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青港(谕杳贺今赋)热门完本小说_完整免费小说纹青港(谕杳贺今赋)
现代言情《纹青港》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焚欲”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谕杳贺今赋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1v1双洁 极限拉扯 嘴硬打脸】(外冷内热狠戾混球x装乖扮巧拧巴犟种)父亲再婚,继母带进来个拖油瓶,叫谕杳。他恨谕杳,到后来变成不择手段的想要她。迫使她和恋人分手。强硬占有。无恶不作。重逢篇*(位高权重x艳丽女星)分开六年,贺今赋在生意场上名声显赫,却在公司上市后收购了个娱乐公司。新剧开播在即,谕杳经纪人领她见了空降的新领导,姓贺。贺总不拐弯抹角。“你想要那部戏的女主角。”“我要你。”…
经典力作《纹青港》,目前爆火中!主要人物有谕杳贺今赋,由作者“焚欲”独家倾力创作,故事简介如下:罐子砸中贺今赋的后背,啤酒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贴到他手边,他捡起啤酒,随意的拉开环扣,“过来。”少年的语气没有多强烈,很平和,带着丝丝倦意。谕杳走到他身边坐下,“你怎么了?”谕杳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贺今赋情绪低落,以前她只觉得他活该,现在反而有些担心。贺今赋答非所问,“我明天要走了…
纹青港 精彩章节试读
饭桌上,贺今赋和谕迟霏头一次没有打嘴炮,两个人都低着头很安静的扒拉碗里的米饭。
谕迟霏看起来大大咧咧其实心里敏感,她察觉到贺今赋情绪低落,所以没开口刁难他,饭后她找到谕杳,冲着准备开门出去抽烟的贺今赋努了努嘴,“他不会要去跳楼吧。”
谕杳停下洗碗的动作,弯腰从柜子里找出一瓶啤酒,今晚刚买回家的,还有些冰。
她拿着两罐啤酒闪身出门。
不知什么时候,写着“禁止入内”四个字的铁门被人打开了。
谕杳小心翼翼地走进里面,夜色的笼罩下,她在天台边上瞧见了半点星火。
贺今赋坐在高楼边缘,嘴里叼着一支烟,神态却散漫,丝毫不惧脚下的深渊,他双手随意的撑在两侧,仰起头看向天边,好似惬意的数着星星。
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贺今赋掐了烟,“在这抽烟你也管?”
谕杳无语,她舔了舔下唇,隔着几米把啤酒扔给贺今赋。
罐子砸中贺今赋的后背,啤酒在地上滚了几圈,最后贴到他手边,他捡起啤酒,随意的拉开环扣,“过来。”
少年的语气没有多强烈,很平和,带着丝丝倦意。
谕杳走到他身边坐下,“你怎么了?”
谕杳并不是第一次看见贺今赋情绪低落,以前她只觉得他活该,现在反而有些担心。
贺今赋答非所问,“我明天要走了。”他喝了口酒,冰冷的液体滚入喉咙,冲刷着夏夜带来的燥气。
谕杳没有追问上一个问题,“我知道,许粥粥跟我说了。”
这句话差不多是终结了离别时该依依不舍的画面,贺今赋捏着手里的罐子,又喝一口,喉咙还是很干,他低声咳嗽,再次抬头时眼底弥漫着欲言又止的情绪。
谕杳目不转睛眺望着前方,欣赏黑脊山边的半抹星光。她把啤酒罐打开却没喝。
半晌,贺今赋终于发话,“荷眠、风景很好。”
他快速地说完这句话,快速的偏过头,他无法接受自己产生了带谕杳去荷眠的想法,莫名的羞耻感染上心间,少年逃避般的把罐子里剩下的酒喝完。
谕杳转头看贺今赋,萤火虫突然飞了在他的肩膀上停下,谕杳眼睛一亮,把要接的话抛之脑后。
贺今赋瞧她这样子,不明所以。他准备正过半边身子,谕杳却说:“你别动。”
下一刻,谕杳伸手捧过渺小的萤火虫。萤火虫躺在她手心发光,“荷眠有萤火虫吗?”
贺今赋暗淡眼眸似乎被这微小的光照亮,“有。”
“荷眠的夏天也是这样的吗?”
