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产那晚,夫君却陪着小青梅置办首饰哄她开心(青梅翠平)完本小说免费_免费完本小说难产那晚,夫君却陪着小青梅置办首饰哄她开心(青梅翠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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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产那晚,夫君却陪着小青梅置办首饰哄她开心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难产那晚,夫君却陪着小青梅置办首饰哄她开心》,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泪水很快湿了满脸,我艰难地开口:“娘,我的孩子,是被他们害死的啊!”老夫人眼睛红了一片,握着我的手哽咽道:“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我将这几日的事情以及我调查的事情全部告知了老夫人。她拄着拐杖,悲愤地敲打着地。“逆子!真是个逆子!”老夫人怒极反笑,“我儿明明是京都医圣,再难的病症,他都能妙手回春,有…

难产那晚,夫君却陪着小青梅置办首饰哄她开心 精彩章节试读

我挣扎着想醒过来,最终却彻底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老夫人已经回来了。

老夫人一脸悲痛,“好孩子,是我凌家对不住你。”

闻言,我压抑在心底的委屈、悲恸和绝望,如决堤的河流,一瞬间有了出口,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

泪水很快湿了满脸,我艰难地开口:“娘,我的孩子,是被他们害死的啊!”

老夫人眼睛红了一片,握着我的手哽咽道:“娘一定会为你讨回公道!”

我将这几日的事情以及我调查的事情全部告知了老夫人。

她拄着拐杖,悲愤地敲打着地。

“逆子!

真是个逆子!”

老夫人怒极反笑,“我儿明明是京都医圣,再难的病症,他都能妙手回春,有他在你身边,我从未担忧过有一日我儿媳会因被人下毒而大出血险些丧命,我孙儿会因难产而夭折。”

“实在是可笑!

可悲!”

老夫人心痛道:“有子如此,我凌家要亡啊!”

5老夫人气急攻心,几乎要晕倒。

我赶忙让服侍老夫人的丫鬟给她喂药,生怕她有半分闪失。

毕竟我嫁过来之后,她从未苛待过我,还将我看作女儿那般。

爱护我。

我不想她出事。

吃了药,老夫人躺在床上缓了一阵,吩咐府中小厮:“去把少爷叫回来,我倒要看看他该怎么同我交代。”

小厮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他哭丧着脸,“老夫人,少爷不跟小的回来。”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竟然不觉得意外。

我的唇角挑起讥讽的弧度,“他是不是认为,我又按耐不住,开始没事找事了?”

小厮垂下头,“少爷说,少夫人好大的本事,竟联合老夫人一起骗他。

还说什么,孩子死了,问少夫人怎么还不跟着去死?”

“听听这孽障说的都是些什么话!”

老夫人气得冒火,“好啊!

他不愿回来,那以后就别再回来了!”

不回来很好,我也不愿我的孩子见到害死他的凶手!

翌日清晨,我协同老夫人一起为那早夭的孩子选了一处幽静之地埋葬。

可怜我的孩子,还不曾看一眼这个纷繁的世间。

还不曾糯糯地唤我一声母亲亲……即便已经接受孩子的离世,但到了这一刻,我却依旧哭得不能自已。

就连上天都悲悯地飘起了细雨。

回府后的当天,我就发起了高热,老夫人急得请来了大夫。

服了药后,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疲惫的身躯又酸又疼,难受得厉害。

直到天色渐沉,半睡半醒间,我听到了房门被踹开的声音。

“谢澄,你又骗了我!”

凌琛眉间染着冰寒,凌厉地盯着我,“我刚才去看望了母亲,她分明就没犯病。”

我疲惫地闭上眼睛,一点都不愿看凌琛那张凶恶的脸。

“怎么不说话?

果然是心虚了吧!

你越是缠得我不得安宁,我越是厌恶你。”

“别说了!”

我厉声打断凌琛喋喋不休的斥责,嗓子吼得太用力,都有些哑了,“能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

你是不是到现在都不相信,我们的孩子已经过世了?”

“你怎么又要故技重施?

我们的孩子再有几日就要出生,如今你这样卑劣的品质,让我怎么放心把孩子养在你身边?

你能不能学学阿瑶!”

我忽地扬起笑脸,却比哭还难看,“我的夫君不是京都享誉盛名的医圣吗?

连我肚子里还有没有孩子都看不出来吗?”

凌琛不耐地拧起眉,上前猛地掀开我身上的盖被。

那平坦的小腹,清晰地闯入他的眼帘。

“这,这怎么可能!”

