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门小说阅读继母毁了我妹妹后,我让她痛不欲生(陈金花金花)_继母毁了我妹妹后,我让她痛不欲生(陈金花金花)免费阅读无弹窗

很多网友对小说《继母毁了我妹妹后,我让她痛不欲生》非常感兴趣,作者“杨聿言”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陈金花金花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爹爹死后,继母和继各种磋磨金花和妹妹。为了给妹妹治病,金花答应了继母去帮人替罪坐牢的条件。可继弟不仅在金花去了大牢之后把妹妹卖给了员外,还用换来的钱去捐了个官,授意狱卒在大牢里折磨金花。金花从大牢里出来之后,知道了一切,联合花魁媚儿一起报复继母和继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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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母毁了我妹妹后,我让她痛不欲生

小说《继母毁了我妹妹后,我让她痛不欲生》,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陈金花金花,也是实力派作者“杨聿言”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这支玉簪价值不菲,你可以留着炫耀也可以拿去换钱,但你都没有,你把它扔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恨他,但你一定没有我恨。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我掀开自己的衣服,将身上那些大大小小,遍布的伤痕都展现在她面前。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然后连忙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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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睡得正香,感觉到屋内有动静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刚要大声叫喊,被我一把捂住了嘴。

“别出声,否则我杀了你!”

她惊恐地点了点头,我没有放下捂住她嘴的手。

而是接着说道:“白天的时候,我在陈永贵家门口见过你。

我知道你也恨他,跟我合作,废了他。”

她听了我的话之后,眸子眯了眯。

我知道她是心有成算了之后,放下了手。

她沉默了好半晌之后才说:“你怎么知道我恨他?

我又凭什么要帮你!”

我从腰间掏出那根被她扔在陈永贵家门口的玉簪,扔到她怀里。

“这支玉簪价值不菲,你可以留着炫耀也可以拿去换钱,但你都没有,你把它扔了。”

“我不知道你什么恨他,但你一定没有我恨。

我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我掀开自己的衣服,将身上那些大大小小,遍布的伤痕都展现在她面前。

她低低地惊呼了一声,然后连忙捂住了嘴。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起身从柜子里拿了一套衣服摆在床榻上。

然后走到门边说:“你躲好,我去让人烧点热水来给你洗澡。”

我知道,这是她给我的答复,她答应了。

几日后我从曾经在牢里认识的贼王那里,得到了点好东西——大烟。

我让媚儿偷偷给陈永贵递消息,就说是听恩客提起了大烟交易的事情。

大烟这个东西,在达官贵人里是紧俏的好宝贝。

但是并不允许私下流通。

果然,陈永贵立马就来了兴趣。

不是为了那劳什子的功绩,就是为了自己感受一下这让人欲仙欲死的大烟,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好东西。

媚儿给了他我现在暂住的地方的地址。

在一个阴沉沉的雷雨天,陈永贵如约而至。

我收起心中的恨意,在他叩响门之后,故作惊讶地说:“怎么是你!”

他的诧异一闪而过,随后立马换上了一副算计的神情。

“金花,你竟敢贩卖大烟!

哼,本官就是来抓你的!”

我故意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跪在他脚边说:“弟弟,不,陈大人你就放我一条生路吧。”

“我只是靠帮人交货赚点谋生的银子,这东西可不是我卖的啊!”

他试探性地问道:“哦?

帮人交货?

老实交代,你背后之人是谁!”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了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答案——江员外。

江员外在当地家大业大,就连知府老爷都要给他三分薄面。

就算是陈永贵知道这事和江员外有关,他也不敢直接找上门去。

他的眼睛滴溜溜转了转。

“哼,本官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你还是老老实实的跟本官回衙门吧!”

我知道这是陈永贵在逼我表示。

这也正合我意,鱼儿上钩了。

我连忙掏出一袋大烟递给他。

“陈大人,这大烟就当是我孝敬您的了。

日后我想办法给您多弄点,您看着咱们这至少还是一家人的份上,你就放过我一次吧。”

陈永贵收下了那袋子大烟,嘴边挂着得逞的笑。

“算你还识趣。”

他走后,媚儿不解地从里屋出来问我。

“这大烟若是拿去换钱,可是比黄金还值钱。

你就这么给他了?”

