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壳游戏之他的复仇替身:全文+后续(韩奕裴屿)最新章节列表_躯壳游戏之他的复仇替身:全文+后续(韩奕裴屿)全文+后续+结局在线阅读
现代言情《躯壳游戏之他的复仇替身》,由网络作家“望月星”近期更新完结,主角韩奕裴屿,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超自然元素 商业阴谋 身份错位➕性转复仇一场离奇车祸,韩奕肉身殒灭,醒来看自己的脸竟成了死对头裴屿的“未公开情人”——豪门千金女主白悦夏!顶着这张绝美皮囊,他认定这场“意外”是裴屿为了减少竞争对手策划的谋杀。仇恨在胸中燃烧:“用你的女人身份,搞垮你的商业帝国,这报复够不够痛快?”他游走于多人之间,一边模仿着女主生前的媚态与裴屿的虚与委蛇,套取机密;一边以女儿身份偷偷重整自家公司,誓要裴屿血债血偿。但当他逐渐发现女主与裴屿之间那些扯不清的暧昧与秘密,甚至发现自己对裴屿产生了不该有的……这场复仇游戏,到底是谁在玩弄谁?——当灵魂戴上假面,爱与恨都成了最危险的武器。…
小说叫做《躯壳游戏之他的复仇替身》,是作者“望月星”写的小说,主角是韩奕裴屿。本书精彩片段:韩奕的指尖停在那件灰色卫衣的领口。方才只注意到裴屿名字的首字母胸针,此刻凑近了,才闻到一股与记忆里不同的香气,是檀香混着一点晒干的柏叶气息。那味道很淡,像陈年的檀木匣子打开时散出的味道,不张扬,却带着穿透时光的厚重。不是商场里那种流水线生产的香水味,更像某种手工调制的香氛,前调是微苦的柏叶,中调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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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奕的目光像探照灯般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白母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他左耳进右耳出,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这些属于白悦夏的痕迹牢牢吸住。
他需要把这个房间里的一切刻进骨髓,就像给一台精密的机器输入程序,确保每一个指令都精准无误。
他先走向敞开的衣帽间,方才只是匆匆一瞥,此刻细看,才发现这里比他想象的更像一座小型宫殿。
左边的礼服区,鱼尾裙的蕾丝裙摆层层叠叠,像揉碎的月光洒在木质衣架上;蓬蓬裙的裙撑撑出圆润的弧度,粉色的欧根纱上缀着细碎的水钻,在光线里闪闪烁烁,像把银河揉碎了缝在上面。
每件礼服的衣架上都挂着小巧的卡片,用纤细的字迹写着衣服的使用场合——“十八岁成人礼裴屿哥公司年会爸妈结婚纪念日晚宴”,字迹末尾都画着小小的爱心,透着藏不住的雀跃。
中间的日常装区更是细致。
水洗白的牛仔短裤裤脚卷着精致的毛边,搭配的露脐装是嫩黄色的,领口绣着自己的名字缩写;米白色的针织开衫软糯得像棉花糖,下摆随意地搭在一件碎花连衣裙上,裙子上的虞美人图案和路边花田的颜色如出一辙;剪裁也很合身,像私人定制。
几件明显属于男性的oversize卫衣挂在最显眼的位置,灰色的那件领口还别着一枚银色的胸针,是裴屿名字的首字母缩写。
韩奕的指尖停在那件灰色卫衣的领口。
方才只注意到裴屿名字的首字母胸针,此刻凑近了,才闻到一股与记忆里不同的香气,是檀香混着一点晒干的柏叶气息。
那味道很淡,像陈年的檀木匣子打开时散出的味道,不张扬,却带着穿透时光的厚重。
不是商场里那种流水线生产的香水味,更像某种手工调制的香氛,前调是微苦的柏叶,中调沉下来,变成温润的檀香,尾调里藏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暖意,像冬夜里燃着炭火的书房,安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他想起上次在酒会上远远见过的裴屿。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表是低调的铂金款,周身气场凛冽,像覆着薄冰的湖面。
那时隔着十几米,韩奕只觉得他身上有种冷硬的距离感,此刻这檀香混着柏叶的气息钻进鼻腔,才突然意识到,这味道竟和裴屿的人如此契合——看似沉静无波,底下却藏着经年累月沉淀出的锋芒。
他指尖摩挲着卫衣的布料,棉质柔软,却被这香气浸得有了某种无形的棱角。
这气味像压在书页里的干花,看似安静,却把某种强势的存在感浸进了布料纤维里。
