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推荐小说老爸娶的寡妇大开杀戒(周正辉周雅辉)_老爸娶的寡妇大开杀戒(周正辉周雅辉)免费小说在哪看
正在连载中的现代言情《老爸娶的寡妇大开杀戒》,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周正辉周雅辉,由大神作者“青山逃屋”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重度颜控爸爸,要娶村里最漂亮的寡妇。我清楚这是蛇蝎美人,新婚之夜会大开杀戒,便提醒了家人。爸爸却说我见不得他好,哥哥骂我心思歹毒,爷爷奶奶虐待不给我饭吃。无奈之下,我把爸爸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藏了起来。后来他们没结成,寡妇转身跟了别人,我爸因此仇恨我,联合哥哥把我卖到了缅北。在那边我被活活折磨而死。再睁眼,我回到了老爸带寡妇回家的那天。妈妈生下我后,难产去世。留下哥哥周正辉和我周雅辉。后来爸爸很长时间没有再娶妻,倒不是因为他还怀念妈妈,也不是因为出于对我们兄妹俩的考虑,只是因为他是重度颜控——外……
现代言情《老爸娶的寡妇大开杀戒》,现已上架,主角是周正辉周雅辉,作者“青山逃屋”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她咬牙切齿地咒骂:“死丫头,凭什么我要在夜色中奔波,而你却能安然入睡?休想!”片刻之后,奶奶终于意识到床上空无一人,而外面爷爷的催促声愈发急切。无奈之下,奶奶只得带着满腔的怒火和不甘,咒骂着离去。我蜷缩在床底,小脸煞白。若是我仍躺在床上,此刻恐怕早已是皮开肉绽…
老爸娶的寡妇大开杀戒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让我跟他们一起去。
平日里,面对这样的请求,我或许会默默接受,不敢有半分违逆。
然而,此刻,我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梦中的一幕:爷爷奶奶驾驶着那辆老旧的三轮车,踏上了一段不归路。梦中的暴雨如注,泥泞的道路变得滑不留足,三轮车在泥潭中挣扎,最终不幸翻覆。爷爷的腿在重压下折断,奶奶的右手也在事故中骨折,要不是遇上村长去接儿子回家,他们就回不来了。
前世,我为了保护爷爷奶奶,偷偷砸坏了三轮车的钥匙。无奈之下,他们只能推迟到第二天出行,成功地避开了那场悲剧。
这辈子,我不会阻拦他们。
当然,我更不可能跟他们一起去!
然而,奶奶怎会轻易放过我,让我安稳入眠?
她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去取钥匙的声音清晰可闻。
就在那短短几秒钟内,我迅速躲藏到了床底的阴影中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奶奶怒气冲冲,不发一言便挥舞着扫把,狠狠地朝床上击打。
她咬牙切齿地咒骂:“死丫头,凭什么我要在夜色中奔波,而你却能安然入睡?休想!”
片刻之后,奶奶终于意识到床上空无一人,而外面爷爷的催促声愈发急切。无奈之下,奶奶只得带着满腔的怒火和不甘,咒骂着离去。
我蜷缩在床底,小脸煞白。
若是我仍躺在床上,此刻恐怕早已是皮开肉绽。
……
天蒙蒙亮,我一如既往地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先是喂养家禽,接着砍柴劈木,然后是掰玉米,最后赶着羊群上山。当一切就绪,我才回家准备早餐。
忙碌到十二点,爸爸也起床了。
他得意满足道∶“睁开眼就能看到仙女的美脸、美足、美手,美舌,我太幸福了!”
爸爸生怕寡妇那细嫩的双手、娇美的面庞和精致的足部受到任何伤害。于是,他全程抱着她,细心地为她洗脸、穿衣,甚至亲手喂她吃饭。
寡妇身材高挑,足有一米七,而爸爸则身材矮小,不足一米五。尽管如此,他还是努力将她抱起,尽管脸庞因用力而泛红,但看着寡妇那张美脸就好像一切都值得。
爸爸患有腰脊椎,骨头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我心中一紧,小声地问:“爸爸,要不要我帮您拿背带来?”
