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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文大咖“夏艺秋”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青松覆雪志》,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现代言情,萧承枭慕容婉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和萧承枭是死敌。六年前,他诬陷我父亲科举舞弊,又派出杀手灭我全家。我侥幸逃脱,为报仇致他全家发配边疆。之后我女扮男装考上了状元。没想到,庆功宴上,他竟成了当朝尚书。酒过三巡,众人酣畅之际纷纷押注:“尚书郎十八入仕,廿五拜官,廿八娶宗室女开府。”“不知这新科状元敢不敢挑战尚书郎?”我微微一笑,很不巧,这些我都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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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松覆雪志》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夏艺秋”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萧承枭慕容婉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青松覆雪志》内容介绍:毕竟我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却能在一众才子中杀出重围赢得状元之位。我起身,欲离开。身旁的同僚不知何故,连忙伸手拦阻。我低声轻笑:“去净房而已,不必惊慌…

青松覆雪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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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萧承枭是死敌。
六年前,他诬陷我父亲科举舞弊,又派出杀手灭我全家。
我侥幸逃脱,为报仇致他全家发配边疆。
之后我女扮男装考上了状元。
没想到,庆功宴上,他竟成了当朝尚书。
酒过三巡,众人酣畅之际纷纷押注:
“尚书郎十八入仕,廿五拜官,廿八娶宗室女开府。”
“不知这新科状元敢不敢挑战尚书郎?”
我微微一笑,很不巧,这些我都赢了。
1
一道倩影缓步踏入,正是刚刚众人口中的宗室女慕容婉。
她出身尊贵,容貌端丽,气度温柔。
她于正厅中行礼,落座于萧承枭身旁。
萧承枭不理会旁人,只冷冷地将眸光投在我身上。
我能觉出一道道试探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
毕竟我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却能在一众才子中杀出重围赢得状元之位。
我起身,欲离开。
身旁的同僚不知何故,连忙伸手拦阻。
我低声轻笑:
“去净房而已,不必惊慌。”
同僚讪讪收手,却在背后窃窃私语。
“听闻状元郎性子直爽,今日倒是收敛了不少。”
“可不是嘛,刚才那阵仗吓坏我了,居然要让他挑战尚书,以他往日性子,哪能不上前和尚书撕扯一番?”
“看来他是自觉不敌,见了慕容郡主便立刻避开了。”
“既然无大事,快让铁甲卫退下罢。”
我踏出正门,还未走出几步,猛地感觉周围杀气暗涌。
侧首一看,廊下立着无数铁甲卫,手执长戈,虎视眈眈。
为首一人看到我,快速打了个手势,悄然撤退。
我行至后花园,解了男装束缚,倚坐在草地边歇息。
突然,殿外传来喧嚣之声。
萧承枭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手持酒杯,掷在高台上,开始作诗。
四下朝臣纷纷起身,议论如潮。
我下意识抬眸,与他目光撞个正着。
他的神色突然一怔,目光诧异,很显然,他认出了我。
“尚书郎,当年您发现林家科举舞弊,大义灭亲,实乃善举,您可有什么话要说?”
萧承枭夺过玉杯,语气不带一丝温情:
“本官突然想起林家之女那纤弱无骨的身子,若有机会再见面,本官必亲手挖出她的肋骨镶进剑鞘,这样倒是配得上本官的武器。”
全场皆惊,气氛霎时凝固。
但这不过是我们的旧仇一角。
“尚书当年可曾报复林家?”
萧承枭嗤笑一声。
“林家旧宅一火,满门皆灭,正是本官送的薄礼。”
这般狠毒之言,在场之人无不变色。
我仍旧低首,淡淡把玩着手里的荷包,唇角未掀半分情绪。
萧承枭见我神情波澜不惊,眉头紧蹙。
或许,我们之间,不需要任何理由,只是都盼着彼此不得安生。
宴未终,萧承枭又招手唤人:
“婉婉,这位是新科状元,本官的,旧日同窗。”
慕容婉柔柔起身,朝我盈盈一礼:
“状元郎,初见有礼,妾身慕容婉,蒙陛下恩典赐婚于尚书。”
百官无不竖耳旁听,等着看我发作,谁知我只淡淡答道:
“郡主安好。”
2
萧承枭眯着眼,目光锋利得仿佛能把我一寸寸剖开。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看着我身上的男装,像是在嘲讽。
萧承枭转身离去,身旁的慕容婉忽然轻步靠近,笑意盈盈地端起玉盏递来。
“状元郎的气质好生温婉,我听说尚书有个念念不忘的旧人,既然状元郎和尚书是旧窗,不知状元郎可否识得那女子?”
我看着她,懒得去辨别她话里的真假。
我推开酒盏,低声道:
“郡主恕罪,臣不善饮酒。”
慕容婉指尖微颤,低下头,脸颊泛起难堪的红晕。
“状元郎有何清高可装?谁不知道你这状元是如何来的,你就是个贱人!”
宴会之上,尚书府庶子萧炎字字如锋,满座死寂。
老尚书皱眉呵斥:
“逆子,大殿之上,不得胡言!”
