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排行榜老婆给实习生挡酒,我直接离婚秦承徐羽澜_老婆给实习生挡酒,我直接离婚(秦承徐羽澜)最新更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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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给实习生挡酒,我直接离婚 精彩章节试读
老婆跟客户应酬谈生意,我去接她。
却看到一向洁癖的老婆,抢过实习男助理没喝完的酒,一饮而尽。
我忽然有种预感。
要离婚了。
酒局散得比我预想中快。
包厢门刚推开一条缝,就听见对方老板爽朗的笑声。
“徐总这性子我喜欢,合同我签,以后合作就认准你了。”
我顿在原地,看见徐羽澜被人扶着站起来,脚步虚浮地晃了晃,下一秒就倒进了她的实习助理秦承的怀里。
她头发散在秦承肩头,往常一丝不苟的西装外套滑到胳膊肘,露出里面皱了一角的衬衫。
徐羽澜向来沉稳,特别是在下属面前,这副模样,我从没见过。
秦承最先看见我,身子猛地一僵,像被烫到似的想把徐羽澜扶直,可徐羽澜反而往他怀里缩了缩,皱着眉嘟囔。
“干嘛呀?秦承你别怕,有我在,谁还敢灌你酒?”
她声音带着醉意,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护短,眼神半睁半闭,一副迷糊的样子。
我心里那点异样又翻上来。
徐羽澜刚接下家族公司的时候,多少人在背后嚼舌根,说她一个刚毕业的小姑娘撑不起场面。
可她硬是凭着一股子狠劲,三个月砍掉三个亏损项目。
把老员工私下搞的小动作全摆到台面上处理,连亲舅舅都没给面子。
公司里没人不怕她,连跟着她十年的老特助,递文件都得反复检查三遍,生怕出一点错。
可现在,她却把喝醉的自己完全交给一个实习助理,还护着他不让人劝酒,这太反常了。
“徐总喝多了。”
秦承扶着徐羽澜的腰,语气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见我没说话,又补充了一句。
“我酒精过敏,徐总怕我喝了出事,才替我挡酒的。”
他眼神飘了飘,不敢跟我对视。
我没接话,径直走过去,伸手就把徐羽澜从他怀里拉过来。
她身上全是酒气,头靠在我肩膀上。
我半扶半抱地把人往门外带,秦承跟在后面,想伸手帮忙,又在我瞥过去的眼神里缩回了手。
把徐羽澜塞进后座时,她像没骨头似的瘫在座椅上,眼睛闭着,嘴角还带着点笑。
秦承凑过来,语气客气。
“先生,那我先回去了。”
我摸出车钥匙扔给他。
“开车,这是你当助理的本分,别的事做不好,开车总能行吧?”
秦承的手僵在半空,没接钥匙,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不会开车。
“今天徐总的司机请假了,是徐总自己开的车过来的。”
2
我愣了一下,随即觉得荒谬。
徐氏集团招聘的总助,居然不会开车?
先不说平时要跟着跑项目,送文件,单是徐羽澜出去谈事,要是司机不能到位的情况下,助理开车是最基本的要求。
这话要是传出去,公司里那些人又得编出多少闲话。
徐羽澜在后座哼了一声,没睁眼,像是没听见我们说话。
可秦承却没走,反而绕到副驾驶那边,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他手熟得很,坐下就伸手调座椅,靠背往后放了两指,又把安全带拉过来扣上。
我盯着他的动作,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
我和徐羽澜自己开车的时候,各自的副驾驶的位置,我们从来只给彼此留着。
我不喜欢别人坐我的副驾,她也一样。
可秦承现在的样子,哪里像是第一次坐,分明是早就坐习惯了。
“谁让你上来的?”
我声音冷了些,秦承的动作顿住,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惊讶。
“徐总说可以顺路送我回家。”
“不顺路,自己下去打车。”
我打断他,语气没留一点余地。
秦承脸上表情瞬间僵住,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辩解,可对上我盯着他的眼神,又把话咽了回去。
他知道我没开玩笑。
在这个家里,我虽然从不管徐羽澜公司的事,但真要较真,他一个实习助理,还没资格跟我讨价还价。
他磨磨蹭蹭地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时,还回头看了一眼后座的徐羽澜,眼神里带着点委屈。
可徐羽澜睡得沉,根本没反应。
秦承咬了咬唇,最终还是没敢多说,关上车门,站在路边,看着我们的车。
直到我发动车子,他的身影才慢慢变小,最后消失在后视镜里。
我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指节泛白。
后座徐羽澜眉头还皱着,像是在做什么梦。
我心里那点预感,却越来越清晰,有些东西,好像真的不一样了。
3
车子刚开出两条街,后座的徐羽澜忽然动了动,接着传来她清醒的声音。
“秦承走了?”
