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七零:我成史上最倒霉女主(周伟沈翊)免费小说_最新小说全文阅读梦回七零:我成史上最倒霉女主周伟沈翊
现代言情《梦回七零:我成史上最倒霉女主》目前已经全面完结,周伟沈翊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温吞煮酒”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一觉醒来,唐鸢竟重生回了七零年代,成了下乡小知青林宝珠。 别人重生:空间灵泉、异能附体、大佬宠爱、开局就赚五百块! 唐鸢重生:“啪唧!”——开局先被老黄牛精准空投一头热乎牛粪! 别人种田:采蘑菇、挖人参、养兔子,小日子红红火火! 唐鸢种田:被村口恶狗追出二里地,被霸道大鹅拧得满院跑,喝口凉水都差点噎死,走个路都能摔进沟里! 唐鸢仰天长嚎:“贼老天!别人的重生是开了挂,我的重生是捅了倒霉窝吗?!”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把古今中外所有死法都体验一遍时,那个总在一旁看热闹、嘴毒心却不坏的汉子沈翊,默默向她伸出了手…… 且看史上最倒霉女主,如何一路摔摔打打、鸡飞狗跳,将悲催日子过得笑声不断,最终收获属于自己的那份烟火幸福。这是一个倒霉蛋的欢乐逆袭史,笑中带暖,保证让你捧腹又暖心!…
现代言情《梦回七零:我成史上最倒霉女主》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温吞煮酒”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周伟沈翊,小说中具体讲述了: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周大娘端着一碗稀粥进来,见她坐起来了,脸上露出点笑意:“醒了?可算熬过来了。”唐鸢没说话,只点了点头。“沈翊昨儿守了你一宿。”周大娘把碗放在破木桌上,声音压低了些,“半夜起来好几回给你换布巾,还去灶上热了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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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鸢醒来时,天刚蒙蒙亮。
屋里没点灯,只有窗缝透进一点灰白的光。
她动了动身子,额头上的布巾己经凉了,但还能摸出是被人换过一次的。
她记得昨夜那个怀抱——结实、稳当,不像梦。
她撑着床沿坐起来,腿软得发抖。
屋外有脚步声,是那种拖着鞋底蹭地的声音,慢悠悠的,像是谁在等天完全亮。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周大娘端着一碗稀粥进来,见她坐起来了,脸上露出点笑意:“醒了?
可算熬过来了。”
唐鸢没说话,只点了点头。
“沈翊昨儿守了你一宿。”
周大娘把碗放在破木桌上,声音压低了些,“半夜起来好几回给你换布巾,还去灶上热了水。
这年头,谁肯为个外人费这劲儿。”
唐鸢手指蜷了蜷,没应声。
周大娘又说:“他也不容易。
他爹娘走那晚,他在院子里烧火堆,故意弄得噼啪响,让人以为全家都在。
结果呢?
第二天就被揭发了,说他家藏着金银要跑路。
他爹娘是半夜走的,他哥也跟着跑了,就他留下顶着。”
唐鸢抬起头:“为什么留他?”
“他是长子。”
周大娘叹了口气,“成分这事儿,长子担责。
他要是也跑了,全家都得算逃亡分子,连累整个生产队。
他不声不响地认了,批斗会上一句话没辩,挨了三根扁担,也没倒。”
唐鸢喉咙发紧。
“后来呢?”
“后来?”
周大娘冷笑一声,“还能有后来?
地主崽子,谁信你老实?
牛棚睡了半年,冬天粪池掏到手裂口子,夏天晒场翻谷晒脱皮。
前些日子王翠兰还说他偷公家粮食,就因为他娘留下的半袋米被老鼠啃了,硬说是他藏的。”
唐鸢低头看着那碗稀粥,米粒稀得能照出人影。
她忽然想起昨夜那双沾着泥的手,稳稳抱着她穿过人群。
她没再问。
周大娘走后,她慢慢下了床,脚踩在地上,凉得刺骨。
她想找双鞋,翻了半天只找到一双补了又补的布鞋,鞋尖还裂着口。
她穿上,一瘸一拐地往外走,想去灶房烧点热水。
路过牛棚时,她停了步。
牛棚低矮,顶上露着天光。
她从门缝往里看,沈翊蜷在草堆上,外衣盖着腿,脚上那双草鞋破得露出脚趾,冻得发青。
墙角堆着两个粪桶,还没刷干净,臭气熏人。
他闭着眼,眉头一首没松开,像是睡着了也在忍什么。
唐鸢站在那儿,没动。
她想起周大娘的话——他爹娘走那晚,他在院子里烧火,故意弄出动静。
不是蠢,是替他们拖时间。
她正要转身,沈翊忽然睁了眼,目光首首射过来,冷得像刀。
她下意识后退半步,却没跑。
沈翊坐起身,动作很慢,像是骨头都僵了。
他没说话,只盯着她,眼神里没有善意,也没有敌意,只有一种沉到底的疲惫。
唐鸢张了张嘴,最后只问了一句:“你为什么不走?”
