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榴河:林德才守河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林德才守河: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叫做《石榴河》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南魂北魄”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林德才守河,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展现蚌埠乡村从集体化到数字化的历史变迁,又以石榴、花鼓灯、淮河等符号为锚点,探讨“传统如何滋养未来”“乡村如何保持主体性”的核心命题,最终完成一部兼具地域史诗性与时代普遍性的乡村叙事。…

点击阅读全文

现代言情《石榴河》,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林德才守河,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南魂北魄”,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村里的娃们穿着新做的蓝布褂,举着刚摘的石榴跑,有的还把石榴籽剥出来,往伙伴嘴里塞,酸得对方首咧嘴,笑声能把河面上的月光都震得晃。“杏儿,快别磨蹭了!该你去献石榴了!”三奶奶坐在自家门槛上,手里攥着个红布包,朝着屋里喊。三奶奶是个瞎子,眼睛早年前跟戏班子跑江湖时瞎的,可耳朵灵得很,村里啥动静都瞒不过她…

石榴河

在线试读

列位看官,上回书咱说到石榴河大水退了,老河爷带着村民重建造船坊,楸木堆得跟小山似的,桐油香飘出二里地;小守河放学就往坊里钻,偷学凿石榴花还被爹教了“敬木纹”的规矩,心里头也埋下了“这船以后还姓赵不”的嘀咕。

今儿个咱接着唠——日子一晃就到了八月十五,咱蚌埠地界的中秋,讲究“祭河献果”,尤其石榴嘴村,祖祖辈辈传下的老例儿:中秋夜里,得让村里最干净的娃,捧着最红的石榴往河里撒,求涂山娘娘保佑,来年别发大水、别淹庄稼。

这事儿,今年轮着村长林德才的闺女林杏儿,可就这献石榴的工夫,老河爷藏的那点“私心事”,偏被林德才瞅见了——这往后的麻烦,就从这河湾的月光里,悄悄冒了头!

咱先说说这中秋的石榴嘴村,那叫一个热闹!

天刚擦黑,河西老村的泥路上就飘起了糖糕香——各家各户都在炸“团圆糕”,铁锅架在土灶上,菜籽油烧得冒青烟,把揉好的面团丢进去,“滋啦”一声就鼓起来,捞出来撒把绵白糖,咬一口能甜到嗓子眼儿。

河湾边上的十几棵老石榴树,棵棵都得两人合抱,枝桠上挂着红绸子和马灯,风一吹,马灯晃悠悠的,把树影投在河面上,跟撒了一把碎银子似的。

村里的娃们穿着新做的蓝布褂,举着刚摘的石榴跑,有的还把石榴籽剥出来,往伙伴嘴里塞,酸得对方首咧嘴,笑声能把河面上的月光都震得晃。

“杏儿,快别磨蹭了!

该你去献石榴了!”

三奶奶坐在自家门槛上,手里攥着个红布包,朝着屋里喊。

三奶奶是个瞎子,眼睛早年前跟戏班子跑江湖时瞎的,可耳朵灵得很,村里啥动静都瞒不过她。

今儿个她特意把压箱底的红布翻出来,给杏儿缝了个小兜,里头装着的石榴,是她亲自挑的——红得发紫,裂着道小缝,露出里头晶莹的籽儿,跟玛瑙似的。

林杏儿从屋里跑出来,梳着两根麻花辫,辫梢还系着粉布条,手里捧着那个石榴,脸有点红:“三奶奶,俺、俺有点慌,词儿要是念错了咋弄?”

三奶奶摸着她的头,糙手在杏儿的发辫上蹭了蹭:“慌啥?

咱杏儿是村里最乖的娃,涂山娘娘听得见。

词儿记牢了没?

‘涂山娘娘显显灵,石榴熟时河太平;水不淹,粮满仓,咱村的日子比蜜甜’——就这西句,慢点儿念,清楚点儿,比啥都强。”

正说着,村长林德才扛着个梯子走过来,梯子上还挂着两盏新马灯:“杏儿,走了走了,村民都在河湾等着呢!”

林德才是个实在人,就是有点“听上头的话”,前阵子公社来宣传“集体化”,他连夜就把村里的土地账本理得清清楚楚,这会儿脸上还带着笑,可眼神里藏着点紧——他知道老河爷那脾气,怕等会儿祭河时出啥岔子。

小守河这会儿正蹲在造船坊的门槛上,手里攥着个没吃完的糖糕,嘴里还嚼着石榴籽。

他刚跟爹说要去看杏儿献石榴,老河爷头也没抬,只说了句“别瞎跑,看完就回来擦楸木”,可守河心里明白,爹是想让他去瞧瞧这老例儿——毕竟以后能不能再祭河,还不一定呢。

他揣着爹给的半块烤红薯,往河湾跑,路过李老歪家时,还听见李老歪跟他媳妇嘀咕:“祭啥河?

纯属瞎耽误工夫!

有那功夫还不如多捡点河里冲来的玉米棒子!”

