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妈把补助给弟媳,我彻底心死(林娇冷阳)无弹窗免费阅读_完整版小说亲妈把补助给弟媳,我彻底心死林娇冷阳

主角林娇冷阳的现代言情《亲妈把补助给弟媳,我彻底心死》,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风铃的声音”,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她辞职陪妈妈抗癌,熬过化疗、扛住压力,连病假补助都贴补给家里,结果换来的却是亲弟弟一家的冷漠——弟媳嫌饺子破了掀桌子,妈妈急火攻心病情恶化。她咬牙撑着,照顾妈妈、垫付医药费,甚至听妈妈的话,给弟媳买奶粉。可等妈妈病情稍稳,老人家却把6万补助塞给弟媳,理由冠冕堂皇:“她怀的是我们家的根!”她终于心寒,摊牌讨要垫付的10万治疗费。亲情在利益面前不堪一击,她终于明白,有些付出,换不来半点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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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妈把补助给弟媳,我彻底心死

叫做《亲妈把补助给弟媳,我彻底心死》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风铃的声音”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林娇冷阳,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但这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我知道,他们不是在反省,而是在憋坏水。果然,一周后,我接到了我大姨的电话。大姨是我妈亲姐,但性子软,耳根子更软,向来是我妈那套“儿子是根”理论的忠实拥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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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

冷阳没再打电话来咆哮。

林娇也没再作妖。

我妈那边,据说情况稳定,出院回家休养了。

但这平静,更像是暴风雨前的死寂。

我知道,他们不是在反省,而是在憋坏水。

果然,一周后,我接到了我大姨的电话。

大姨是我妈亲姐,但性子软,耳根子更软,向来是我妈那套“儿子是根”理论的忠实拥趸。‌⁡⁡

“月月啊,听说你把你妈气进医院了?”大姨开口就是责备,“不是大姨说你,你妈都病成那样了,你怎么还能跟她算钱呢?多伤感情啊!”

我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我妈或者林娇在她面前颠倒黑白,哭诉了一番。

“大姨,事情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尽量心平气和,“我妈的治疗费……”

“哎呀,什么费不费的!”大姨打断我,“你弟不容易,娇娇又怀着孕,你是姐姐,多担待点怎么了?你妈那点退休金,留着养老不行吗?非要逼她拿出来?”

看,这就是盲目从众效应。

他们只听得见弱者的哭声,却不管这“弱者”是不是在无理取闹。

“大姨,冷阳是儿子,赡养父母是他的责任。我担待了三个月,仁至义尽了。现在需要钱救命,他们一毛不拔,这说得过去吗?”

“话不能这么说……”大姨还在絮叨,“一家人算那么清干嘛?你妈最疼你弟,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娇娇怀了男孩,那可是冷家的独苗……”

男孩?

我捕捉到这个关键词。

林娇已经知道是男孩了?

还是她为了加重筹码,故意放的烟幕弹?

“大姨,您怎么知道是男孩?”

“哎哟,娇娇说的啊,去医院查了,准着呢!你妈高兴坏了,说冷家有后了!”大姨语气带着羡慕,“月月,你就别闹了,让着你弟妹点,等她生了儿子,咱们冷家都记你的好。”

我差点气笑。

让我牺牲一切,去成全一个吸血鬼家庭,还指望我感恩戴德?

“大姨,您的意思我明白了。但我有我的原则。如果没别的事,我先挂了。”

不等她再说什么,我直接挂了电话。

心里堵得慌。

不是因为大姨的话,而是这种无处不在的、令人窒息的“传统”压力。‌⁡⁡

好像女儿天生就该牺牲,儿子天生就该享受。

凭什么?

我刚放下手机,铃声又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是冷月小姐吗?”一个略显尖刻的女声。

“我是,您哪位?”

“我是林娇的妈妈!”对方语气很冲,“我问你,你为什么非要逼我女儿女婿?他们哪来的钱?你是不是看娇娇怀孕了,故意欺负她?”

果然,搬救兵了。

林娇她妈,是个有名的泼妇,胡搅蛮缠一流。

“阿姨,我没有逼他们。我只是要求冷阳承担他应该承担的赡养责任。我妈的病需要钱治……”

“你妈生病你出钱不是应该的?”林娇妈打断我,“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没嫁出去,就更该你管!我女儿嫁到你们冷家,是去享福的,不是去当牛做马的!你还想让她出钱?门都没有!”

又是这一套。

我冷冷道:“阿姨,法律上儿子女儿都有赡养义务。如果您觉得我做得不对,我们可以法院见。”

“法院?你敢吓唬我?”林娇妈声音提高八度,“我告诉你冷月,你要是敢让我女儿受一点委屈,我跟你没完!她肚子里可是你们冷家的种!要是气出个好歹,你赔得起吗!”

