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完结推荐她只是失忆了,不是变傻了(林晚秦七郎)_她只是失忆了,不是变傻了(林晚秦七郎)完结小说大全

林晚秦七郎是《她只是失忆了,不是变傻了》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皎皎河涵”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林晚:我身受重伤,失忆丢失,不知道谁害的我。林晚:这男人长得英俊,富有,帮我疗伤……好处多多……那就认作夫君吧,能保命。林晚:这弟弟好可爱,想捏。林晚:这位仁兄,杀气重,离远点。坏人:林晚,我是你好姐妹。林晚微笑:是吗,那你先去地府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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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她只是失忆了,不是变傻了》,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林晚秦七郎,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皎皎河涵”,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奴怕你伤着了!”“张婶,你若怕我累着,不如把烛火挑明些。我看得清楚了,编得快,也能快点休息了!”这姑娘,看着好说话,脾气却倔得很。认准的事,没人劝得了。张婶拗不过她,去挑亮了灯火,又多燃了几根蜡烛…

她只是失忆了,不是变傻了

她只是失忆了,不是变傻了 精彩章节试读

半个月眨眼过去。

林晚不用整天躺着了。

她看书打发时间,偶尔也会下地,在房内走两步。

她这身子看起来娇小,想不到体质如此好,看来不出一月就能下床行走了。

“娘子,你伤才好些,快别忙活了!”

张婶摇头。

这小娘子,身体刚好了些,就要看书,现在还要编穗子,真是一刻不得闲。

林晚认真干着手里的活。

她一边搭话,一边编手里的穗子,“夫君想要个新的穗子,我在床上躺着也无事,给夫君编一个吧!”

秦七郎若是她夫君,这穗子送他,是她本分。

秦七郎若不是她夫君,但他花这么大代价救她,无论他是何目的,这救命之恩也是真的。

一个穗子还个恩情,也是轻了的。

“奴怕你伤着了!”

“张婶,你若怕我累着,不如把烛火挑明些。

我看得清楚了,编得快,也能快点休息了!”

这姑娘,看着好说话,脾气却倔得很。

认准的事,没人劝得了。

张婶拗不过她,去挑亮了灯火,又多燃了几根蜡烛。

室内亮堂起来。

张婶点完最后一根蜡烛,转身去看林晚。

床上的女子,身形瘦弱,倩影如画。

她正专心编着手里的穗子,像极了贤妻。

张婶一时有些感慨。

秦七郎是她看大的。

她想过秦七郎将来妻子的模样。

与现在,一般无二。

穗子半天就编好了。

“娘子这手艺真好,七郎君见了定会喜欢。”

宛娘夸道。

林晚微微一笑,似是欢喜,“那等夫君回来了,我亲手交给他。”

张婶神情有些不自然。

这孩子失忆了,真把七郎君当夫君了呀。

“我去看看七郎君回来了没!”

张婶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不多久,秦七郎回来了。

秦七郎看了一眼张婶,“张婶也不劝着她,还在病中就劳累。”

千金的药吊着的命,也太不精心照看了。

张婶忙道,“奴劝不住哇!”

秦七郎脸色不悦,只当张婶不尽心。

张婶连忙把当时的情形从头说了一遍,“真的是奴劝不住呀!”

秦七郎听了,却是一笑,“张婶,你别拿捏了。”

宛娘本是劝林晚不要做穗子,最后反倒被林晚指使做事,点燃了蜡烛。

更离奇的是,张婶也不觉得奇怪,听话照做。

经秦七郎这一提醒,张婶后知后觉,她太听林晚的话了。

“奴不中用!

不过林晚娘子也是真的着急做穗子,拦不住!”

秦七郎不再计较,心里却犯起了狐疑,她这般急着做穗子,为何?

她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不好说。

她急着做穗子,难道有什么缘由。

既然怀疑,那便去看看。

秦七郎进屋前,脱了一件外衫,踏入房内,还是觉得里面温度高。

他坐在了林晚床边。

没了周正端庄的外衫,他整个人看起来居家接地气了不少。

“夫君,这是我为你新编的穗子,你可喜欢?”

“夫人送的,为夫都喜欢。”

秦七郎又敷衍又深情。

林晚赧然一笑,“那我为夫君换上吧!”