我抬头从反光镜里看过去,她已经坐直了身子,眼神清明,哪里还有半分醉意?
头发被她随手拢到耳后,刚才那副迷糊依赖的模样,像从没存在过。
“没醉?”
“跟那帮老狐狸喝酒,不装醉怎么收场?真喝到断片,合同签不签得成另说,指不定还得被他们灌多少。”
她语气坦然,仿佛刚才倒进秦承怀里,护着人不让喝酒的事都只是逢场作戏。
“我知道你不喜欢秦承,刚才没拦着你,就是不想当着外人的面驳你面子。”
她伸手想拉我的手,我却下意识地往回抽了抽。
徐羽澜的手僵在半空,随即挑了挑眉,眼里带着点戏谑。
“怎么?还真吃醋了?高总也会为这种小事闹别扭,挺可爱的。”
“我第一次见他,谈不上喜不喜欢,我也不是闹别扭,秦承是实习助理,可你看看他今天的样子,酒桌上连基本的应酬都接不住,全程靠你挡酒。介绍项目的时候,站在旁边像个摆设,一句话都说不完整。现在连开车都不会,这样的人,怎么能放在你身边当助理?”
我盯着前方的路,声音沉了些。
徐羽澜靠回座椅,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带着哄劝的意味。
“他刚毕业,没接触过职场,很多事都需要教。你别对他太苛刻,年轻人总要给点成长的时间。”
“成长需要时间,但不是让你当保姆。徐氏集团招助理,难道连基本的技能都不考核?不会开车,不懂社交,他凭什么能当你的实习总助?”
徐羽澜被我问得顿了顿,随即又笑了。
“好了好了,别气了。能让高总吃一回醋,不容易。”
她话锋一转,说起秦承,语气柔软了些。
“秦承家里条件不好,高考完别人都去学驾照,他得去打暑假工赚学费,所以到现在都不会开车。我留着他,就是觉得这孩子踏实,没那么多心思。你放心,我跟他之间,真没别的事。”
4
我没再说话,我和徐羽澜是家族联姻,却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彼此的脾气性格都摸得透。
她向来精明,不会做没意义的事,可秦承的存在,总让我觉得不对劲。
商场上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第六感早就成了本能,我总觉得,她没跟我说实话。
这种不安,在第二天早上彻底变成了冰冷的事实。
徐羽澜的助理发来一张截图,是秦承的朋友圈。
配图是一支尼康超长焦镜头,黑色的镜身泛着冷光,镜头上的型号我再熟悉不过。
文案只有一句话。
「姐姐给的新玩具。」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
摄影是我的爱好,这支镜头当年也没有生产多少,市面上基本没有。
那是徐羽澜帮我从一位爱好者手里淘到的,现在市价已经过了300万,到底是什么样的实习生,值得她花300万去安抚?
我捏着手机,指节泛白,随即冷笑一声,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助理立马按照我的指示,给徐氏集团所有中级以上的管理层,都订上周末高氏旗下豪华山庄的度假套餐,可以携带家属,费用全面。
当天下午,徐氏总部的所有员工都知道,高总说了,既然连什么都不会的菜鸟都能拿到三百万的玩具,那徐氏的老员工们辛苦工作这么久,去度个假放松一下,也是应该的。
徐羽澜可能以为她能把所有事都藏得很好,可不知道,秦承不受控制,而我要想知道什么,从来不需要靠猜。
她既然敢越过底线,就该想到,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她的小动作视而不见。
5
傍晚,我刚回到家,还没来得及换下外套,门就被推开了。
徐羽澜走在前面,脸色不太好看。
秦承跟在她身后,头埋得低低的,手里还拎着那个装镜头的盒子,手指紧张地抠着盒边。
“你把人带回来干什么?”
我靠在玄关柜上,目光扫过秦承,语气没什么温度。
徐羽澜把包往沙发上一扔,走过来拉我。
“你别生气,我带他来是想把话说清楚。昨晚他走了很远才打到车,到家都凌晨了,我看着不忍心,才把镜头给他当补偿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秦承连忙抬起头,眼神里带着慌乱,声音细细的。
“高先生,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我也喜欢摄影,那个镜头是所有摄影爱好者的梦想,我第一次收到这么贵重的礼物,太激动了,才忘乎所以发了朋友圈,我没别的意思,您别误会徐总。”
他说着,还往后退了半步,像是怕我动怒。
我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两步,盯着他的眼睛。
“没别的意思?那我问你,你一没做好助理的本分,酒桌上接不住应酬,项目介绍说不完整,连开车都不会。二不懂职场规矩,在朋友圈称呼自己的顶头上司姐姐,你告诉我,你这是把自己当什么?是来徐氏卖艺,还是卖身的?”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秦承还小,不懂这些弯弯绕,你没必要这么刻薄。”
徐羽澜猛地拉住我,脸色涨红。
“刻薄?”