韩奕甚至能想象出裴屿穿着这件卫衣的样子——或许是周末在书房处理文件,阳光落在他低垂的眼睫上,檀香混着纸张的油墨味漫出来,明明是放松的时刻,却依然带着一种不动声色的压迫感。
白悦夏的衣帽间里总留着裴屿的位置,就像这香气总缠着她的衣物。
韩奕扯了扯卫衣的袖口,布料摩擦着指尖,那檀香似乎更清晰了些,混着白悦夏常用的樱花护手霜味道,形成一种奇异的交融——甜软的香被沉稳的木质香托着,像溪流绕着山岩,既矛盾又和谐。
他忽然想起白母说过,裴屿总爱把自己的卫衣留给白悦夏穿。
毕竟是世交,或许就是这味道吧,带着某种隐秘的宣告,像在她的世界里轻轻划下一道圈,不容外人踏足。
韩奕把卫衣挂回原位,指尖残留着那点檀香。
这味道像一张织得细密的网,看似温和,却能不动声色地把人裹住。
他深吸一口气,将这味道刻进记忆——这是裴屿的新印记,和那些口红的色号、钢琴的名字一样,都是他必须记住的细节。
毕竟,要撕开这张网,得先知道网是用什么线织成的。
右边的鞋子区简首是个小型博物馆。
细跟的高跟鞋鞋跟尖得像白玉簪,鞋面上镶嵌的珍珠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晕;白色的运动鞋干干净净,鞋底几乎没有磨损,显然很少穿;马丁靴的鞋带系得整整齐齐,鞋帮上的金属扣擦得锃亮;最上层的芭蕾舞鞋更是精致,缎面光滑得能映出人影,鞋头绣着的珍珠圆润饱满,鞋跟处还贴着小小的防滑贴,看得出主人对它的珍视。
韩奕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一件粉色的真丝睡裙,布料滑得像流水,冰凉的触感让他指尖一颤。
他想起自己穿了多年的棉质T恤,领口早己洗得松垮,袖口磨出了毛边。
这两种质地的碰撞,像两个世界的鸿沟,他站在鸿沟的边缘,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
转身走向化妆台时,他的脚步慢了些。
那是一张椭圆形的白色梳妆台,桌面铺着一层粉色的丝绒桌布,边缘缀着细碎的蕾丝花边。
镜子是圆形的,边框镶嵌着一圈粉色的水钻,像把月亮圈在了台面上。
镜子周围绕着一圈暖黄色的小灯泡,轻轻一按,柔和的光线就铺满了整个台面,把所有化妆品都照得清清楚楚。
台面上的化妆品摆得像列队的士兵,却又带着少女特有的娇憨。
左边的护肤品区,瓶瓶罐罐都是粉色或白色的包装,瓶身上印着卡通小猫或蝴蝶结图案,和白母包里的矿泉水瓶遥相呼应。
乳液的瓶身是圆润的玻璃材质,上面系着粉色的丝带;面霜罐的盖子上嵌着一小块粉色的水晶,折射出细碎的光;爽肤水的瓶子是透明的,里面晃悠着几颗小小的樱花,倒出来时会带着淡淡的花香。
右边的彩妆区更是让韩奕眼花缭乱。
粉底是象牙白的,瓶身上印着“适合白皙肌肤”的字样;遮瑕膏被挖得圆润光滑,显然经常使用;腮红是淡粉色的,盒子上画着盛开的虞美人,打开时扑簌簌落下一点细粉,像花瓣的碎屑。
眼影盘摆了整整一排,都是马卡龙色系,浅粉、鹅黄、淡紫,每一格都像一块甜甜的糖果,盘底还贴着便利贴,用荧光笔写着“约会时用这盘和爸妈吃饭用最浅的色系”。
最显眼的是那一排口红,整齐地插在一个粉色的天鹅造型笔筒里。
外壳都是磨砂的,印着细碎的闪粉,在灯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泽。
颜色从最浅的裸粉色到深一点的豆沙色,再到透着水亮的草莓红,没有一支是攻击性强的深色。
韩奕拿起一支豆沙色的,膏体上还留着清晰的唇形印记,显然是白悦夏常用的颜色。
他对着镜子笨拙地拧开,学着记忆里女人涂口红的样子,将膏体往自己唇上凑,刚碰到唇角,就被那细腻的触感惊得缩回了手,像被羽毛轻轻搔过,陌生得让他心慌。
他用心回忆第一次远远见到白悦夏的情景。
那天她站在裴屿身边,穿着一条白色的连衣裙,脸上的妆容精致得像精心绘制的工笔画。
粉底细腻得看不出毛孔,腮红是恰到好处的粉嫩,像刚运动过的自然红晕,唇上就是这种温柔的豆沙色,说话时唇角弯起,连口红的边缘都整齐得没有一丝晕染。
那时他只觉得这个女人活在云端,和他这种在泥地里挣扎的人截然不同,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要顶着这张脸,模仿她的一切。
化妆刷被放在一个粉色的藤编篮子里,刷毛柔软得像云朵,刷头大小不一,有的圆钝可爱,有的纤细精巧。
韩奕拿起一支最小的眼线刷,指尖捏着冰凉的金属杆,只觉得沉重无比。
他连眉笔和眼线笔都分不清,更别说用这细细的刷子在眼皮上勾勒线条了。
白悦夏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眼尾微微上挑,眼线一定画得极巧,才能显得那样灵动。
可他呢?