“若是他不上当,没有染上烟瘾,你的计划不是落空了。”

雷电从乌云中划过,伴着一声轰隆的巨响,紫光闪过我的脸,照出骇人的狠意。

“他最控制不了的,就是欲望了。

金钱、女人、大烟……所有让他欲罢不能的东西,最后都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5.不到半月,陈永贵就染上了瘾,整个人抓狂地来找我。

可是我一直东躲西藏,避而不见。

于是他急不可耐的问媚儿到哪儿还能搞到更多的大烟。

他面部浮肿得厉害,眼底一片乌青。

整个人就像是刚从猪油罐子里爬出来一样,让人腻到作呕。

媚儿忍着恶心告诉他,想办法打听打听。

一直到他被烟瘾支配的再也忍受不了的时候,我让媚儿告诉他。

想要大烟,有,得拿钱买。

陈永贵再次带着钱来找我的时候,我们的位置和上一次完全对调了过来。

他像个疯子一样瘫坐在地上,恶狠狠地盯着我。

“金花!

你故意害我!”

我风轻云淡地坐在桌边,闲适地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品着,并不理会他。

他的眼睛里遍布着血丝,浑身不受控制地抽搐。

“贱人!

老子一定要杀了你!”

他用着仅存的意识,想要像之前那样压迫我,让我必须屈服。

我冷笑了一声,走到火盆旁。

拿出一小袋大烟佯装要倒进去。

“陈永贵,你不会忘了你是来求我的吧。”

他额间的汗水滚珠般地落着,身上都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就在他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他像是一条狗一样爬到我脚边:“给我,给我!

我求求你。”

我一脚踢开他。

“我的东西,可不是随便施舍的。

你想要的话,拿钱来买吧。”

他慌乱地从怀中掏出一把碎银子扔在地上,整个人的行为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我将地上的银子,一个一个地捡起来,仔细点了点。

然后把等价的大烟扔在他面前。

还没等他开始吸食,我就已经离开了这间屋子。

媚儿看到我出来后,赶紧从远处过来。

“怎么样了?

他不会报复你吧?”

我摇摇头,让她放。

陈永贵已经彻底染上烟瘾了,在他没有找到能购买大烟的渠道前,是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而在我们这个地界,想要买大烟,只有通过江员外。

贼王的大烟,就是从江员外那偷出来的。

江员外能富甲一方,背地里都是靠着贩卖大烟这种脏的生意。

我在江员外府附近一连守了好久,才终于看到了妹妹。

她整个人的身上都笼罩着一层悲伤。

干枯瘦弱的身材,连身上的衣服都撑不住,显得空空荡荡的。

她唯唯诺诺的跟着江员外的大夫人身后。

说是小妾,更像是一个任打任骂的婢女。

我的心抽了一下,默默地在心中说道:“银花,你再等等姐姐,姐姐一定会把你救出来的!”

6.陈永贵的烟瘾的间隙开始越来越短了。

可是他拿来的钱也是越来越少了。

这次,我没有再给他大烟。

他神色不悦地瞪着我:“金花,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不敢拿你怎么样吧。”

我不接他的话茬。

“陈永贵,你要是没钱不如回去找找你老娘。

我可是看到她前两天还买了一个金镯子。”

他脸上一惊,立马眉头紧皱。

陈永贵的俸禄不多,大部分的收入都是靠着商贩的孝敬和平日里自己的对百姓的欺压。

这段时间,他算是把家底都掏空了。

可是他老娘居然手里还有这么多钱,能买得起金镯子。

他黑着一张脸甩袖出门,赶回了家。

媚儿喜欢看戏,掐着点去了陈永贵的家里。

正好看到俩人在抢一个锦盒,陈永贵的老娘力气不够,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脸色直抽抽地扶着老腰,哎呦哎呦地叫着。

她不敢训斥自己的儿子,只好拿媚儿撒气。

“都是你这个小贱人!

竟敢教唆我儿子抽大烟。

看我不扒了你的皮!”

还没等她站起来,媚儿就梨花带雨地躲到陈永贵的身后。

“陈郎,人家可都是一心为了你啊。”

陈永贵点了点锦盒里的银票,眯着眼打量了老娘好一会儿。

然后伸手使劲地把她藏在袖中手腕上的那个镯子撸了下来。

还不忘拔了她头上的簪子,顺手丢给了媚儿。

气得他老娘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他亲眼瞧着自己的老娘喘着粗气靠在凳子上也不管不顾。

搂着媚儿就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陈永贵本打算带着媚儿来找我,被媚儿拦下了。

“哎,陈郎。

你怎么能就这么把钱直接给那个贩子呢!”

