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苏怜儿沈清秋热门的网络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苏怜儿沈清秋

现代言情《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目前已经全面完结,苏怜儿沈清秋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五花酒”创作的主要内容有:我是丞相府嫡女沈清秋,自幼被先帝指给三皇子为妃。十几年教养只为“贤良淑德”四字,是京中贵女奉为的“典范”。可三皇子为人肆意不守规矩,正妻还未过门,他就先抬了侧妃进门。中秋宫宴上,三皇子还将那位侧妃苏怜儿带了进来。宴间,苏怜儿捧着盏滚烫的莲子羹“失足”撞来。羹汤尽数淋在我藕荷色锦裙上,她伏地请罪时,嘴角不掩挑衅的笑,小声说:“沈姐姐,真是对不住……不过,殿下的第一次,可是给了怜儿呢。”满殿王公贵族的目光如针般朝我扎来。我攥紧袖中绣帕,正欲按礼数屈膝说无碍时,眼前却忽然飘现出几行墨色小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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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

主角苏怜儿沈清秋出自现代言情《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作者“五花酒”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借着商议“后续应对”之名,我时常去二皇子府。有时是送些我兄长从边关捎来的珍稀药材,有时是分享一些京城最新的动向。宇文寂的话依旧不多,但不再是最初那般完全的沉寂。他会与我讨论时局,偶尔甚至会就某些经史子集的问题,提出独到的见解,让我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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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的风波,最终以苏怜儿被褫夺侧妃位份、禁足于三皇子府偏院,那个混混被处死,以及宇文渊被罚俸一年、闭门思过半月而告终。表面上看,我和宇文寂大获全胜。

然而,权力的博弈从不看一时得失。

苏怜儿被带回三皇子府没多久,太医请平安脉时,竟诊出了喜脉。消息传出,朝野震动。这可是皇帝的第一个孙辈,意义非凡。

原本声名狼藉的苏怜儿,瞬间母凭子贵。虽然侧妃的名份没能恢复,但禁足令形同虚设,宇文渊甚至特意拨了得力的嬷嬷和丫鬟去伺候。她又开始隔三差五地派人往我府里送些“安胎补品”,或是借着各种名目递来些酸言酸语的信笺,字里行间满是“殿下怜惜”、“盼姐姐早日觅得良缘,莫要嫉妒”之类的嘚瑟与挑衅。

呕!小人得志!

怀个孩子了不起啊?还不是个庶出!

烂黄瓜真是荤素不忌,这种女人也下得去嘴!

女主别理她!就当狗叫了!

我直接将那些东西原封不动地扔了出去,连看都懒得看一眼。苏怜儿于我,早已是跳梁小丑,不值一哂。我更多的精力,放在了与宇文寂日渐频繁的“往来”上。

借着商议“后续应对”之名,我时常去二皇子府。有时是送些我兄长从边关捎来的珍稀药材,有时是分享一些京城最新的动向。宇文寂的话依旧不多,但不再是最初那般完全的沉寂。他会与我讨论时局,偶尔甚至会就某些经史子集的问题,提出独到的见解,让我刮目相看。‌⁡⁡

我们之间,有一种无声的默契在滋长。我帮他整顿府中下人,揪出了几个克扣用度、甚至可能是宇文渊眼线的刁奴,他则在我面对外界流言蜚语时,用他看似微弱却精准的方式,悄然化解一些明枪暗箭。

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每一次去他府上的时光。看着他苍白的面容因讨论而泛起微红,听着他低沉平静的声音,我心中那片被宇文渊和苏怜儿弄得冰封荒芜的角落,竟悄然生出了一丝暖意。

啊啊啊!他们俩在一起的气氛真好!

二皇子看女主的眼神越来越温柔了!

女主也是!提到二皇子眼睛都有光!

这才是正常的感情发展嘛!烂黄瓜滚粗!

然而,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愈发汹涌。

宇文渊闭门思过期间,并未闲着。他联合了朝中一批对我父亲沈相权势日益膨胀感到不安的御史和老臣,开始接连上奏弹劾。

弹劾的罪名五花八门,从“教女无方,德行有亏”(指我当众退婚之事),到“边将拥兵自重,恐生不臣之心”(影射我哥哥),甚至还有捕风捉影,说我父亲结党营私、把持朝政。

这些奏章像雪片一样飞向皇帝的御案。皇帝本就对沈家心存忌惮,此前将我指给宇文寂,便有打压之意。如今,面对宇文渊一党步步紧逼的“证据”和“舆论”,加上苏怜儿腹中那个“皇长孙”带来的微妙影响,皇帝的耐心似乎耗尽了。

一日早朝,皇帝当众颁下旨意:丞相沈文正教女不严,罚俸一年,责令其闭门反省。镇国将军沈清远(我哥哥),边关战事已平,即刻召回京城,另有任用。(明升暗降,夺其兵权。)

而最让我如坠冰窟的一道口谕是:朕念及与先帝旧谊,且三皇子诚心悔过,与沈氏嫡女清秋之婚约,乃先帝所赐,不可轻废。着令二人于下月初六,完婚。钦此!