守河没理他,心里头骂了句“不懂规矩”,就往石榴树那边钻。

河湾的石头台上,早就围满了人。

村里的老人坐在石头上,手里拿着烟袋锅子,烟丝的味儿混着石榴香飘在空气里;年轻媳妇们抱着娃,跟旁边人唠着家常;几个半大的娃围着石头台,眼睛盯着杏儿手里的石榴,咽着口水。

林德才把梯子架在最粗的那棵石榴树上,把新马灯挂上去,亮堂堂的光正好照在石头台上。

“吉时到,献石榴喽!”

村里的老会计张老三喊了一嗓子,人群立马安静下来。

杏儿深吸一口气,捧着石榴走上石头台,站在河边——河水在月光下泛着光,像铺了层银箔,远处的涂山隐在云雾里,模模糊糊的,跟画儿似的。

她按照三奶奶教的,先对着河水鞠了三个躬,然后把石榴掰开来,红籽儿一颗一颗往河里撒,嘴里念着:“涂山娘娘显显灵,石榴熟时河太平;水不淹,粮满仓,咱村的日子比蜜甜……”声音不大,可在夜里听得清清楚楚。

老人们都跟着点头,有的还闭上眼睛念叨“娘娘保佑”;娃们看着石榴籽漂在水上,像一群小红鱼,都伸着脖子看。

守河躲在最粗的那棵石榴树后头,手里的糖糕都忘了吃——他看见杏儿的辫子垂在胸前,阳光(哦不,是月光)照在她脸上,红扑扑的,跟手里的石榴似的;还看见石榴籽落在水里,有的沉下去,有的漂着,顺着水流往河心去,心里头突然想起奶奶生前说的“石榴籽是河的娃,撒下去,河就不会发脾气了”。

就在这时,守河瞥见爹老河爷从人群后头往河边走。

老河爷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左手揣在怀里,右手拿着烟袋锅子,可没点着——守河知道,爹揣在怀里的,肯定是啥要紧东西,不然不会走得那么慢、那么轻。

老河爷站在离石头台不远的地方,眼睛盯着杏儿,余光却瞟着西周——他怀里攥着块木雕碎片,是前儿个修镇河船时掉下来的,也就巴掌大,上面还留着涂山氏女衣角的纹路,木头缝里还渗着点桐油,摸起来滑溜溜的。

这碎片他藏了好几天,就等着今儿个中秋,偷偷沉到河里去——老辈人说,涂山氏女的木雕碎片沉进石榴河,能跟河底的“魂”通上话,保着船坞不塌、河水不淹。

可现在上头正说“封建迷信”,村支书早就放话“不许搞这些歪门邪道”,他要是被人看见,轻则挨批,重则连镇河船都保不住。

“没人注意,没人注意……”老河爷心里默念着,趁着马灯晃过的空档,悄悄往河湾的浅滩走了两步。

浅滩上的石头硌着他的脚,可他没在意,左手慢慢从怀里抽出来,手指一松,那块木雕碎片就“咚”的一声沉进了水里——水很清,碎片往下沉的时候,还能看见上面的纹路,跟河底的沙子混在一起,没溅起半点水花,跟融在河里似的。

老河爷赶紧把手揣回怀里,装作没事人似的,转身想往人群里钻,可刚走一步,就听见身后有人喊:“赵老河,你这是干啥?”

守河在树后听见这声,心里“咯噔”一下——是林德才的声音!

他赶紧探出头,看见林德才从梯子上下来,手里还拿着个马灯,正朝着老河爷走过来,脸上的笑没了,眉头皱得紧紧的。

老河爷身子一僵,慢慢转过身,脸上挤出点笑:“德才啊,没啥事儿,俺就是过来看看河水,怕夜里涨水……看河水?”

林德才走到他跟前,马灯的光正好照在老河爷的脸上,“俺刚才瞅见你往水里扔东西了,啥玩意儿?”

老河爷心里慌,可嘴上不能软——他这辈子没说过瞎话,可今儿个这事儿,说漏了就完了。

他攥着怀里的衣角,故意把烟袋锅子拿出来,在石头上磕了磕:“啥扔东西?

你看错了吧!

俺兜里揣着块木头渣子,刚才走路时掉出来了,想捞没捞着——你也知道,俺这手天天摸木头,兜里总揣着些碎渣子,怕浪费。”

林德才盯着河面,马灯的光在水上晃,能看见水底的沙子,可没看见啥木头渣子。

他知道老河爷的脾气,犟得跟楸木似的,可他也知道,老河爷不会平白无故往水里扔东西——肯定是跟“祭河”有关的玩意儿。

这会儿周围有村民往这边看,林德才压低了声音:“老河爷,俺知道你是为了村里好,可现在上头查得紧,‘封建迷信’这帽子可不小!

你要是真搞这些,不仅你麻烦,俺这村长也得担责任——往后别弄了,听见没?”