光是想象着拿着刷子在自己脸上比划的样子,就觉得手在发抖。
梳妆台的抽屉里藏着更多秘密。
第一层放着各种颜色的指甲油,粉色系占了大半,有的透着珠光,有的带着细闪,还有一瓶是透明的,里面悬浮着小小的樱花花瓣。
第二层是假睫毛,都是自然的款式,梗细得像发丝,睫毛长短适中,显然是为了让眼睛看起来更有神,而不是夸张的舞台效果。
第三层是各种卸妆产品,卸妆水的瓶子上印着“温和不刺激”,卸妆膏是粉色的膏体,闻起来有淡淡的草莓香。
韩奕合上抽屉,指尖还残留着抽屉内壁天鹅绒的柔软触感。
他忽然意识到,白悦夏的精致是渗透在骨子里的,从衣服的材质到口红的色号,从睫毛的长度到卸妆膏的味道,每一个细节都经过精心挑选,透着被宠爱长大的底气。
而他,连这些东西的名字都认不全。
镜子里映出他苍白的脸,额角的纱布还泛着浅黄,穿着不属于自己的粉色拖鞋,站在这个充满陌生气息的房间里,像个误入童话世界的小偷。
他知道,化妆是扮演白悦夏最关键的一环——一个常年精致的女孩,突然素面朝天,一定会引起怀疑。
可他连最基础的打底都不会,更别说画出白悦夏那种自然又精致的妆容了。
焦虑像藤蔓一样缠上心脏,勒得他有些喘不过气。
他走到书桌前,拿起那本翻开的时尚杂志,上面用荧光笔圈出的香槟色连衣裙,旁边写着“裴屿哥说显白”。
他盯着那行字,忽然想起白母说过,白悦夏的钢琴老师很快会来,裴屿也随时可能出现。
如果这些人见到一个不会化妆、连钢琴都不会碰的“白悦夏”,他的伪装会在瞬间崩塌。
他必须学会。
像学习生存技能一样,逼着自己学会这些陌生的东西。
韩奕深吸一口气,重新走回化妆台。
他拿起那支常用的豆沙色口红,这次没有犹豫,笨拙地将膏体往唇上涂。
冰凉的膏体划过唇角,他手一抖,口红在嘴角画出一道歪歪扭扭的线,像个拙劣的小丑。
他慌忙拿起卸妆棉,蘸了点卸妆水去擦,却越擦越乱,原本苍白的唇瓣被蹭得通红,像被揉过的花瓣。
镜子里的人狼狈又陌生。
韩奕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觉得一阵荒谬。
他曾经在商场上运筹帷幄,能在谈判桌上用几句话逼得对手哑口无言,如今却被一支口红难住,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可他没有退路。
他将口红小心翼翼地拧回原位,放回天鹅笔筒里,位置和之前丝毫不差。
然后他拿起那本时尚杂志,翻到介绍化妆技巧的页面,上面用图文并茂的方式讲解着如何画眼线、如何打腮红。
他指尖划过那些精致的文字和图片,像在研读一份重要的商业合同,眼神里渐渐褪去了慌乱,多了几分狠劲。
不会就学。
他韩奕这辈子什么苦没吃过?
小时候在车间里能对着机器琢磨一整天,现在对着这些瓶瓶罐罐,就不信学不会。
他把杂志摊开在化妆台上,又拿起那支眼线刷,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一点一点地尝试。
灯光落在他专注的侧脸上,将额角纱布的阴影拉得很长,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
房间里很静,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
蕾丝屏风上的紫藤花在光线下轻轻晃动,泰迪熊的洛丽塔裙子泛着柔和的光,衣帽间里的衣服安静地挂着,仿佛都在注视着这个入侵者。
韩奕握着眼线刷的手依然有些抖,但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他不仅要成为白悦夏,还要成为一个比她更像她的“白悦夏”。
从穿衣打扮到一颦一笑,从喜欢的香水味道到涂口红的角度,他都要刻进骨子里。
因为这是他的战场,一场只能赢不能输的战争。
他看着镜子里那个渐渐被粉色包裹的自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笑。
白悦夏,你的化妆品,我会用得比你更熟练。
你的人生,我会演得比你更逼真。
而那些欠了我的,我会连本带利,一一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