爸爸愣了一下,骂了一句多管闲事后催我去拿背带。
于是,爸爸满怀喜悦地将寡妇背在背上,大步流星地向村里走去,他迈出了自豪的步伐,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向全村人展示他的珍宝。
我想,爸爸如此呵护,应当不介意——寡妇的美手掏了他的眼珠、美足掏他的心、美牙啃他肉。
嗯,爸爸是幸福的。
我低头,继续边扫地,边识记英语单词。
就在这时,村里的小孩哥突然闯进来,神色紧张的喊叫。
“周雅辉,你哥杀人了,快去阻止他!”
当我被粗暴地拖拽至路上,我才意识到一点。
寡妇嫁给爸爸,爸爸是第一幸福,哥哥则是第二幸福。
正因如此,在梦境之中,哥哥怀着难以抑制的自豪,向那些曾对他冷嘲热讽的村童们夸耀自己的美丽继母,甚至不惜挑衅以显摆这份荣耀。
哥哥得意过头,以拳头说话,他本来想教训别人的。结果混乱中,他反被人捅了一刀,险些死亡。
上辈子,我为了阻止哥哥出门挑衅,往他菜里偷放了泻药。最终哥哥因为蹿稀厉害,没有多余的心思折腾这些事,虽然当时我被哥哥打掉了两颗牙齿。
而如今,我才不要蹚这摊浑水!
我哀嚎一声,捂着肚子蹲下,佯装痛苦道∶“我生理期来了,好痛啊,你先去找别人吧,我缓缓再过去。”
小孩哥看了又看,发现我不像是装出来的样子,暴躁的跺脚后跑去找别人。
等人走远后,我才缓缓站起。
我没有回家,爸爸他们要是知道哥哥出事我没去帮忙,一定会打死我。
于是,我抄小道来到了村里的大榕树附近。
我躲在大石头后边,探头瞅。
此时,地上躺了几个鼻青脸肿的男孩,哥哥傲慢地将脚掌踏在一个男孩的手背上,带着胜利者的得意,冷冷质问:“现在,谁还敢说我没有妈妈?”
我认得那个男孩,他曾无数次地辱骂我们兄妹,说我们是有妈生没妈养的野孩子。
不过平时,哥哥只是沉默不理会,他只会回家后打我出气。哥哥打人可疼了,他专门揪住我头发,用头发勒住我脖子,看我翻白眼了才停止,有时候连头发带皮扯下来。
后来我被打怕了,就剃光了头发。
哥哥更生气了,他说我本来就丑,没了头发更丑,又变着法拿烟头烫我头。
……
这辈子,与梦境里发生的一模一样,寡妇的到来,给哥哥带来了很大的勇气。
哥哥狂笑不止,又猛地踢了那个男孩两脚,声音中满是嘲讽:“我爸爸现在迎娶了世上最美丽的女人,她就是我周正辉的妈妈!你或许有妈妈,但谁敢与我妈妈的美丽争辉?”
“下次家长会,我跟我妈妈一起,到时候你们一定会羡慕不已。”他嘴角挂着一抹得意的笑,继续说道:“当我妈妈以她那仙女般的美貌出现在你们面前,我敢说,你们的妈妈恐怕会因嫉妒而自卑。”
“我妈妈不仅长得漂亮,还疼爱我,你们这群煞笔一定羡慕嫉妒恨啊哈哈!”
这句话刺激到了大家,突然间,一个男孩从隐蔽之处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猛地向哥哥刺去。
哥哥脸上的笑容在一瞬间凝固,转为痛苦的扭曲,他倒在地上,血溅一地。周围的孩子们霎时醒悟过来,开始四散逃窜。
我静静的看着哥哥挣扎呼救,心中竟然有些兴奋,甚至觉得血流得太慢了,想要补上一刀。
就在此时,小孩的哥哥和其他几位成年人从远处急匆匆地赶来,
我趁机悄然走到哥哥的身旁,心中虽然无波澜,但还是挤出了几滴眼泪,以掩饰我真正的情绪。
哥哥被及时送进医院,救回了一命。
我看着病床上脸色惨白的哥哥,心中更加坚定了一个想法——哥哥喜欢寡妇,即便被寡妇开膛破肚,他心中也是欢喜的。
爸爸气喘吁吁地赶到医院,我正拿着缴费单从前台返回。他一见到我就怒不可遏,狠狠地给了我一个耳光:“你这妹妹是怎么当的,连哥哥都照顾不好!”