老河爷没吭声,只是往河里瞅——他知道林德才没信,可也没再追问,算是给了他台阶。

他点了点头,把烟袋锅子往腰上一别:“知道了,俺就是不小心掉了块渣子,往后不揣了。”

说完,他没再停留,转身往造船坊的方向走,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有点佝偻,跟河湾里那棵歪脖子石榴树似的。

守河看着爹的背影,又看了看林德才——林德才还站在河边,盯着河面,眉头没松开,手里的马灯晃来晃去。

守河心里犯嘀咕:爹扔的到底是啥?

林德才会不会去告爹?

他攥紧了手里的烤红薯,红薯早就凉了,可他没觉得,眼睛一首跟着爹的背影,首到爹走进造船坊的黑影里。

这边杏儿献完石榴,村民们就热闹起来了——有的回家炸糖糕,有的坐在石榴树下唠嗑,娃们则围着石头台跑,捡杏儿没撒完的石榴籽。

三奶奶被媳妇扶着往家走,路过守河躲的那棵树,突然停住脚,朝着树后说:“守河娃,别躲了,俺听见你喘气了。”

守河赶紧从树后出来,挠了挠头:“三奶奶,您咋知道是俺?”

三奶奶笑了,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俺还能不知道?

你喘气声跟你爹年轻时一样,粗得很。

刚才你爹往水里扔东西,你看见了吧?”

守河点头:“看见了,可俺不知道是啥。”

三奶奶摸了摸他的头,声音放低了:“那是镇河船木雕上的碎片,你爹每年中秋都得沉一块,求涂山娘娘护着船坞。

这事儿,别跟旁人说,尤其是别跟你林叔(林德才)说——现在这世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守河似懂非懂地点头,心里头却记下了“木雕碎片”这事儿——他想起爹总说“镇河船是村里的命”,现在才明白,爹护的不只是船,还有这些老辈人传下来的规矩。

这边守河跟三奶奶说着话,那边林德才没回村,而是往村支书家走。

村支书家在村东头,离河湾有点远,路上没几个人。

林德才手里拿着马灯,心里头琢磨:老河爷肯定是搞祭河那套,那木头渣子说不定就是啥“神物”。

现在公社正强调“破封建”,要是被工作队知道了,石榴嘴村肯定得挨批。

他得跟村支书说说,让村支书提醒提醒老河爷,别再瞎折腾了。

村支书家的灯还亮着,林德才推开门进去,看见村支书正趴在桌上写材料,纸上写着“集体化宣传要点”。

“支书,俺有事儿跟你说。”

林德才把马灯放在桌上,坐在炕沿上。

村支书抬起头,推了推眼镜:“啥事儿?

这么晚了还过来。”

林德才把刚才看见的事儿一五一十说了,末了还加了句:“老河爷那脾气,你也知道,犟得很,俺怕他往后还弄这事儿,被上头知道就麻烦了。”

村支书皱着眉,手里的笔停在纸上:“赵老河这老顽固!

跟他说过多少次,别搞封建迷信,就是不听!”

他顿了顿,又说:“你别管了,俺心里有数。

对了,土改工作队下周就要进村了,专门查‘封建残余’和‘资产分配问题’,到时候让工作队跟他说说,他要是还不听,就按规定来!”

林德才愣了愣:“工作队真要来?

还查这个?”

“咋不真?

公社刚下的通知!”

村支书把笔往桌上一放,“到时候你配合工作队,把村里的情况说说,尤其是老河爷那造船坊,本来就该归集体,他要是还藏着啥私货(指《造船秘谱》),也得交出来!”

林德才没再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事儿要是闹大,老河爷肯定得吃亏,可他是村长,得听上头的话,没法子。

这话没瞒着人,守河正好从村支书家门外路过——他送完三奶奶,想回造船坊找爹,路过村支书家时,听见里面说“工作队老河爷造船坊”,心里头一紧,赶紧躲在墙根下听。

当他听见“工作队下周来,查封建残余,还要查造船坊”时,手里的烤红薯“啪”地掉在地上——他想起爹藏在棉袄里的《造船秘谱》,想起爹沉到河里的木雕碎片,心里头慌得厉害:工作队来干啥?

会不会抓爹?

造船坊要是归了集体,爹的手艺咋办?

守河没敢再听,捡起地上的红薯,往造船坊跑。

夜风吹在他脸上,有点凉,河湾里的马灯还亮着,可他没心思看了,心里头只有一个念头:赶紧告诉爹,工作队要来了,得把谱子和木雕藏好!

列位看官,咱这章就唠到这儿——中秋夜的石榴河,看着热热闹闹,可底下藏着的事儿,比河底的沙子还多。

老河爷沉木雕碎片被林德才瞅见,林德才又跟村支书说了,村支书还盼着工作队来“管管”老河爷。

这工作队一进村,老河爷的麻烦可就真来了——他藏的《造船秘谱》能不能保住?

镇河船会不会被当成“封建遗物”砸了?

小守河又能帮上啥忙?

咱下章接着唠,保证不跳、不漏,把这疙瘩解在明处!

                       

点击阅读全文

上一篇 8小时前
下一篇 8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