萧炎却吐出一口酒,挑衅地看向我:
“郡主,你可不要被他蒙蔽了,我看她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他,我们萧家此前怎会落得如此境地?”
“你说什么?”
萧炎冷笑:
“郡主还不明白?他这个状元,名不正言不顺!”
话音落下,他目光扫向我:
“林疏影,你还有胆站在这里?”
我不理他,直起身子,突然将手中的酒杯扬起,砸向萧炎。
萧炎吃痛,捂着鼻梁,眼中怨毒更盛:
“你敢动我?别以为你中了个状元我就怕你!我可是尚书府的人!和你这种贱种可不一样!”
“我们既能查出萧家舞弊,自然也能查出你的猫腻,信不信?”
他叫嚣着,场上一瞬间寂静。
萧承枭缓步而来,一把攥住我的手腕。
“状元郎,请自重!”
他的声音低沉。
我不闪不避,手腕翻转,打碎酒杯,将碎片狠狠刺进他的掌心。
萧承枭却没后退,反而苦笑。
“你倒真狠。”
他收回手,看着掌心的流血,眸中一片冷漠。
萧炎怒气未消,忽然冲上前掐住我,恨不能当场将我掐死。
我反手抓住他乱发,抬膝撞向他的肚子。
桌上青铜鼎滚落,我将鼎砸向萧炎肩,他闷哼一声倒地。
宴席失控,惊呼四起。
我们就这样打作一团。
萧承枭目光如冰,一步步走向我。
他忽然抬手扣住我的喉咙,将我死死按在地上,凑近我耳边低语:
“林疏影,既然你思念你家人,我不妨送你们一同下黄泉,如何?”
我没有回答,只是迅速抓起桌上碎片,作势就要往他心口捅去。
萧承枭身形一颤,眼里却带着狞笑:
“你倒是狠。”
不等他话落,慕容婉忽然扑过来,挡在萧承枭身前。
碎片划破她的肩胛,鲜血瞬间涌出。
她声音微颤:
“有什么错,冲我来,状元郎,别伤他,尚书他身体本就不好……”
我冷着脸,手下用力,碎片没入肉里。
“与我何干!”
“这是我们之间的恩怨,莫要伤及无辜!林疏影,你疯了!”
“哦?那我们林家又何错之有?”
3
我毫无怜悯地一脚踹向慕容婉,她猛地吐了一口血。
没有了我的束缚,慕容婉转身抱住了萧承枭。
众人见状,无一人敢上前。
萧承枭面沉如水,突然抬手掐住我的颈项,冷笑一声:
“疯妇!”
他五指收紧,却又摩挲着我的颈侧,眼底的悸动一闪而过。
我半仰着头,唇角牵动讽刺的笑意。
“疯?”
“这不都是尚书心中盼着的么?”
我与他斗了不知多久,早已斗到连往昔的情分都快磨灭。
曾几何时,我二人执手无话不谈,今日却成针锋相对。
三年前的那夜,他满身儒雅投奔林府,我却在金殿将萧家通敌的密档呈给帝王。
而在我答应与他成婚的那一日,萧承枭却一把火烧了我满门。
出事那天,他亲自带人将我拖至府外。
见我浑身伤痕,他俯下身,吻上我被打裂的唇角。
“林疏影,若我死了,下辈子你可愿与我做一对寻常夫妻,不再折磨彼此?”
他的声音低沉里却藏着希冀。
我缓缓摇头,望着他那双满是期盼的眸子。
“我们没有来生。”
宴会的骚乱很快引起了注意。
老尚书急召太医,我看萧承枭冰冷下令:
“救活她,不然灭你九族!”
看到我身上的血,萧承枭脚步踉跄,脸色惨白。
他一把按住我的肩,指着那些太医,眸中的渴望几乎灼人。
“林疏影,你看清了么?本官懂得如何去爱!”
萧炎赶紧扶住他,“哥,你清醒点!我们两家是宿敌!”
可萧承枭推开萧炎:“滚!我不需要你的提醒!”
他又看向我:
“你看见了没有?只要我愿意,本官随便就能找个人深情守着!你还不懂吗?”
外头传来脚步声,火把的光撒在我的脸与他的肩上。
我甩开他的手,将他推给萧炎,神色冷淡地理了理他方才触碰过的衣襟。
“衙门来人了,该去做笔供,我做过的事,我自己担着。”
萧承枭低声:“林疏影,我先服软,我们放过彼此吧。”
我未答,只是转过头。
其实,两年前我便放过了他。
大理寺衙门,我们一前一后被关进两个审讯室。
做完笔供,我静静坐在凳子上,不言不语。
隔壁的声音渐响。
“哥,你避得了别人,可避得了我么?这又是你新花样吧?她是林家余孽,你竟然想给她一个新身份娶她,恶心她?”
“可那郡主怎么办?虽然郡主听话得很,就算让她做妾她也愿意。”
“我是认真,但她未允之前,我不会与郡主说,她太小,突然变故,她承受不了。”
“哥,这些不会被林疏影听见吧?”