凌琛怔然地瞪大眼睛,又倏地俯身掐住我的脖颈,“孩子呢?

是不是你把孩子藏起来了?

你是想让我后悔?

想让我同情你?

还是想拿孩子诬陷阿瑶?”

脖颈上的力道越收越紧,强烈的窒息感令我头晕目眩,双手不自主地挣扎了几下,就无力地垂下。

6“少爷,你在干什么?

快住手!”

煎完药的翠平惊惧地喊了一声,慌乱地上前推开疯癫的凌琛,“少夫人还生着病呢,你怎么还敢伤害少夫人!”

在我凄惨的咳嗽声中,凌琛瞪着血红的眼睛吼道:“我再问你一遍,孩子呢?”

“既然我说什么你都不信,那你便亲眼去看看吧!”

我泄了所有力气,如一滩被人千万次踩踏的烂泥,了无生气地看向凌琛,“走吧!

我带你去。”

淅沥的细雨一直在下,没有丝毫停歇的迹象。

我撑着伞,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凌琛僵硬的背影。

“这下你该相信孩子死了吧?”

我的话像是突然挑断了凌琛的某根神经,他突然跟发疯似的让手下把白日我亲手垒的坟堆给抛开,掀开棺木后,怔了一瞬,拽出孩子就狠狠地摔到地上,还大声叫嚣着,“你们都在骗我!”

见到孩子被凌琛像破布一样摔到肮脏的泥土里,我心都碎了,气急道:“你疯了吗?

那可是我和你的亲生孩子,你怎么忍心这样对待他?”

凌琛却一脸冷嘲,“整日做戏,你就不嫌累吗?

你演了这么多,不就是想陷害阿瑶,让我认为她是歹毒之人,好远离她亲近你吗?

你警告你,你要是再这样嫉妒吃醋,别怪我休了你!”

“孽障!

你还算得上人吗?”

老夫人夜半惊醒,眼皮子一直在跳,心下不安,便去了我的院子里看看,这才知道凌琛又闹事了,她赶紧追来了这里。

一来就看到孙儿的坟墓被人给抛开,还被自己的儿子给扔到地上,那一刹的她怒火压都压不住,她挥舞着拐杖,狠狠地抽打在凌琛的身上。

“你如今怎么变成这样了?

连自己孩子的坟墓都敢挖,那可是你的亲子啊!

你就把他扔在地上,你的心怎么那么狠呢!

作孽啊!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啊!”

拐杖一棒一棒地打在凌琛的身上,他如一尊雕像,一动不动,默默地忍受着。

老夫人打累了,指着凌琛愤恨地说道:“澄儿难产那晚,你是不是在姜瑶那个贱人那里!”

原本跪在地上任由老夫人打骂的凌琛,在听到老夫人辱骂姜瑶时,忽得出声反驳,“母亲,我不准您再这样污蔑阿瑶,阿瑶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我任由你打骂,不过是因为儿子没管教好谢澄,让母亲因为这莫须有的事情,跟着担忧操心了。”

“你真的清楚姜瑶是什么样的人吗?”

老夫人气笑,“你可知澄儿明明还未到预产期为何就突然生产?

可知她难产?

可知她大出血?

可知那晚她也在鬼门关走了一趟差点丧命?”

“你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满心满意都是姜瑶,你媳妇和孩子在受难时,你只知道陪着姜瑶哄她开心。”

老夫人每反问一句,凌琛的脸就难看一分,他不耐烦地说:“母亲,谢澄演戏你就别跟着凑热闹了,她说的话都不可信,你别受了她的欺骗。”

7“凌琛,你可知你所维护的姜瑶,就是害我和孩子的凶手?”

我走到凌琛跟前,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是她借着你的信任,在给我做的桂花糕里掺了落胎药,才导致了这一切的悲剧。”

“无凭无据,你凭什么说阿瑶就是凶手?

她那样柔弱善良,你怎能如此猜忌她?”

我觉得有些可悲,一提到姜瑶,凌琛就会失去所有的判断力。

他就如此偏向他的这个小青梅吗?

但这一次,我不会再软弱,“你想要证据,可以,希望我将证据呈给你的那一刻,就算你不为我做主,也至少为你逝去的孩子做一回主。”

夜里风寒,老夫人不敢在外待太久,让丫鬟搀扶着她离开前,她满目失望地看着凌琛,“我儿啊!

你真是没救了!