“那是冷阳的孩子,冷阳的责任。要赔,也是冷阳赔。”我毫不退让。

“你……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活该你嫁不出去!”林娇妈开始人身攻击。

我懒得再跟她废话,直接挂了电话,顺手拉黑。

世界清静了。

但我知道,这还没完。‌⁡⁡

林娇和她妈,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她们一定会想更恶毒的办法。

也许,是联合更多亲戚来给我施压。

也许,是去我单位闹(虽然我辞职了,但保不齐她们能找到我新单位)。

也许,是更下作的手段。

我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车水马龙。

心里那股憋屈和怒火,烧得越来越旺。

为什么坏人总是可以这么理直气壮?

为什么善良的人就要被欺负?

就因为她们不要脸吗?

不。

我不能就这么算了。

我要反击。

不仅要拿回我的钱,还要撕下他们伪善的面具。

我拿出手机,打给私家侦探老韩。

“老韩,进展怎么样?”

“冷小姐,有点眉目了。”老韩的声音很低沉,“你弟媳林娇,在怀孕前大概两个月,确实有点问题。”

“说具体点。”我的心提了起来。

“她那时候,经常去一家叫‘魅色’的酒吧,而且,不是一个人去的。”老韩顿了顿,“我拍到了些照片,她和一个男人,举止比较亲密。但光线不好,正面不太清晰。”

“能确认身份吗?”我追问。‌⁡⁡

“正在查,需要点时间。那个男人看起来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老韩说,“另外,她孕检的那家私立医院,我也有点关系,正在想办法查具体的检查记录,包括受孕时间。”

“好,尽快!钱不是问题,我要确凿证据!”我压抑着激动。

“明白。”

挂了电话,我心跳加速。

“魅色”酒吧……举止亲密的男人……

林娇,你果然不干净。

如果……如果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冷阳的……

那乐子就大了。

我妈心心念念的“冷家独苗”,要是个野种……

冷阳当宝一样捧着的“大孙子”,是个笑话……

那场面,想想就令人“期待”。

但我需要确凿的证据。

一击必中的证据。

在证据到手之前,我不能打草惊蛇。

我还要陪他们继续演下去。

看看他们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第二天,我去了趟我妈家。

以拿我遗漏的几件旧衣服为借口。

开门的是林娇。

她看到我,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脸上堆起假笑:“哟,姐来了?真是稀客。”‌⁡⁡

我没理她的阴阳怪气,径直走进屋。

我妈坐在沙发上,看到我,表情很不自然。

冷阳不在家。

“妈,我来拿几件衣服。”我说。

“哦,在……在你原来那个房间。”我妈小声说。

我走进我以前住的,现在堆满杂物的房间。

正准备收拾,就听见外面林娇压低声音跟我妈说话。

“妈,你看她那个样子,像是来拿衣服的吗?肯定是又来要钱的!”

“你小点声……”我妈劝阻。

“我怕什么!”林娇声音提高,“妈,我可跟你说,那钱绝对不能给!那是留给你大孙子的!她冷月一个外人,凭什么惦记?”

“可是……你姐她垫了那么多钱……”

“垫了就垫了呗!她是女儿,应该的!”林娇理直气壮,“妈,你可不能心软!阳哥说了,那存折谁也不能动!”

“我知道……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林娇打断她,“妈,你得拿出当婆婆的威严来!不然她以后更蹬鼻子上脸!等她嫁人了,这家里的东西还不都是你和阳哥,还有你大孙子的?”

我站在门后,听着她们的对话。

心,已经麻木了。

外人。

原来在我妈和林娇心里,我始终是个外人。

我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

甚至,她们已经在盘算着我“嫁人”后,如何瓜分本就不属于她们的“家产”了。‌⁡⁡

真是可笑,可悲,可恨!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走出去。

林娇和我妈立刻噤声,紧张地看着我。

我什么都没说,只是拿着收拾好的衣服袋子,走到门口。

换鞋的时候,我背对着她们,淡淡地说了一句:

“妈,王医生让我提醒您,靶向药越早用效果越好。”

“钱的事,你们尽快商量。”

“另外……”

我顿了顿,转过身,目光落在林娇隆起的腹部。

“弟妹,孕期情绪不稳定很正常,但总生气,对胎儿不好。”

“尤其是……万一不是……”

我故意没把话说完,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

林娇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里闪过一丝惊慌。

“你……你什么意思?”

我妈也疑惑地看着我。

我笑了笑,什么也没说,拉开门走了。

留下她们自己去猜吧。

怀疑的种子,只要种下,就会自己生根发芽。

尤其是,心里有鬼的人。

走出楼道,阳光依旧刺眼。‌⁡⁡

但我心里,却一片冰冷。

我知道,我和这个家,已经彻底完了。

剩下的,只有算计,和报复。

林娇,你慌了吗?

别急。

好戏,还在后头。

等我拿到证据的那天。

就是你们这个虚伪家庭,彻底分崩离析的时刻。

我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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