我甩开她的手,伸手从秦承手里夺过镜头盒,转身就扔出了大门。
“咚”的一声,秦承的脸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想说什么,却又不敢开口,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徐羽澜。
“徐羽澜,你聪明,我也不是傻子。别以为你做的这些事能瞒天过海,也别在我面前玩什么聊斋。咱们两家是联姻,真把脸撕破了,对谁都没好处。”
我转过身,眼神冷得像冰。
徐羽澜看看看我,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没再替秦承辩解,只是让他先回去。
秦承走的时候,脚步都在晃,路过门口的镜头时还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眼神里的不甘和委屈,我看得清清楚楚。
6
晚上躺在床上,房间里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徐羽澜翻了个身,背对着我,声音闷闷的。
“秦承就是个刚毕业的学生,涉世未深,你今天对他太严厉了。”
“他进了职场,就是职场人,不是需要被娇惯的学生。基本的工作能力要有,职场规矩要懂,这是底线。不过话说回来,他不是我高氏的员工,你们徐家愿意捡这种没能力的人留在身边,我管不着。”
我顿了顿,语气沉了些。
“但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对秦承已经不是对普通下属的态度了,他对你来说,就是个例外。我不管你是可怜他,还是别的什么原因,趁事情还没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赶紧收手。”
徐羽澜沉默了很久,才轻轻“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点疲惫。
“我们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
“我知道现在不像,但例外多了,就会变成不一样。多的话我不想说,你自己好好考虑。别到最后,把我们俩的关系,两家的脸面,都搞得很难堪。”
那一夜,我们没再说话。
黑暗里,我能感觉到徐羽澜的呼吸一直很轻,想来也没睡着。
我心里的预感越来越强烈,有些东西,一旦有了裂缝,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7
徐羽澜比谁都清楚,我们的婚姻从来不止是两个人的感情,更连着高,徐两家的利益。
她当年在徐家内斗里杀出一条路,把堂哥表姐那些觊觎公司的人压下去,靠的不只是狠劲,还有我们高家在背后的支撑。
我们是夫妻,更是商场上并肩作战的同盟,她不会不清楚,一旦我们之间出了裂痕,那些虎视眈眈的人会怎么趁虚而入。
果然,第二天一早,她就主动让人事部把秦承调去后勤部,以后他不用再跟着她。
徐羽澜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工作安排,可我能看见她眼底的一丝疲惫。
“我跟他断了所有工作外的联系,你别再揪着这事不放了。”
我没接话,只是端起桌上的咖啡抿了一口。
她这么做,不是因为在乎我的感受,而是权衡利弊后的选择。
她不能因为一个实习生,毁了自己好不容易坐稳的位置,更不能毁了我们两家的同盟关系。
接下来的一个月,家里确实清净了不少。
徐羽澜没再提过秦承的名字,偶尔晚归,也会主动跟我说清楚是在公司加班还是见客户。
徐氏集团的周年庆晚宴,我们俩一同出席,手挽着手走进宴会厅时,周围那些窃窃私语的声音瞬间就停了。
所有人都知道,我们这是在用行动回应之前的流言蜚语。
高、徐两家的关系没变,我们的婚姻也没出问题。毕竟我们这样的人,一举一动都被圈子里的人盯着,稍有不慎,就会被解读出无数版本。
晚宴结束时,已经快到半夜。
我陪着徐羽澜往停车场走,刚拐过走廊拐角,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秦承正弯腰搬着一箱的东西,额头上全是汗,衬衫后背湿了一大片。
他看见我们,脚步猛地顿住,手里的箱子晃了晃,差点掉在地上。
8
“徐总,高总。”
他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点怯意,可那眼神却忍不住往徐羽澜身上瞟,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晚宴结束了,同事让我留下来搬这些东西。”
徐羽澜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沉了下来,快步走过去,一把按住秦承手里的箱子。
“别搬了,放这儿,会有人来处理。”
她语气里带着明显的维护,眼神扫向周围,像是在找让秦承搬东西的人。
我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里那点压抑许久的火气又上来了。
回到车上,徐羽澜刚关上车门,就忍不住朝我发火。
“我都已经把秦承调离我身边了,你还想怎么样?为什么还要为难他一个刚毕业的小孩?让他在晚宴结束后搬东西,这不是故意针对他是什么?”