逼婚!

赤裸裸的逼婚!

用我父兄的前程和安危,逼我重新跳回那个火坑!

我接到消息时,正在二皇子府的书房,与宇文寂对弈一枚棋子从我指间滑落,“啪”地一声落在棋盘上,打乱了满盘局势。

我脸色煞白,浑身冰冷,几乎站立不稳。

宇文寂猛地抬眼看我,那双古井般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剧烈的情绪波动——是震惊,是愤怒,还有……一丝深切的痛楚。

他放在轮椅扶手上的手,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他怎么敢……”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

宇文寂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已恢复了大部分平静,但那平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他低声道:“是父皇……妥协了。”

是啊,皇帝妥协了。为了所谓的平衡,为了遏制沈家,他选择了牺牲我,成全宇文渊。

妈的!皇帝老儿也不是好东西!

用父兄逼婚!烂黄瓜不得好死!

二皇子怎么办?女主怎么办?

这婚不能结啊!女主快跑!

跑?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能跑到哪里去?抗旨不遵,只会给父兄带来灭顶之灾。

我看着宇文寂,他也看着我。我们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力与绝望。

那一刻,我清楚地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在我心里破土而出,又即将被无情碾碎。

接下来的日子,我如同行尸走肉。丞相府开始张灯结彩,准备这场荒唐的婚礼。父亲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许多,母亲终日以泪洗面。他们心疼我,却无力反抗皇权。

宇文寂那里,我再也没有去过。不是不想,是不敢。我怕看到他眼中的情绪,怕自己会失控。

大婚当日,红妆十里,锣鼓喧天。

我穿着繁复沉重的凤冠霞帔,像个提线木偶般,完成了所有仪式。被送入洞房时,我遣散了所有丫鬟,独自坐在铺满大红锦被的婚床上,袖中藏着一支锋利的金簪。

眼前,弹幕疯狂滚动,带着最新的剧透:

预警!烂黄瓜今晚要强上!

他喝多了,说要让女主彻底成为他的人!

女主小心啊!不行就鱼死网破!

二皇子那边好像出事了!烂黄瓜派人去羞辱他了!

我的心揪紧了。宇文寂出事了?‌⁡⁡

就在这时,新房的门被猛地推开,带着浓重酒气的宇文渊踉跄着走了进来。他挥退左右,反手关上门,一双猩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充满了占有欲和扭曲的兴奋。

“清秋……我的王妃……”他一步步逼近,伸手想要碰我的脸,“你终究……还是我的……”

我猛地站起身,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触碰,冷冷地看着他:“三殿下请自重。”

宇文渊脸色一沉,酒意上头,戾气毕露:“自重?沈清秋,你我已经拜堂成亲,你是我的妻子!我想怎样就怎样!”

他扑过来想要抱住我。

我迅速抽出袖中的金簪,锋利的簪尖对准自己的咽喉,眼神决绝:“殿下若再上前一步,今日这洞房,便是我的殡仪馆!”

宇文渊的动作僵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你……你宁愿死,也不愿从我?”

“是。”我回答得没有一丝犹豫,嘴角甚至勾起一抹讥诮的弧度,“因为我觉得恶心。”

“恶心?”宇文渊像是被刺痛了最敏感的神经,暴怒道,“你竟敢说恶心?那你觉得谁不恶心?那个残废?宇文寂吗?!”

我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中忽然升起一个疯狂的念头。既然无法反抗,那我至少要让他也不好过!

我放下金簪,故意用一种带着几分回味和挑衅的语气,缓缓说道:“二殿下虽不良于行,却风光霁月,温润如玉。至少,他懂得尊重二字怎么写。不似某些人,只会强取豪夺,令人作呕。”

我顿了顿,看着他瞬间铁青的脸色,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更何况,我的心,我的身子,早已在秋猎之后,便全都给了寂哥哥。殿下您,还是去关心您那位怀了龙孙的怜夫人吧。”

这话半真半假,纯粹是为了气他。我和宇文寂发乎情止乎礼,最亲密的接触也不过是那次秋猎帐篷外的对视一笑。但此刻,用来刺激宇文渊,足够了。

“你……你们……”宇文渊目眦欲裂,浑身发抖,指着我的手都在颤,“沈清秋!你竟敢……你们果然早有私情!贱人!”