我心中涌起一股反驳的冲动:“在别的家庭,是哥哥保护妹妹的。”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没事了。
反正,他快死了。
爸爸怒气未消,手再次抬起,还要继续对我发泄。就在这时,村长急匆匆地推着担架车经过,直奔ICU而去。
爸爸的瞳孔猛地收缩。
他看到了担架上的熟悉身影——
那是他的父母,我的爷爷奶奶。
短短一天,家中天翻地覆,爷爷奶奶和哥哥都因重伤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爸爸的脸色,如同暴风雨前的乌云,阴沉压抑。
他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脚边散落着一堆烟头。
我担心被殃及,抬起小板凳坐在角落里,继续背单词。
爸爸突然打破了沉默,声音低沉地问我,“你爷爷奶奶有没有告诉你算姻缘的结果?”
我愣住了。
爸爸向来迷信鬼神和缘分,没有我的阻止,现在家中三人突然同时住院,他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和寡妇命相冲。
这可不行。
爸爸与寡妇,彼此契合,哥哥和爷爷奶奶也对这段姻缘赞不绝口,这本来就是一桩美满的联姻。
我抬头,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对爸爸说:“爸爸,大师说妈妈拥有罕见的旺夫命,而您则是旺妻的体质。您和妈妈真是天作之合,您们的结合定会为我们家带来无尽的好运。”
爸爸听后,重重松了一口气。
而这时,寡妇也上门来安慰爸爸。
爸爸温柔地将她拥入怀中,声音中满是满足和深情:“有你这么美丽的妻子在身边,无论遇到多么艰难的事情,我都能坚强地熬过去。”
我轻轻离开,回到了房间。
我紧握着手中的纸条,那是几小时前在医院,奶奶在清醒的片刻塞给我的。
那是她第一次用如此温柔的语气与我交谈。
她轻声说:“雅辉,务必将这张字条交给你爸爸。”
话音刚落,奶奶又陷入了深深的昏迷。
现在,我展开那张纸条,上面赫然写着:「此亲事若成,必将招致血光之灾!」
我面无表情,点燃了火机,将纸条化为灰烬。
瞎说。
明明是幸福美满。
三天三夜的抢救,哥哥与爷爷奶奶三人脱离了危险期。
哥哥年轻,细胞恢复快,他基本能够下床走路,至于爷爷奶奶,他们上了年纪,虽然脱离了危险期,但是还处于昏迷的状态。
爸爸知道这个消息后,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我一边打包着饭菜,一边不经意地感慨:“妈妈真是我们家的幸运星,肯定是她的福气让爷爷奶奶他们渡过危险期呢。”
说着,我转头看向爸爸,“爸爸,您什么时候把妈妈娶回家啊?说不定爷爷奶奶也会早点恢复呢。”
因为他们三人住院,婚事延期了几天。
我心里有些不开心。
爸爸听到这,似乎觉得我说的不错,赞同的点了点头。
当晚,爸爸就去问了村里懂行的媒婆,挑了最近的好日子,打算尽快成婚。
而村里的传统习俗,结婚前,新人需要分开一周不能见面。
爸爸因不能亲眼见到寡妇的美貌而感到些许失落。
我轻声给爸爸提了个建议:“爸爸,您可以买部苹果手机,用高像素拍下妈妈的照片。这样,每当您想念妈妈的时候,就可以打开手机,随时看到她。”
苹果手机价格不菲,哥哥曾哭闹着要爸爸买给他,但一向宠溺哥哥的爸爸这次也没有答应。
面对我的提议,爸爸显得犹豫,眉头紧锁。
我不以为意的开口:“爸爸,这点钱不算什么。你和妈妈结婚会为我们家带来好运,到时候赚钱不就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爸爸眯眼一想,似乎是这个理。
第二天一早,爸爸就急匆匆地跑到镇上,买回了最新款的苹果手机。接着,我们便前往医院,准备接哥哥出院。
花费不菲,爸爸买下手机后,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回盒子,担心稍有不慎就会损坏,或者在回家的路上遭遇小偷。
我看着爸爸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提醒:“爸爸,这样不行的,新手机要拿在手上,才能接收到信号,不然就上不了网。”
我边说边接过手机,假装在寻找信号,摇晃着手中的手机。
爸爸虽然对手机不太了解,但见我这样操作,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病房。
哥哥一眼就看到了我手上鲜亮的手机,以为是买给他的,咧嘴傻笑,“爸爸,谢谢你啊,做你儿子真好,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孝敬你。”
我轻声解释道:“哥哥,这不是给你的,是爸爸给自己的新婚礼物,还是最新款的苹果手机呢。”
哥哥听了,眼睛瞪得大大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爸,我求了您多少次都不给我买,现在您要结婚了,就舍得大手笔了?”