母亲我年岁大了,也管不住你了,今后你的这些烂事,我不管了,最后你会有什么后果,都是你自找的。”

“医圣,不好了!

您快跟我去一趟别院吧!

我家小姐今日淋了雨,发了高烧,到现在还昏迷着,我怕她出事,您赶紧去看看吧!”

老夫人前脚刚走,姜瑶的丫鬟后脚就追来了这里。

“凌琛,你不能走,是你掘了孩子的坟墓,闹得孩子死后也不得安宁,今日你必须为孩子重新安葬。”

“滚开!

你没有听到姜瑶病情加重吗?

要是耽误了病情,伤了身体怎么办?

你担当得起吗?”

凌琛用力推开我拦在他身前的手臂。

说完,他如同以往的每一次,匆匆离开。

留给我的,永远是他冷漠的背影。

凌琛啊!

我今日也起了高热,我的脸颊烧得通红,嘴唇也起了干皮,你没有看到吗?

还是看到了却不在意呢?

姜瑶一生病,你跑得比谁都急,而与你相伴三年的妻子生病,你却问都不问。

失望积攒得多了,我对凌琛的情谊似乎也越来越淡了。

我想,距离消耗殆尽的那一天,应该不会远了。

–老夫人刚照顾我喝了退热的药,我恹恹地坐在软榻上,正陪她说话,忽然听到姜瑶说话的声音。

“谢姐姐,老夫人,我来给你们赔罪了。”

只见姜瑶脸色苍白,柔弱无骨地倚靠在凌琛的肩膀上。

“澄儿,我怎么不知道,咱们这府上,什么时候开始,连不三不四的人都能随便出入了?”

老夫人对姜瑶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母亲,阿瑶刚能下床,就跑来与您赔罪,你怎么能说这么难听的话?”

凌琛不满地看着老夫人,“阿瑶是我看重的人,我不准您再羞辱阿瑶。”

“凌琛哥哥,没关系的,老夫人只是对我不够了解,所以才会对我有偏见,我不会怪罪她的,日久见人心,老夫人会喜欢我的。”

老夫人听得冷笑连连,“你这样的厚脸皮,我还真是第一次见,我倒要听听,你来给我和澄儿赔哪门子的罪。”

姜瑶松开挽在凌琛胳膊上的手,走到我的面前,怯生生地说:“谢姐姐,对不起!

我也是刚得知你和凌琛哥哥的孩子没保住。”

8“昨日夜里我并不知道我的丫鬟跑来寻凌琛哥哥,也并非有意耽误你和凌琛哥哥为小公子埋土,我已经斥责过丫鬟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听到姜瑶几次提起我逝世的孩子,胸中的愤恨和恼怒直冲脑门,我不愿再忍,抄起手一巴掌打在了姜瑶的脸上。

这一巴掌我用了全力,姜瑶的脸当即就肿了起来,嘴角都渗出了血。

她大约是想不到我会当着凌琛的面打她,毕竟我曾经那么看重自己在凌琛心中的印象。

可如今我不在乎了。

我觉得让自己快意,远比让敌人快意更重要。

“谢澄,你发什么疯呢!”

凌琛立刻把姜瑶护在身后,怒视我的目光像要吃人。

“怎么,想打我?”

我挑衅地望着凌琛,“你打啊!

快给你的宝贝姜瑶报仇啊!”

“他敢!”

老夫人站在我身旁为我撑腰。

“母亲,您怎么也跟着胡闹啊!”

“我看胡闹的是你,猪油蒙了心,是非不分。

赶紧把这狐狸精带走,看得我心烦,再不走,我也打她!”

“走就走!”

凌琛也恼了,他扶住摇摇欲坠的姜瑶,正准备走。

姜瑶摇了摇他的衣袖,“凌琛哥哥,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凌琛恍然大悟,“瞧我,差点忘了!”

他转身看向我,理所当然道:“把中馈的印章给我拿来,我要从府中的账上支出十万两。”

我还未出声,老夫人就先骂了一句混账,“十万两!

府中上下一百多口人两年的花销也达不到十万两,你倒大方,别人一碰嘴皮子,你就轻易送出去了!”