他疑惑地看着媚儿,媚儿用帕子捂住嘴笑了笑,拉着他去了赌坊。

“咱们这里可是本钱!”

让陈永贵染上赌瘾,是我叫媚儿干的第二步。

只有让他感受到金钱成倍增加的快乐,才能让他从一个人变成一条狗。

不懂求生,只会摇尾乞怜。

至于在赌坊里,根本不用我出手。

媚儿和赌坊的相好打了一溜的招呼,他们自然知道该怎么招呼这位“贵客”。

我乔装站在暗处,盯着他的动静。

起初几局,在老板的操纵下让他赢了不少。

他脸上的欣喜和贪婪让赌坊的伙计都想暗暗地骂他是个蠢货。

在第一次输了之后,他立马就想要加注翻盘。

被媚儿及时拉住。

“见好就收,咱们以后有的是机会!”

陈永贵还想接着赌,被媚儿生拉硬拽地拉出了赌坊。

那几日,他享受到了放纵的快感。

连当值的典史工作都不去做了,成日里吃喝玩乐。

整个人在大烟的摧残下,活像一个皮肉包裹着的骷髅。

没有精气神,头发都开始斑驳脱落了。

白天一睡醒就泡在赌坊里,一待就是一天。

不仅把之前赢来的所有的钱都输光了,还抵押房子借了一大笔的高利贷。

当他山穷水尽,大烟再次抽完找上我的时候。

我没有再卖给他了,而是有了新的交易。

7.陈永贵来找我的时候,他老娘偷偷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他刚把钱袋子递给我,他老娘就冲了进来。

她猛地朝我扑过来,想要拿回她们最后的身家。

我只是轻松地闪了身,她就扑在了地上。

养尊处优了好几年,她胖得就像是一头母猪,连动一下都费劲。

“呦,这不是我那眼瞎的爹爹娶的没心肝的毒妇吗?”

“怎么,你也想尝尝大烟?”

她使劲地站起来,发髻都乱成了一团,滑稽得很。

“原来是你这个小贱人!

哼,看来当年我们就应该弄死你。”

“你现在居然还敢算计到我们的头上!”

“识相的你就把钱全拿出来孝敬我,否则我要让你和你妹妹一个下场!”

“呵,你还不知道吧?

当年那个江员外可是疼她疼得不得了。”

“她要是老老实实地伺候江员外也就罢了,日子指不定过得多舒服了呢。”

“可她非要去寻思,不仅惹了江员外不快,还要被江夫人磋磨。”

“你说这银花为什么苦撑着这么多年没去死。”

“她是不是还在等着你出来,好姐妹相聚呢?

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话让我的五脏六腑都快要气得炸裂开了。

我能感觉到我的眼下一秒就要喷火了。

我平复了一下情绪,把钱袋子丢还给了陈永贵。

“你的生意,我不做了。”

他老娘喜笑颜开地觉得拿捏住了我,慌忙地拉着他就要往外走。

被陈永贵一把甩开,踉跄了好几步才堪堪站稳。

她震惊地张大嘴看着自己的儿子,喉咙里只发出一个声音:“你……”他不耐烦地瞥了她一眼:“你捣什么乱!

要是今天我买不到大烟,我以后都不会认你这个娘!”

陈永贵一脸讨好地把钱袋子又摆到了我的面前。

“金花姐,怎么说我也是你弟弟,你就把大烟卖给我吧。

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不屑地把眼神抬向他的老娘。

“可不是我不想卖给你,是你娘他不想让你买。”

陈永贵的眉头死死地拧在一起,拽着他娘的胳膊把她拖到了我的面前。

“你!

给金花赔个不是,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老娘五官乱飞,难以置信自己的儿子居然会让他干这样的事情。

她开始没脸没皮的撒起泼来。

“我呸,让老娘给她道歉!

她也呸!

你个小白眼狼,老娘白把你养这么大了!”

他们俩在我的面前赛着嗓子吵了起来。

我心里一阵痛快。

8.就在他们快要打起来的时候,我才慢悠悠地开口。

“陈大人,这大烟我不能卖给你。”

“但我可以送给你。”

听到我的话,他们俩都愣住了,屋子里瞬间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声。

“若是陈大人能把我妹妹银花,从江员外府上弄出来。

我就把这袋大烟,送给你。”

他的眸子亮了亮,然后瞬间五官就拧成了一团。

“金花,你明知道这事不可能。

还这么说,是故意耍我吗?”