他气得几乎要吐血,猛地抬手想打我,但看到我手中再次举起的金簪,以及我眼中毫不畏死的冷光,他那一巴掌终究没能落下来。

“好!好!很好!”他连连冷笑,眼神阴鸷得可怕,“你不让本王碰?本王偏要你乖乖就范!你不是在乎那个残废吗?本王倒要看看,他能护你到几时!”

他拂袖而去,重重地摔上了门。

随即,我听到他在门外厉声吩咐:“给本王看好王妃!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她踏出房门半步!任何人不准探视!”

我被软禁了。

哇!女主这波操作帅炸了!气死烂黄瓜!‌⁡⁡

虽然但是,这样激怒他会不会更危险啊?

二皇子怎么样了?烂黄瓜说要对付他!

女主被关起来了,怎么办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如同被困在黄金牢笼里的雀鸟。活动范围仅限于这间新房和外面的小院,门口有宇文渊的亲兵把守,送饭的丫鬟也战战兢兢,不敢与我多说一句话。

弹幕成了我唯一的信息来源,它们告诉我,宇文渊果然将对我的怒火迁到了宇文寂身上。他派人以“探病”为名,强行闯入二皇子府,言语羞辱之余,不知做了什么手脚,导致宇文寂本就虚弱的身体情况急剧恶化,腿伤感染,高烧不退,生命垂危!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心如刀割,恨不得立刻冲出去看他。可我连这扇门都出不去。

就在我焦灼万分之时,一个不速之客来了。

苏怜儿。

她挺着还不明显的肚子,穿着一身鲜亮的衣裳,带着两个丫鬟,趾高气扬地走了进来。宇文渊虽然软禁我,但似乎并未限制苏怜儿来“探视”。

“姐姐近日可好?”她假惺惺地笑着,目光在我略显憔悴的脸上扫过,满是得意,“这新房可真气派,殿下真是疼爱姐姐呢。”

我冷冷地看着她,懒得搭话。

她自顾自地在房间里转悠,摸摸桌上的摆设,啧啧道:“可惜啊,姐姐这般绝色,殿下却夜夜宿在我那里。也是,我如今怀着殿下的骨肉,殿下自然要多加怜惜。”

她走到我面前,压低声音,带着恶毒的笑意:“听说,姐姐不愿伺候殿下?真是傻。男人嘛,尤其是殿下这样的天之骄子,你顺着他,哄着他,才有好日子过。像你现在这样,守着那点可怜的清高,有什么用呢?连累得二皇子……呵呵,怕是快不行了吧?”

她竟然还敢提宇文寂!

积压了数日的怒火、担忧、屈辱,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我猛地站起身,在苏怜儿尚未反应过来之前,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扇了她一记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房间里回荡。

苏怜儿被打得踉跄几步,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瞪着我:“你……你敢打我?!”

我目光冰冷如刀,一步步逼近她:“打你又如何?一个靠着龌龊手段上位的贱婢,也配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再敢诅咒二皇子一句,信不信我让你和你肚子里的野种,一起消失?”‌⁡⁡

我的眼神太过骇人,苏怜儿被吓得脸色发白,连连后退,尖叫道:“疯了!你疯了!我要告诉殿下!”

她带着丫鬟狼狈地跑了。

我站在原地,胸口剧烈起伏,打人的那只手微微颤抖。我知道,打了苏怜儿,宇文渊绝不会善罢甘休。

但我不后悔。

宇文寂生命垂危……我必须想办法出去!必须救他!

我看着紧闭的房门和窗外把守的士兵,大脑飞速运转。硬闯肯定不行,只能智取。

弹幕也在焦急地出谋划策:

女主冷静!想办法联系外面!

对了!春桃呢?女主带来的丫鬟应该没被关远吧?

或许可以装病?引太医过来?

或者……假装妥协?降低烂黄瓜的戒心?

假装妥协……

我看向梳妆台上,那支宇文渊送来的、象征着王妃身份的金凤步摇,心中渐渐有了一个大胆而冒险的计划。

宇文渊,你不是想让我屈服吗?

好,我就演一场戏给你看。

只是,这场戏的代价,可能会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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