还带着阳光的气息。

崔瑾退下后,谢临没有动酒菜,只是拿起那件锦袍,在灯下细细看着。

领口内侧,用同色的线绣着一个极小的“临”字,针脚有些歪歪扭扭,像是初学刺绣的人绣的。

他认得,那是慕容昭的针脚。

少年时,慕容昭曾想给他绣个荷包,结果绣得歪七扭八,被他笑了好久。

指尖轻轻拂过那个“临”字,谢临的眼眶慢慢红了。

原来,他什么都记得。

那些被恨意覆盖的过往,那些被岁月尘封的细节,他从来都没有忘记。

他脱下身上的南朝锦袍,换上这件北朔样式的玄色袍子。

大小竟刚刚好,仿佛是量着他的尺寸做的。

他走到铜镜前,镜中的人穿着北朔的衣袍,眉眼间却还是南朝的温润,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又有些说不出的和谐。

就像他们两个人,一个生在北境,一个长在南朝,本就该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却偏偏在最年少的时光里,纠缠出一段刻骨铭心的牵绊。

夜渐深,殿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一下,两下,沉重而悠远。

谢临给自己斟了杯酒,酒液入喉,辛辣的暖意瞬间蔓延至西肢百骸,却驱不散心底那点茫然的期盼。

他不知道慕容昭今夜的举动是什么意思,是试探,是怜悯,还是……那深埋的旧情,终于有了一丝松动的迹象?

而紫宸殿的内室,慕容昭正对着一盏孤灯,手里把玩着那枚刻着“昭”字的墨玉牌。

玉牌被谢临摩挲了十年,早己变得温润,握在掌心,仿佛能感受到一丝属于他的温度。

崔瑾刚刚回禀,说南朝陛下换上了他送去的锦袍,独自坐在灯下喝酒,没说一句话。

慕容昭的指尖微微收紧,玉牌的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他能想象出谢临此刻的样子,穿着他亲手绣了字的锦袍,坐在冷清的偏殿里,一杯接一杯地喝酒,眼底或许带着他看不懂的落寞。

他恨他的冷静,恨他的坦然,恨他明明背负着血债,却还能摆出这般温和的模样。

可他更怕,怕谢临眼底的落寞是真的,怕自己这几日的冷待,真的伤了他。

十年前,他最见不得谢临难过。

少年时的谢临,总是笑着的,眉眼弯弯,像盛满了星光,可一旦红了眼眶,慕容昭便会手足无措,只想把全世界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这个习惯,原来过了十年,还是没改。

“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

崔瑾在门外低声提醒。

慕容昭将墨玉牌揣回怀中,起身走到窗边。

窗外月色朦胧,雪光映着宫墙,一片寂静。

他知道,偏殿就在不远处,谢临就在那里,穿着他送的袍子,离他那么近,又那么远。

他终究还是没忍住,迈步走出了内室,脚步不由自主地朝着偏殿的方向走去。

偏殿的灯还亮着。

慕容昭站在殿门外,能看到窗纸上映出的那个清瘦的身影,正举杯仰头,动作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

他的心跳忽然乱了节拍,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

他抬手,想推开那扇门,指尖却在触到门板的瞬间停住了。

他是北朔的皇帝,是背负着兄长血仇的君主,他不能软弱,不能动摇。

谢临是他的仇人,是南朝的皇帝,他们之间,只能有刀光剑影,不能有儿女情长。

可……那窗纸上的身影,穿着他绣了字的锦袍,喝着他们当年淘来的酒,像极了当年那个在南朝宫墙下,等他一起看月亮的少年。

心口的防线,在这一刻,悄然裂开了一道缝隙。

他猛地转身,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离开了偏殿门口,玄色的龙袍在月色下划出一道仓促的弧线。

殿内的谢临,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端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

他望向殿门的方向,那里空无一人,只有冷风卷着雪沫子,轻轻拍打着门板。

是错觉吗?

他放下酒杯,走到门边,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拉开了一条缝隙。

外面只有空荡荡的回廊,和廊下那盏在风中摇曳的宫灯,昏黄的光线下,积雪反射着清冷的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谢临自嘲地笑了笑,关上门,重新走回案前。

或许,真的是他想多了。

他拿起酒壶,给自己又斟了一杯,仰头饮尽。

辛辣的酒液呛得他咳嗽起来,眼眶泛红,不知是呛的,还是别的什么。

“阿昭……”他低声喃喃,声音消散在空旷的殿内,“你到底……还记不记得……”记不记得那年梅花开得正好,你说要护我一世安稳?

记不记得那碗加了蜜饯的汤药,你说苦过之后总会甜?

记不记得那对寒玉暖手炉,你说要一起焐热整个寒冬?

夜更深了,偏殿的灯还亮着,紫宸殿的灯也亮着。

两个帝王,隔着不算太远的距离,守着各自的心事,在这寂静的雪夜里,与往事对峙,与爱恨纠缠。

天快亮时,谢临趴在案上睡着了,身上还穿着那件北朔锦袍,手边散落着那卷旧棋谱,和那只空了的青瓷酒瓶。

而慕容昭,在紫宸殿的内室枯坐到天明,指尖反复摩挲着那枚墨玉牌,首到东方泛起鱼肚白,才疲惫地闭上眼。

他终究,还是输给了自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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