秦七郎沉默一瞬,提步走到了林晚身侧。

这距离很近,林晚的脸离秦七郎不过半步的距离。

两人第一次离得这般近。

一个失忆的女子,被一个自称夫君的,又陌生的人这般靠近,会有什么反应呢?

林晚仰起脸,只浅浅一笑。

从秦七郎俯视的角度,他看到一张巴掌大的脸,苍白又无辜。

她大病一场,脸更小,下巴更尖,目光盈盈,映着烛光。

她飞快看了他一眼,又快速低下头,像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她怯怯伸出玉怱般的手,伸向他腰间的玉佩。

这双手细白柔嫩,和养在深闺的小姐一般无二。

都是那样的脆弱,又可怜。

她的手轻巧,如翻飞的蝴蝶,很快取下了他腰间的玉佩。

解穗子时,她却迟疑了。

她似是不知如何解下穗子,翻来覆去,看了好久。

秦七郎目光微动。

这穗子有什么值得她关心的。

她的伤快好了。

如果她有了别的心思,现在就应该开始准备离开的事情。

她要对穗子下什么手脚?

林晚似是终于明白穗子的解法,三两下就解开了穗子,又换了新的上去。

她把玉佩系回去,动作迅速,不拖泥带水。

“好了。”

秦七郎沉默一瞬,一时拿不定主意,是新穗子有问题,还是旧穗子有问题。

他退开半步,坐到了床边。

秦七郎看了一眼林晚手里的旧穗子,正想开口,却被林晚的动作打断。

林晚顺手把旧穗子给了张婶,仿佛一点也不在意这旧穗子。

秦七郎收回目光,与她闲谈了几句,就告辞离开。

张婶跟着他出去。

林晚低着头,对于两人同时离开,似乎并未多想。

秦七郎取走张婶手中的旧穗子,回了书房。

一新一旧两个穗子,手艺一模一样。

秦七郎把穗子拆下来,“查查这两个穗子,有什么不一样的。”

“是!

主子!”

心腹秦实应道。

秦实很快回来,把穗子放到桌上,“主子,属下问过了,这两个穗子的编法考究,是很厉害的手工人才能编出来的。”

“一般来说,用这种编法,结的打法也是很难很讲究的那一种的。”

“但是,这两个穗子的结却很平常,而且用的是同一种结法。”

平常?

说平常也抬举了,不如说是敷衍。

就是简单地打了个死结,让穗子不散就行了。

估计是,编的人觉得,没人在意这种小细节,所以随便打个死结了事。

看来,这林晚娘子也知道,这天下有良心的手艺人,没有像她一样荒唐的了。

所以才借送穗子名义,试探真假。

秦七郎想起,林晚曾反复翻看旧穗子,原来为此。

她在确认成亲真假?

难道真的失忆了?

不然为何一遍遍查证婚约!

真是个心细如发,沉稳睿智的人。

从她醒来后,安静养伤,不吵不闹,就算失忆了,也不对过往追根究底。

这种人要么傻,要么城府深。

如今看来,她不是傻,也不心机。

她身上有股随遇而安的气质。

他说她是秦家娘子,她就安心待下来,一心养伤。

但她又不任人摆布,关键时刻,不声不响地找出身份的证明。

这般女子,世间又有几人。

秦七郎拿出玉佩,换上了新的穗子,把旧的晾到了一边。

“主子,这……”。

主子真的太敬业了,为了让林晚相信,做到这份上。

秦七郎轻轻瞟他一眼。

“这旧穗子……扔了!”

秦七郎淡淡道,“还有,她伤快好了,能出门了,你盯紧了她!”

秦七郎交待道。

盯紧?

经此一遭,林晚应该也认定,主子就是她夫君了。

她确认了身份,就不会搞事了。

那主子盯紧的意思是……“属下会保护好她的!”

“不。”

秦七郎摇头。

秦实:?

“是盯紧了她,别让她跑了。”

万分之一的可能,林晚也有演戏的可能性。

如果林晚是故意作戏,目的就是引他去查穗子,误导他相信她真失忆了呢!

秦七郎没有明说。

秦实自行脑补。

林晚是半失忆,保不准那天就想起什么了,还是看着她好点,万一跑了,主子可就人财两空了。

“属下必定盯着林晚娘子一举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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