我不跟他兜弯子,直接说:“江员外早就对我妹妹没了兴趣,你要是从江夫人手上买个人,应该不是难事吧?”

“若是你的钱不够,我这有个赚钱的法子,就怕你不愿意。”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意看了一眼他老娘的表情,那叫一个五彩纷呈。

这是曾经她说过的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她!

在陈永贵急切地询问中,我缓缓开口。

“城东的屠夫,最喜欢胖女人,而且是越胖越喜欢。”

“你老娘养活得这么好,想必价格不会低。”

陈永贵的眼里闪过一抹狠毒,吓得他老娘连话都不敢说了。

当他要拉着他老娘离开的时候,她甚至想要赖在我这里不走。

可是一想到我这也是个魔窟,还是挣扎着被陈永贵拖走了。

陈永贵一回家,就给他老娘灌了哑药。

这倒是我没想到的。

那段时间陈永贵把她老娘关在家里,除了吃就是睡,连动都不让她动。

城东的屠夫是上门接的他老娘。

那天,陈永贵的府门口围满了人,看到她老娘像个肉球一样被人抬出来的时候。

哄笑声连绵不绝地响彻了好几条巷子。

陈永贵一点都没有被人嘲笑的羞耻感,他满心都是屠夫递给他的钱。

而她老娘被撑开的五官上滑稽的露着一种恐惧。

没有人在乎她的下场,只把这一切当做一场笑料。

陈永贵拿了钱,下午就去了江员外府上。

他表明来意之后,被门口的小厮轻蔑地赶开。

他们嘲笑陈永贵自不量力:“就算我们老爷的小妾再不受待见,那也是他的小妾!

岂能容得了你在这放肆。”

我和媚儿躲在一边的巷子里,媚儿有些紧张地拉住了我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这可怎么办,不会救不出银花妹妹了吧!”

其实我的心里也慌得不行,但还是耐着性子等着。

“赌一把,我相信一个瘾君子加上一个赌徒,一定会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

果然,就在陈永贵大烟的瘾劲上来的时候。

他开始疯狂地扒拉门口的小厮,也不知道哪来的劲。

还真让他给硬闯进去了。

我和媚儿在门口焦急了好久,差点就想要到门口去看看情况的时候。

他拉着银花出来了。

陈永贵就像是疯子一样,衣衫凌乱,头发也被扯得乱七八糟的。

我看到呆愣在原地的银花,心里一阵酸涩。

刚想要冲上前,就被媚儿拉住我。

她坚定地看着我说:“我去!”

我知道她这么做,是为了不让人怀疑到我的身上。

只要我露面,有心之人就会怀疑这背后是我做的局。

可是她不一样,她是陈永贵的相好。

旁人只会觉得她是来接应陈永贵的。

9.我看着媚儿,眼眶里突然就涌上了一股热流。

她也别开脸忍住了泪意。

媚儿抓起我怀里的大烟就冲了出去。

她把大烟丢在陈永贵的面前,然后拉起银花就往巷子这边跑。

陈永贵在江员外的府门口,就开始忍不住地把大烟放到嘴里嚼。

这一幕吓到了从府里赶出来的下人们,忘了要来追银花。

银花看到我之后,刚要说话。

被我一把捂住了嘴:“先走!

不安全!”

我们三个胆战心惊地跑了好久,回到了小院,把大门紧闭。

银花看着我,眼眶红红的。

她声音沙哑地说:“姐姐,这些年你受苦了。”

听到她喊的这声姐姐,我心里酸涩不已,顿时泪如雨下。

我们三个抱在一起抱头痛哭了好久。

直到天黑了,才小心翼翼地乔装出门。

贼王驾着马车在巷口等我们。

我们上了马车之后,一路颠簸到了城东的屠夫家。

贼王查探了一下四周跟我说:“你们快去,我守在这里,有事我叫你们。”

我点了点头,带着妹妹和媚儿去了屠夫家的后院。

屠夫家的后院是个猪栏,大猪和小猪都养在一起。

在那些生猪的中间,有一个衣衫褴褛,脸色难看的老女人。

陈永贵的老娘。

屠夫怕她被猪啃食,将她单独关在了一个栏里。

但是猪骚味和各种难闻的味道混在一起,就算是被分开,也能把人折磨疯了。

她睁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些猪,生怕一个不小心那些猪冲了过来。

直到她看到我们的时候,眼里的警惕瞬间变成了惊惧。

她吓得张大了嘴巴,可是发不出一丝声音。

干裂的嘴角因为突然的张大而流出了血。

明明我们是让她落到这片田地的人,可她此刻却把我们当作了救命的稻草。

她跪在地上,不停地朝着我们磕头。

眼里的哀求不断地诉说着:“求求你们,带我走。”

我解恨地走到她身边,咬牙切齿地说:“你今天要承受的一切,都是你曾经种下的恶果!”