隔了许久,才传来萧承枭嗓音。
“她听见会冲进来给我们一人一巴掌,她不来,说明没听见。”
我嗤笑一声,并不在意。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牢门便开,狱卒探头进来。
“林大人,外头有人来接你了。”
“劳烦大人。”
“核查完印鉴便可离开。”
我走出审讯室,经过他们房门。
萧杰斜靠门旁:
“林家还有人?他们不是都已经被灭门了吗?”
萧杰大笑,声音带着揶揄:
“官差大人,是谁来接状元郎啊?”
4
“与你何干?退下。”
“哎呀,大人无须如此。”
萧杰踮着脚,探头往外看。
“唉,没瞧见林疏影,倒看见一个小丫头。”
“哥,父亲来接咱们了,咱要不要追去瞧瞧?”
“她身在这长安,除几位密友,还有何亲族?罢了,先回府吧,明日还要参加春狩宴。”
出了大理寺,徐征亲自掀起马车帘:
“不是去参加宫宴吗,怎会闹到大理寺里?”
我看着他冷硬脸庞下是遮不住的担忧,心里一片柔软。
“回府细说与你听。”
徐征侧眸与我对视:
“当初就料你定耐不住性,如今想想,该陪你一同前往。”
“无碍。”
他见我神色未有异样,倒似想到什么:“明日春狩宴,尚书府可是同去?”
“应该是吧,刚刚宫里似乎传出了消息。”
徐征沉吟,呼唤侍从承宇。
“将军。”
“将军府与尚书府可有来往?”
“有的,尚书府如今地位不稳,此番春狩宴之前他们便私下打听,想和将军府牵线,求将军办事,不过这点小事,属下未曾上报。”
“往后但凡尚书府的动静,须立刻呈与本将,明日春狩宴也替本将安排好。”
“属下遵命。”
我轻笑:“你忙你的不妨事。”
“害你全家之人,本将倒是想会会。”
“随你,昨夜让你去查的,你可瞧了?”
“嗯,让承宇去了,那女人无大碍。”
“无碍?”
那一碎片下去,我心里明白分量。
即使在一介男子身上都够喝一壶,更别提是小姑娘。
可她认定的路,那便随她罢。
我没把这个当回事。
白日的流言也已被徐征扫平。
我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翌日,承宇来院接走绾绾,说是去学堂上学。
徐征被朝中急事召了去。
我静在府中,取出了父亲当年留给我的配饰。
这些年调养心性,我每日在宅中苦读。
或是绣作,品茶,理花。
极少出庭院。
就算出门,也是女扮男装。
今日与徐征相伴出宴,确实是我们头一回携手出游。
我想着,妆容便添了几分亮色。
七衔珠冠高挽云鬓,一身华服颇为夺目。
到达宴会时,将军府的玄甲军早已肃列两侧。
“请夫人入帐!”
“让将军稍后过来。”
“谨遵夫人令!”
雨丝正密,官员百姓全部避让在一侧。
“那女子是谁,架势大得紧,连孙老太师亲至,将军府都不如此礼待,她竟能有玄甲军跪迎接驾?”
“我常年与各府夫人打交道,着实不识这张面孔,只觉得有些面熟。”
“且瞧瞧,人家裙摆上连滴雨水都未沾。”
“唉,说到底,徐家护卫也得看人下菜碟!”
周遭细雨潺潺,所有人都朝我投来探究的目光。
却无人知晓,若我衣衫不慎沾上一滴泥水,这队玄甲军便要挨罚。
“夫人,尚书有请。”
我眼角瞟见角落里那张熟悉的脸,萧承枭正在那,对我示意。
他不知道的是,仅仅这一个简单的动作,他便差点成了玄甲军的刀下亡魂。
我伸手挥退了玄甲军,朝着萧承枭走了过去。
“今日的你身着女装,更胜从前。”
他的身边站着慕容婉,一脸苍白:
“如此排场,你倒教本官刮目相看了,两年未见,竟有这般风头。”
“莫不是还指望你记着我?”
我淡声回敬。
他嘴角微挑,上下打量着我:
“如此打扮,来到这里,林疏影,你这是不满状元的身份,欲嫁权门?是孙府?还是上官府?”
萧承枭惯会察言观色。
“莫不是将军府?你的胃口倒是不小。”
见我不应,他冷哼一声
慕容婉见状忙拽了拽他的衣袖,劝了一句:“枭郎,这边贵人多,慎言。”
谁知萧承枭猛地甩开了她。
“你有几条命敢起这等野心?别说将军府,单说你女扮男装参加科举的事,就能让你命丧九泉,这里贵人非你能及,没有请柬,少在此处找死。”
“我没资格来这吗?”
我招手问玄甲军:“我的请柬呢?”
玄甲军低头,声音齐整。
“夫人宴会中任何地方皆可随行,无需请柬,无人敢阻。”
我挥手,示意他们各司其职。
转身再看萧承枭,他的脸色阴沉:
“林疏影,你究竟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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