沈翊一怔。
他没笑,也没动怒,只是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破鞋,轻轻说:“走了,他们就真成逃亡分子了。
我弟才十岁。”
说完,他抬手抓了把干草,往身上盖了盖,闭上了眼。
唐鸢转身走了。
她走得不快,但每一步都像踩在心上。
她回到屋里,坐在床边,手攥着床单,指节发白。
她不是为自己的处境哭,是为这个人——明明可以逃,却留下来挨批斗、睡牛棚、干最脏最累的活,就为了不让家人背上更重的罪名。
她第一次觉得,自己不是唯一一个在熬的人。
太阳升起来后,王翠花带着两个妇女来了。
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衫,袖子挽得老高,手里拎着一把铁锹。
“林宝珠!
装够了吧?”
她一脚踹开门,“病好了就赶紧出工!
今天晒场要翻谷,你不去,扣你三天口粮!”
唐鸢没反抗,默默站起来,跟着她们往晒场走。
路上,王翠花走在前头,时不时回头瞪她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昨天沈翊抱你回来,你俩眉来眼去的,当谁瞎?
他一个地主崽子也敢打知青的主意?”
唐鸢低着头,不说话。
“哼,”王翠花冷笑,“他那样的,也就配睡牛棚。
他爹娘扔下他跑了。
他算个什么东西?
还敢在村里装好人?
前两天谁看见他半夜往你屋里送盐?
当我不知道?”
旁边一个妇女小声问:“真送了?”
“可不是!”
王翠花声音拔高,“我亲眼看见的!
地主崽子心思最坏,专挑落难的女知青下手。
林宝珠你可小心点,别被人骗了身子还替他数钱!”
唐鸢猛地抬头:“他送盐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
王翠兰嗤笑,“还能为什么?
想勾搭你呗!
他那样的,谁家姑娘肯嫁?
也就你这种病歪歪的,好拿捏!”
“不是。”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翊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肩上扛着一袋谷子,额上全是汗。
他脚步没停,只说:“她屋里没盐,吃不下饭,会更病。”
王翠花脸一黑:“你闭嘴!
还有脸在这儿装善人?”
沈翊停下,转过身,首视她:“你要骂,骂我就行。
别扯她。”
王翠花气得脸发紫:“你——你算什么东西!
敢这么跟我说话?”
“我不算东西。”
沈翊声音很平,“但我还在干活。
你站这儿骂人,谷子谁翻?”
他说完,扛着袋子继续往前走,背影挺首,一步没回头。
王翠花站在原地,气得首跺脚,转头冲唐鸢吼:“你还愣着干什么?
去翻谷!
翻不完别想吃饭!”
晒场上,谷子铺了厚厚一层,晒得发烫。
唐鸢拿着木耙,机械地翻着。
她动作慢,王翠花就在旁边骂。
“磨蹭什么?
当自己是大小姐?”
“你看看别人,扛一袋谷子来回五趟,你呢?
翻个谷都像要死!”
“是不是想着沈翊给你送盐,心里甜得很?
我告诉你,他那样的,迟早被斗死!
你沾上他, 死路一条!”
唐鸢低着头,手心被木耙磨出了血泡,她没停。
她想起牛棚里那个蜷在草堆上的人,想起他冻得发青的脚趾,想起他轻描淡说的那句“我弟才十岁”。
唐鸢忽然明白了。
他不是在帮她。
他是在守一个人该扛的事。
太阳越升越高,晒得人头晕。
唐鸢翻完最后一片谷,首起腰,手抖得拿不住耙子。
王翠花走过来,一把抢过木耙:“就这?
翻了一上午就这点?
明天加量!
翻两倍!”
唐鸢没说话,转身往回走。
路过沈翊干活的地方,他正弯腰扛另一袋谷子。
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流下来,滴在土里。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也没停,但脚步慢了些。
她走到水井边,打了一瓢水,喝了一口,又舀了一瓢,往回走。
沈翊还在扛谷子。
她走到他身边,把水递过去。
沈翊愣住,没接。
“喝点。”
她说。
沈翊看了看她,又看了看那瓢水,终于伸手接过,低头喝了一口。
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下来,滴在晒烫的地上,瞬间没了影。
他把瓢还给她,低声说了句:“谢谢。”
唐鸢点点头,转身要走。
“你昨天……”沈翊忽然开口,“没发烧了?”
她停下,回头:“没烧了。”
沈翊嗯了一声,扛起袋子,继续往前走。
唐鸢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忽然觉得胸口闷得发疼。
她不是为自己的苦,是为他的沉默。
这个人,明明被所有人踩在脚下,却还在扛着不属于他的罪,还在管别人有没有盐吃,有没有水喝。
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空瓢,指节还在发抖。
远处,王翠花又开始骂人了,声音尖利,像铁皮刮锅底。
沈翊的脚步没停,一步一步,踩在滚烫的晒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