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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不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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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荫道上的梧桐叶沙沙作响,林清寒的高跟鞋踩过满地如碎金般的路灯影子,每一步都比前一步更轻。

手机在掌心震了第三遍,是弟弟林小川发来的新语音,她却没急着点开——方才在沈府宴厅里,苏婉儿涂着玫瑰色甲油的手掐进她腕间时,她闻到了消毒水混着药味的气息,和小川病房里的一模一样。

“林小姐留步。”

苍老却清冽的声音从斜后方飘来,像一片被风卷着的竹叶子。

林清寒脚步微顿,侧过脸去——转角处那间开了二十年的“松竹茶寮”檐角下,一盏蒙着薄尘的灯笼正晃动,暖黄光晕里站着位穿青布衫的老者。

他拄着根斑竹杖,竹节处磨得发亮,鹤发梳理得整整齐齐,最醒目的是那双眼睛,黑得像浸了墨的潭水,望过来时,林清寒后颈的汗毛无端竖了起来。

“您叫我?”

她攥紧手包,指节泛白。

方才在沈府被众人审视的屈辱还未散尽,此刻面对陌生人的目光,本能地生出戒备。

老者拄着竹杖上前两步,茶寮的灯笼将他的影子投在青石板上,比他本人高出许多:“林小姐今夜从沈府出来,可觉肩头轻了?”

林清寒瞳孔微缩。

她与沈墨的婚姻本就是替身局,知道的人不少,可眼前老者连她刚离开沈府都一清二楚——更蹊跷的是,他话音里没有半分八卦的意味,倒像在说一桩再寻常不过的天气。

“老先生认错人了。”

她转身要走,手腕却被轻轻扣住。

不是蛮力,倒像一片云飘过来碰了碰她,可那触感凉得惊人,像是刚从冰窖里拿出来的玉。

“林小姐别急着否认。”

老者松开手,竹杖点了点地面,“您方才在宴厅摘簪子的时候,檐角铜铃响了三声。

那铃是沈老太太五十年前从终南山求来的,镇宅避煞,偏巧在您摘了准孙媳妇的翡翠簪时动了——您说,是铃儿认生,还是您身上的气儿,压过了那铃铛?”

林清寒的呼吸蓦地一滞。

她想起今晚在宴厅,当她将翡翠簪子放在苏婉儿掌心时,确实有细碎的脆响,她当时只当是自己耳误,如今被老者点破,后颈渗出薄汗。

更令她心慌的是,老者提到“气儿”时,她忽然想起八岁那年暴雨夜,她蹲在屋檐下躲雨,看见青瓦上的雨水不是往下流,而是顺着某种看不见的纹路盘旋,像活了的银蛇。

“您……”她张了张嘴,声音发涩,“到底是谁?”

“叫我墨老便是。”

老者抚了抚颔下银须,目光扫过她发顶,“林小姐可曾在雨夜听见万物呼吸?

或是在雪天看见梅树抽芽时,枝桠间缠着金线?”

林清寒的指尖在身侧微微发抖。

这些她从未对人说过的“幻觉”,此刻被老者平平淡淡道来,竟像在说“今天早饭吃了油条”。

她想起十二岁生日,她和小川在公园玩,她盯着湖面看久了,忽然看见水里浮起一团雾气,形状像只展翅的鹤,吓得她摔了小川的万花筒——后来她看了三次心理医生,吃了半年安神药,那些“幻觉”才渐渐淡去。

“您怎么知道?”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

墨老竹杖一挑,茶寮门帘“刷”地掀起,露出里面空无一人的木桌:“请坐。”

林清寒鬼使神差地跟着走了进去。

木凳还带着白天的余温,老者从怀里摸出个粗陶茶碗,倒了碗凉茶推过来:“您以为那些是病?

错了。

那是您能感知天地气机的本事。”

他指节叩了叩桌面,“方才在沈府,您摘了别人强加的命格,身上被压着的气运便松动了。

我在茶馆里坐了三日,就等这松动的时刻。”

“气运……改命?”

林清寒捧着茶碗,凉茶浸得掌心发凉,“您说这些,图什么?”

“图个眼缘。”

墨老笑了,眼角的皱纹像片松叶,“您身上有团火,被沈家养的金丝笼压得快灭了。

我爱管闲事,见不得好苗子被埋了。”

他从袖中取出枚半指宽的玉佩,青白色玉质上刻着歪歪扭扭的纹路,像树根又像星图,“这是玄门信物,刻的是‘破局’。

您若信我,明儿拿这个去西市巷口的‘藏真阁’,找个穿灰布衫的伙计,他会带您来见我。”

林清寒捏着玉佩,触手温凉,那些纹路竟像活了似的,在她指腹下轻轻跳动。

她望着墨老的眼睛,忽然想起小川刚确诊白血病时,她跪在寺庙里求签,签文是“云遮月,待风来”——那时她哭着把签纸揉成一团,如今却觉得,风或许真的来了。

“为什么是我?”

她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墨老起身,竹杖点地的声音像敲在人心上:“因为您方才说‘若我不愿意低头,你们何来今日风光’时,身上的气儿冲散了沈府门口的煞。

那煞是苏家找高人布的,压了沈家十年财运——能破煞的,从来不是玉簪子,是人心。”

他掀开门帘往外走,灯笼的光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很快融进夜色里。

林清寒追到门口时,只看见茶寮对面的梧桐叶正打着旋儿落下,而手心里的玉佩,还留着老者的温度。

夜风卷着桂花香涌进鼻腔,林清寒低头看手机屏保上小川的笑脸,忽然觉得喉间那团浸水的棉花被风吹散了。

她将玉佩塞进衣襟,贴着心口的位置,那里传来细微的震动,像春芽破土的轻响。

远处传来夜行货车的鸣笛,林清寒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梢,往出租屋的方向走去。

明天还要去医院陪小川做检查,还要联系中介看房子——她摸了摸衣襟下的玉佩,脚步比来时轻快了些。

月光漫过青石板路,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却不再像被什么枷锁困住的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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