凌琛皱眉:“阿瑶不是别人。”

姜瑶开了口:“凌琛哥哥,再大的委屈我都愿意受着,但是我不愿看到我的爹母亲受委屈,流放之地的日子太困苦了,你放心,你借我的这些银钱,等她日我有了钱,定然还你。”

凌琛拍拍姜瑶的脑袋,“傻丫头,不过一些银钱,哪里有伯父伯母重要,你安心,我会派人将钱财送到他们手中的。”

我忍不住笑出声,瞥着姜瑶说:“你刚回京都时,凌琛就为你豪掷千两置办了宅子,三个月前,你又以哥哥被赌场抓去做苦力为由,让凌琛借你六万两为你哥哥赎身,现在,你又要借十万两。”

“姜瑶,你每次都说借,每次都说会还,不是我瞧不起你。”

我轻蔑地扫了一眼她,“就你,能还得上吗?”

凌琛不耐:“你这般咄咄逼人做什么,阿瑶不过一片孝心,少废话,赶紧把印章拿来,别逼我对你动粗。”

“府上的账一直由我掌管,这几年铺子不景气,收入本就少了很多,自从姜瑶几次三番借了大额银钱后,府上更是入不敷出。”

我接着说:“你要是再继续给姜瑶拿银子,府上的开销有一日终会支撑不了。”

“危言耸听!

我看你就是不愿意帮姜瑶的忙,你和母亲越是阻挠我,今日我越是要拿到这笔钱。”

凌琛边说边往我的房间里到处翻东西。

9姜瑶默不作声地留在原地,我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到了狡黠和得逞之意。

老夫人气得拿拐杖敲地,质问姜瑶:“你骗凌琛这么多钱,到底有什么目的?”

仗着凌琛看不见,姜瑶露出了得意的嘴脸,“老夫人,您想多了,借凌琛哥哥的这些钱我都拿来尽孝心了呢!”

“你这狐媚子!

你打小我就看你不简单,没想到长大了果真如此阴险奸诈!

我可没忘记你家未落魄之前,你是如何私下贬低凌琛的,如今落魄了,倒是不要脸地黏了上来。”

姜瑶也不生气,反而笑吟吟地说:“那当然了,如今我唯一能抓住的,就只有凌琛哥哥了,谁让他这么看重我与他青梅竹马的情谊呢!”

“你这贱人!

气死我了!”

老夫人气得捂住胸口。

这时,凌琛翻到了印子,牵住姜瑶的手便去拿银子。

我看老夫人唇口发乌,大汗淋漓,与以往发病的模样大不相同,觉得不对劲,慌忙追出去寻还未走远的凌琛,“母亲犯病了,很严重,你快回来看看。”

凌琛冷笑:“刚还好好的,怎么我一去取银子,母亲就犯病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上前拽凌琛的胳膊,“母亲情况很不对劲,我没骗你,你赶紧跟我来。”

“可笑!

我是不会上当的。

再说,母亲的心悸是老毛病了,我给她配制的药吃上一粒,很快就会缓解的,你就算骗我,至少也要找个好点的理由吧!”

说完,他一把推开我离开。

郁气堵在心口,凌琛是指望不上了,我火急火燎地出府去寻大夫。

可当我带着大夫跑回来时,看到的却是丫鬟跪在老夫人身边痛哭的一幕。

我顿时心如死灰,府上这唯一真心待我,令我牵挂的人也离我而去。

这里还有什么值得我留恋?

门前挂起了白布。

我跪坐在老夫人的灵柩前,双目没有焦距地定在某处。

身后是笼在阴影里的凌琛。

“母亲她,她……她死了!”

我猛地瞪向凌琛,“因为你莫须有的猜忌,自私任性的作为,在母亲最需要你的时候,在我苦苦哀求你的时候,你只顾护着你的姜瑶离开,头都没有回一下,所以母亲死了!”

凌琛如被当头棒喝,他挺直的脊背猛然坍塌,悔恨爬满他的双眸,“我真的不知道母亲会出事……你每回都说你不知道,都说自己错了,但每回都重蹈覆辙。

凌琛,我累了,我们和离吧!”

我的态度如此坚决。

凌琛似乎意识到,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已经在他不在意时悄然流逝。

“不,我不同意!”

凌琛像彷徨无措的孩子,颓废道:“谢澄,我不能没有你。”

“凌琛,我有时觉得你很可笑!

你明明不在乎我,任由别人欺辱我,陷害我,把你的小青梅看得比我重要千百倍,事到如今,你竟说不能没有我,这话你自己信吗?”

凌琛抓住我的衣摆,“我可以解释的,我只拿阿瑶当妹妹,毕竟阿瑶与我一同长大,见她无依无靠,便想多照顾一下她,但我爱的人一直是你!”

“呵!