“针对他?安排工作的是你们徐氏的员工,不是我。晚宴结束后,其他人要送客户,整理会场,他一个男生,搬点东西怎么了?他是徐氏的员工,不是来公司享福的少爷吧?”
我冷笑一声,转头看着她。
“我跟他清清白白!上次你给中层订度假套餐,明里暗里不就是在针对他?你能不能别老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跟一个小孩计较有意思吗?”
徐羽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手指紧紧攥着衣角。
“首先,他已经二十多岁了,是个成年人,不是什么小孩。”
我靠在椅背上,语气冷得像冰。
“其次,你们公司怎么安排工作,你身为老板,要是看不惯,自己去管人事,管部门协调,这点小事还要来问我?最后,”
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秦承在我心里,连一根狗毛都算不上。我高时泽还没落魄到要跟他这种人吃醋的地步,他不配。”
徐羽澜被我说得愣住了,随即脸色涨得通红,显然是被气狠了。
她想跟我争辩,可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句话,最后只是狠狠捶了一下座椅,别过头看向窗外。
车厢里瞬间陷入死寂,只有空调的冷风在无声地吹着。
我看着她紧绷的侧脸,心里清楚,我们之间的裂缝,并没有因为秦承的调离而消失。
刚才她维护秦承的样子,比任何话都更让我确定,那个实习生,在她心里,从来都不是普通的下属。
我没再说话,也没再看她。
有些话,说多了没用。
我拿出手机,点开助理发来的消息,手指在屏幕上敲了敲,心里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既然她始终拎不清,那我也没必要再顾及所谓的同盟关系。
我的底线,不能一次次被践踏。
9
车子刚开进别墅车库,徐羽澜就猛地推开车门,连包都没拿就往屋里走。
我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玄关,没打算追上去,有些话说透了,追上去也只是再吵一架。
果然,第二天一早,管家就来告诉我,徐羽澜带着行李去出差了,还让秦承跟着一起去。
我正在看文件的手顿了顿,随即冷笑一声,她这哪是出差,分明是在赌气,还故意把秦承带在身边,像是在跟我示威。
更让我意外的是,当天下午就传来消息,徐羽澜在出差前,一口气处理了徐氏好几名员工。
给我通风报信的总助被调去了分公司,上次我安排去度假的几位中层被暂停了项目权限,连那天让秦承搬东西的后勤部员工,都被以工作安排不当为由记了过。
她这是在清理异己,也是在向我表态,在徐氏,她才有最终决定权。
可她忘了,我高时泽从不是任人拿捏的性子。
我直接让助理联系了这些被处理的员工,给他们开出了比徐氏更高的薪资和更好的职位,全部安排进高氏集团的核心部门。
消息传出去,徐氏内部瞬间炸了锅,不少老员工都私下议论,说徐总为了一个实习生,连功臣都敢动。
接下来的一周,我没主动联系过徐羽澜,可关于她和秦承的消息,总会通过各种渠道传到我耳朵里。
秦承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跟在徐羽澜身边,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发一条朋友圈。
有时是拍徐羽澜开会的侧影,配文「跟着姐姐学东西」,有时是晒两人一起吃的工作餐,文案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亲昵。
我翻着助理发来的截图,只觉得可笑。
他以为跟着徐羽澜出几次差,发几条朋友圈,就算赢了?
可在我眼里,他连当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我真正在意的,从来不是他,而是徐羽澜一次次的纵容和底线的退让。
一周后,管家敲门进来,语气小心翼翼。
“先生,夫人回来了。”
我头也没抬,继续在文件上签字。
“知道了。”
我坐着没动,直到把手里的文件处理完。
徐羽澜也许是没等到我下楼,自己来了书房。
“那个……我爸妈让我们周末回去吃饭。”
她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道,语气软了些。
估计老人是听家里亲戚说了最近公司的事,担心我们。
“哦。”
我继续盯着文件,挑了挑眉,没接话。
徐羽澜以为我默认了,松了口气,连忙补充道:“回去的时候,你别乱说话,别让爸妈担心。公司那些事,我们自己解决就好,没必要让老人跟着操心。”
我忽然觉得有些讽刺,慢悠悠地开口:“我没说要跟你回去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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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羽澜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眼神里满是惊讶。
“你什么意思?”
我没跟她绕圈子,起身从书房拿了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
“没什么意思,你自己看。”
徐羽澜疑惑地拿起文件。
等看清封面上“离婚协议书”五个字时,脸色“唰”地一下白了,手都开始发抖。
她猛地抬头看我,声音带着颤音。
“高时泽,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