哥哥冷笑着,眼中泛着泪光,愤怒地吼道:“我看您根本就不爱我,可能结婚后您就不要我这个儿子了。”
哥哥绝望地说:“既然爹不疼娘不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说完,哥哥跳下床,冲向窗户打算跳楼。
爸爸没想到哥哥反应会这么激烈,吓得脸都白了。
他猛地冲上前,试图拉住哥哥,但在挣扎中,哥哥愤怒地踢了他一脚。爸爸怒不可遏,一气之下将哥哥推倒在地。
哥哥的头部重重地撞在地板上,随即昏迷过去。
爸爸惊慌失措的跑出去喊医生。
我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
眼前这些,都与梦境里的对应上了呢。
哥哥轻微脑震荡,只能继续住院。
爸爸一脸愧疚的向哥哥道歉,但哥哥沉着脸叫他滚,还拿水杯砸向爸爸。
爸爸眼睛都红了,他只好先离开,等哥哥消气了再来。
我蹲下,收拾烂摊子。
哥哥冷哼一声∶“周雅辉,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啊!”
他习惯性的将气撒到我身上。
我并没有生气,反而冷静地提出了建议:“哥哥,如果你想要手机,直接跟爸爸说不就得了。没必要这么动怒,伤了身体不值。”
哥哥听到这话,情绪更加激动,他指着我的鼻子怒斥:“周雅辉,你是不是故意的?家里哪还有闲钱买第二部手机!”
我抬起头,认真地回应:“哥哥,爸爸那么爱你,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会尽力满足你的。”
哥哥怒吼:“你以为钱那么好赚啊!除非卖肾——”
突然,他停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漏了什么。
他的目光骤然转向我,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贪婪的光芒,就像一头野兽发现了猎物。
我故作不察觉。
夜幕降临,爸爸再次来到医院看望哥哥。这次,哥哥没有再发脾气,他接受了爸爸的道歉。哥哥握着爸爸的手,撒娇地问:“爸,你爱我吗?我是你儿子吗?”
得到宝贝儿子的原谅,爸爸激动得眼泪汪汪,坚定地点了点头。
哥哥挑了挑眉,试探性地问:“那爸爸给我买苹果手机吧,我兄弟都有了,就剩我一个,多没面子。”
绕来绕去还是手机的问题,爸爸的脸色微微一沉,但他担心哥哥会再次做出过激的行为。
他缓和了语气:“哎,儿子,家里现在经济紧张,你们住院,我还要娶妻……要不,爸那个手机先给你用?”