那你能把姜瑶杀了吗?”

10“你为何总与阿瑶过不去?”

凌琛下意识质问。

“我与姜瑶有不共戴天之仇,自然不对付,你与我和离,把她娶回家,岂不是两全其美?”

“我……少夫人,周银坦白了!”

就在这时,翠平领着一个受伤的男人进来。

周银是府上的一名帮厨,也是姜瑶埋在府里的一颗暗棋。

周银一脸后怕地跪在地上,“少爷,少夫人,求求你们,救救我!

姜瑶那贱人昨晚竟派人暗杀我,幸亏我家里有个地窖躲过一劫,但她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姜瑶为何要杀你?”

我冷静地反问。

“姜瑶不甘受流放之地的困苦,进了烟花巷柳为娼,攀上高枝后做了别人的妾,又不甘为妾得罪了当家主母被赶出府,后来流浪到京郊盂县,与我相识,得知我在医圣的府上做事后,便哀求我打听少爷的行踪,想与少爷偶遇。”

“我原本不信她是少爷的青梅竹马,直到少爷为她购置宅子我才知晓她说的都是真的,后来,姜瑶说只要我助她成为少夫人,就许诺我后半生荣华富贵。”

“所以我一时鬼迷心窍,听了姜瑶的吩咐,在少爷派人送给少夫人的桂花糕里放了落胎药。”

“还有老夫人,也是她吩咐我偷偷换了老夫人治疗心疾的药,她说老夫人多活一日,她嫁进府里就晚一日。”

“没成想老夫人死后,她怕我暴露她,竟对我下杀手。

少爷少少夫人,求求你们看在我坦白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周银把头磕得砰砰响。

“你说的…可是真的?”

凌琛出乎意料地没有质疑,他的眸子黑沉沉地盯在周银身上。

“小的绝不敢撒谎,少爷您只要派人去流放之地探查一番,就知道姜瑶的名声有多差,绝不像在你跟前伪装得那样柔弱无辜。”

凌琛眼睛血红一片,浓烈的悔恨将他的心脏纠扯着、撕裂着,“原来竟是我错了……是我错了……孩子,是爹爹错了,爹爹堂堂的医圣,竟然连自己的孩子都没保护好。”

凌琛想起他那难产而死的亲子,此刻正孤零零地躺在这冰冷的棺木中,还曾被他亲手抛开坟,从棺木里拽出来毫不怜惜地丢到地上。

一想到这里,他就悔恨不已。

“母亲,是我错了,我错得离谱,是我用狭隘的心思误解谢澄了,这次是我对不起她,对不起孩子……这一年来我都做了什么……为了一个如此不堪的贱人,竟害的妻子受尽委屈,害的孩子难产而亡,害的母亲死不瞑目。”

11“凌琛,如今你得知真相,可曾心疼那个孩子啊?

有没有后悔啊?”

凌琛脸上的血色尽褪,踉跄地跪倒在地上,他两手发颤地抱住头,喘着粗气,眼睛里似乎有泪,“我错了,我后悔了……谢澄,我真的后悔了……”我静静地看着凌琛崩溃悔恨的模样,再也不会同往日一般,心疼地上前抱住他安慰。

这份痛苦,难道不是他应得的吗?

凌琛颓靡地起身,难得郑重地盯着我,“谢澄,你再信我一次,这次我定会为我们的孩子和母亲报仇!”

半个月后。

我惬意地躺在小院里的藤椅上晒太阳,耳边是翠平绘声绘色的八卦。

“小姐,你听说了吗?

姜瑶那贱人被医圣挑断四肢筋络,拔掉舌头后,卖去了军中当军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啧啧啧,这以后的日子有她受的!”

“还有,还有……”翠平说得分外解气,“医圣,不对,他如今已不是医圣,当初他不听小姐的话,非要把大笔大笔的银财给姜瑶,甚至还沾上了赌,与小姐和离后,他被人追着要账,不仅把他所有的资产一扫而空,还泄愤地弄瞎了他的眼睛,如今就跪在东郊那桥上以乞讨为生,看着也怪可怜的。”

我一边饮茶,一边平静地听着。

作恶之人终有一天会遭到反噬,得到应有的报应。

而她曾经的夫君,也已经成为曾经,今后如何,都是他自己种出的因果,再也与她无关。

她要做的,就是向前看,努力过好每一天。

“翠平,快去看看锅里的炖排骨好了没,别又烧糊了!”

“啊!

糟糕,小姐不说,我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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