“当初,我也是跪在地上这么求你,求你救救银花的,可你做了什么?”

她的表情开始变得复杂,从不甘到懊悔,最后到生无可恋。

这样的感觉我太熟悉了。

“你知道你最应该害怕的是什么吗?”

“不是哪天会被这些猪踩死,而是你从现在开始,想死都死不了了!”

“你会像这些猪一样,一直被屠夫养着,养到……”最后的话我没有说,但是足够让她自己消化品味了。

10.离开屠夫家后,我们去了另外一个城镇生活。

一路上,媚儿都有些忧心忡忡。

我知道她是在担心她的卖身契还在老鸨的手里,戏谑地从怀中掏出一张契书。

“哎呀,也不知道是哪位姑娘,以后就是自由身了呢。”

媚儿赶紧从我手上接过那张契书,小心翼翼地摊开在腿上。

看着看着她就哭了起来。

“金花,谢谢你。

谢谢你给了我重新活一次的机会。”

媚儿本来就是良家女子,是她爹把她卖给了陈永贵。

陈永贵又把她卖给了老鸨。

她平复完心情之后,疑惑地问我:“可是我的契书你是怎么拿到的呢?”

我指了指驾车的贼王告诉她,是贼王去老鸨手中投了过来的。

贼王恰好此时转头对视上媚儿的眼神,脸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贼王愿意这么帮我,是因为当初在大牢的时候.他准备撬开锁偷偷溜出去那天,差点被衙役发现了。

是因为我故意吸引了衙役的注意力,他才没有被发现。

当我出了大牢之后,他就找到了我。

在知道我要报复陈永贵,想要弄点大烟之后。

他告诉我,当初他就是因为发现了江员外私藏在府中的大烟,才被陷害入狱的。

所以我卖给陈永贵所有的大烟,都是贼王从江员外的府上偷出来的。

而那些钱我也全部给了贼王,让他去找个能让我们安身立命的地方,置办一些产业。

那天,江员外得知陈永贵竟然旁若无人地在他家府前嚼大烟。

立马清点了库房里大烟的库存。

他怀疑是陈永贵偷的他的大烟,让府上的下人狠狠地揍了他一顿。

本就染上大烟瘾的陈永贵,又被打了个半死扔进了大牢。

他彻底地成了一个疯子。

而大牢里那些之前欺辱过我的狱卒,从前也没少受到捐官得了典史的陈永贵的压迫。

他们在大牢里生生把陈永贵折磨死了。

听说陈永贵被人发现的时候,尸状恐怖无人能描述得出来。

那些狱卒也受到了应有的下场。

我和银花还有媚儿,把所有的一切都抛诸脑后。

用所有的钱在市坊里开了一间豆腐铺。

我们就是要堂堂正正地靠自己的双手赚钱。

告诉世人,不管我们是做过大牢、当过小妾还是风尘女子。

都和豆腐一样,清清白白。

贼王金盆洗手没有再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他也凭借着自己的手艺,成为了城里有名的锁匠。

在我们成为一家人的第一个新年。

大雪洒满了院子,红灯笼恍恍惚惚地挂在屋檐下。

我们喝着银花酿的梨花酿,期盼着日后每一个新年。

贼王趁着酒意,向媚儿诉说了心意。

媚儿羞得脸色通红。

我打趣道:“怎么媚儿姑娘阅男无数,如今被个愣头汉子弄得慌了心神。”

她嗔怪了我一眼,咬着下唇纠结地问:“你……不嫌弃我吗?”

贼王无比坚定地说:“媚儿,你是我遇到的最好的姑娘了。

是我配不上你!

但我会努日的,你给我个机会。”

银花见她还在矜持,一把将她推到了贼王的怀里。

两个人的脸比雪地里炸落的爆竹还要红。

我们四个人相视而笑,感慨着人生。

从前种种如走马灯一样在我们眼前闪过。

直到此刻我们才真正地释怀了。

不是因为恶人得到了惩治。

也不是因为我们越来越好。

而是当我们提到那些曾经的苦难,再也不会牵动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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