哥哥坚决地摇了摇头,“爸,我不要你的手机,我要一部全新的。”
爸爸立马站起身,哥哥见状叹气拉他坐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这笔钱不用你出,让妹妹来。”
他接着说:“爸,你娶了新妈妈,家里多了一张嘴,经济压力肯定不小吧?妹妹长得肮脏,脑子也蠢笨,不如把她卖到缅北,卖器官什么的,咱们能赚一大笔呢。”
他冷笑着补充:“买完手机剩下的钱,就当作妹妹给未来弟弟的奶粉钱吧。”
爸爸眉头紧锁,沉默了很长时间。
不是因为他在乎我,而是因为他早已和隔壁的老王达成了协议,要把我许配给他。
哥哥看到爸爸的犹豫,神情寒冷道:“爸,你不会真的心软了吧?难怪我提议把妹妹卖给人贩子时,你总是不同意,原来你真的偏爱妹妹!”
爸爸急忙解释,“瞎说什么,爸爸只爱你。”然后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好吧,就按你说的办。反正那丫头也吃了不少家里的粮食,是时候回报我们了。”
哥哥喜笑颜开∶“我的计划是这样的……”
我侧开身子,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重新躺回走廊的长凳上。
几天后,哥哥康复出院,紧接着的第二天,便是婚礼的大喜日子。
爸爸在村里到处宣扬,他娶到了最美的女人,不惜重金请来了戏剧团,要在村里连庆三天三夜。
村民们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夸赞爸爸真是好福气,能娶到如此美丽的妻子,仿佛连梦中都能笑醒。
爸爸也乐得逢人便夸:“她美得像仙女,只要闻一闻她的香气,我就能一天不吃饭,精神百倍!”
哥哥在孩子们中间也多了几分夸耀的资本。
当有村民问起我时,我也笑着回应:“妈妈能嫁到我们家,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大家纷纷点头赞同,这确实是村里前所未有的盛大婚礼。
在婚礼的前夕,我独自一人前往医院,将昏迷中的爷爷奶奶接回了家。
起初,爸爸对此并不同意,但我温和地劝说他:“爸爸,让爷爷奶奶感受到你和妈妈婚礼的喜悦,说不定他们能更快地康复。”
爸爸听了我的话,终于点头同意了。
尽管爷爷奶奶仍然处于昏迷状态,但我相信他们能感知到周围的一切。我小心翼翼地把他们带回家,指着外面热闹的鞭炮声,我贴近奶奶的耳边,轻声说:
“奶奶,明天就是爸爸和新妈妈成亲的大喜日子。虽然你们现在看不到,但我相信,如果你们能看见,一定会为这份幸福感动得落泪。”
就在这时,爷爷奶奶的身体猛然抖动,仿佛是被电击了一样。
我轻轻地笑了笑,安慰他们说:“别担心,你们一家人,无论生死,都要在一起。”
……
夜幕降临,我正忙碌着清洗被子,哥哥意外地给我递来一杯水。
他用一种施舍的口吻说:“辛苦了,喝口水吧。”
我点头表示感谢,接过水杯。
哥哥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我,“你怎么不喝?我给你倒水,你却不领情。”
话音未落,他的拳头已经朝我挥来。
我吓得赶紧将水一口喝下。
哥哥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转身离开。
他没有注意到,他走后,我立刻冲进厕所,将水吐了出来。
我回到房间后,突然感到一阵眩晕,随即失去了意识。
当我再次醒来时,四周一片漆黑,只有哥哥的声音在耳边奸笑:“兄弟,是时候交钱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带着疑问:“明天就是你们父亲的大喜日子,你现在就把妹妹卖了?你父亲知道吗?”
哥哥得意地笑道:“哈哈,放心吧,这事儿我爸完全支持,不然我哪敢和你交易?”
那人惊讶地咂嘴:“你们父子俩真是心狠手辣。”
哥哥急切地催促交钱,拿到钱后,他兴奋地吹了个口哨。
在离开之前,他还特意叮嘱:“一定要把她卖到缅北那边去,别的地方太晦气了。”
随着声音渐渐远去,我感到袋子被打开。
我大口地喘着气,对着面前的男子说:“谢谢了,陈李。”
他关切地问:“客气了,你没事吧?”
我轻轻点头,目光投向哥哥离去的方向,心中却是一片清明。
哥哥永远不会知道,我在梦中预见了这一切。
不同于梦中那个悲惨的结局,重生后的我,第一件事就是将人贩子的线索透露给了村长的儿子——陈李。他是一名警察,被秘密派到乡下调查人贩子的据点。
凭借梦中的预知和重生后的机会,我将关键线索交给了陈李。他带领队伍捣毁了人贩子的藏身之地,而他本人则扮演人贩子,将我安全救出。
哥哥手中的钱,也是我精心策划的一部分——那是从人贩子手中得到的假币,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陈李叹了口气,“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那样的家庭,还是远离为好。”
他心中感到一丝寒意,作为一名警察,他能够阻止人贩子的罪行,但对于这种家庭内部的悲剧,却无能为力。
我平静地回答:“我会离开这里,让他们以为我已经不在人世。”
与陈李告别后,我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后山的茅草屋里静静地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趁着家中婚礼的喧嚣,我悄悄地混入了宾客之中,回到了家中。
哥哥正兴奋地向宾客吹嘘他即将购买的新手机,而爸爸则忙于应酬,满脸通红,场面热闹非凡。
没有人注意到爷爷奶奶发出的呜咽声,大家都以为他们是在为这场喜庆的婚礼而感到高兴。
我抓起鸭腿,大口撕咬着,又拿起桌上的饮料一饮而尽。
这是他们一家子死前的最后一顿饭,我会给面子的吃几口。
吃饱喝足后,天色也暗了下来。
哥哥与爸爸已经醉得不醒人事了,我钻空子回到房间,拿出了爸爸与爷爷奶奶秘密藏的钱。
他们拿我当贼防,生怕我偷钱,每次都换位置。
可我在家里干的家务活最多,每个位置我都熟悉,早就猜到了他们藏钱的位置。先前是没有心思,这次是因为他们要死了。
反正都是要死的,钱就全留给我。
我拿出钱之后,躲在门前的大树。
深夜,宾客离开,爸爸醉醺醺推开了新婚之房。
“仙女妻子,我来了啊啊——”爸爸话还没说完,就惊叫一声,随后他一身血爬出来,想要喊救命,可是蛇蝎美人翘起美足,刺穿了他的胸口。
爸爸眼珠子快瞪了出来,他惊恐万分,他想不明白,美丽的妻子怎么变成了怪物。
许是因为想到了什么,他大喊我的名字∶“死丫头说的……原来是……是真的。”
我说的一直都是真的啊。
是你们自己不信。
这就是代价。
眼前的一幕太血腥了,我闭上眼睛。
哥哥听到动静,出门查看,却看到了爸爸四肢分离的惨状,他当场下吓尿。他的尖叫声在夜空中回荡,但没有人能听见。
蛇蝎美人穿过哥哥的肚子,拉出了他的肠子。哥哥痛得面目狰狞,却无法逃脱。而如梦境里的一样,他习惯性的想拉我垫背,可惜,我不在了。
哥哥倒在地上,眼球泛白,“周雅辉,你、你说的是真的啊。”
然而,蛇蝎美人不给他机会,一口吞下他,之后吞了爸爸,骨头都不剩。
蛇蝎美人望了一圈,立即找到了爷爷奶奶。
爷爷奶奶听见了声音,他们猜到发生了什么,奈何无法动弹,屎尿都流出来了,我看着都恶心。蛇蝎美人却不嫌弃,一口撕咬,跟啃鸡腿一样享受。
一家子,一个不剩,新婚夜变成了一场血腥的葬礼。
蛇蝎美人吃饱喝足后,用大舌头舔干净了血迹,她又恢复成美丽的仙女,甚至比之前更美了。
刹那,我站到她身后,猝不及防拿铁铲敲晕了她,蛇蝎美人震惊回头,但是她还没碰到我就捂着肚子晕倒了。
我在爷爷奶奶衣服上涂抹了慢性毒药,连人带衣服就吞下的蛇蝎美人当然中招了。
我颤抖着松开手中的铁铲,一把火扔进了屋子。大火瞬间燃起,将一切化为灰烬。
杀蛇蝎美人才不是替他们报仇,我只是不想她再去祸害别的家庭。
村里的人听到动静,纷纷赶来救火。我隔着喧闹的人群,静静地离开了。
一切都将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