谕杳轻声询问。
贺今赋摇头,“不是。”
风蒲台的夏天和荷眠的夏天不一样,却让人难忘,或许是因为更热。
贺今赋还是不能习惯没有空调只能吹老式风扇的日子、以及吃起来像坏了的软西瓜。
但他习惯谕杳时常在他眼前晃动,翻来覆去的寻找某一样随手放下的东西、弯下腰去捡掉落的纸张。
他看她,再也不是漠然的盯着一个闯入他世界的外来者,他开始接受谕杳以妹妹的身份站在他身边。
谕杳回到家的时候脑子很昏,因为昨晚喝了酒,她好像直接睡在了天台的吊椅上面。
她睁眼只看见火辣的太阳和一件盖在自己身上的外套。
谕迟霏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夏夜,听风,赏月,你们真的只是兄妹?”
谕杳打理着自己分叉的头发,“你见过男朋友会把自己女朋友扔在天台?”
谕迟霏奸笑着冲她竖起手指,左右摇晃,“门锁坏了,我今天早上起来才发现根本打不开,楼下冯叔修好了刚走呢。”
谕杳瞥了眼随手扔到沙发上的外套。
是前天贺今赋自己洗了放在天台挂着的那件,他挺宝贝的,刚开始都不愿意让它经历风吹日晒,和其余衣服挤在一起。
谕迟霏打了个哈欠,“贺今赋已经走了啊?”
谕杳弯腰拿起那件衣服,“应该吧。”
风蒲台逐渐消失在视野,替换上的是城市中车水马龙的喧嚣声。
贺今赋收回望着窗外的视线,打开电脑,浏览着购买家电的网站,他滑动几下,跳转到价格最高的那一页。
副驾驶的助理小心翼翼转过头,“少爷,您真的不去旧金山吗?”
助理还存着一丝侥幸,觉得贺今赋还是在和贺立山、闻莺这些长辈赌气,生死攸关的事情他该清醒了才对,毕竟那件事过后闻莺给他的补偿可不少。
助理的算盘打错了,贺今赋是真的对那位名义上的祖母嗤之以鼻,他关掉电脑,烦躁道:“闭嘴。”
助理不再说话,贺立山的电话又打了过来直到听见贺今赋上了前往荷眠的飞机才怒气冲天的挂断了电话。
三小时的航程,贺今赋觉还没补够飞机就落了地,他走出机场,和等候多时的盛明尧碰见。
半个多月没见,盛明尧上前要给贺今赋一个拥抱,贺今赋向后躲开,胡乱的视线却扫到站在路牌下的许粥粥,他拧起眉毛。
盛明尧扭头看过去,随即环起摊开的双手,换了一副模样,“我带上助理你有意见吗?找不到女人是你自己没本事。”
兄弟情深在女人面前不值一提。
盛明尧说这番话不是为了炫耀,是害怕贺今赋排斥外人跟着他们一起练歌,提前说清楚这是他助理,必不可少。
贺今赋以为盛明尧只是逗逗许粥粥,没想到他真把人家姑娘当助理使唤,连音乐节都带上了。
气氛紧张时贺今赋质问道:“哪只眼睛看见我有意见了?”他语气听上去不好,但嘴边溢出浅笑。
盛明尧攀上他的肩膀给了他一拳,“吓死我了你。”
盛明尧松了口气,“对了,你这半个月住在风蒲台有没有什么新鲜事。”
提起风蒲台,闪过的画面都是谕杳。贺今赋却没有分享的打算,他只回答:“有。”
盛明尧一顿,饶有兴致地刨根问底,“什么?说来听听啊。”
“我养了一只狗。”
贺今赋养狗带给人的震惊程度堪比他放弃音乐。
哪有知道自己对狗过敏还养狗的人。
除非某人被压榨了。
幻想着贺今赋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一个人待了半月还被无良房东逼着接纳一只狗,盛明尧叹息着拍拍贺今赋肩膀,“没事的都过去了。”
贺今赋表情不难看,反而向盛明尧介绍那只狗叫灭霸。
盛明尧在贺今赋笑意盈盈的眼眸下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他的脑门上似乎出现了一个问号,“你不是对狗过敏吗?”
他们两人的说话声落入了许粥粥耳朵里,她倒没有插话,只是安静地跟在盛明尧身后,但在贺今赋说出那只狗的名字时,她皱了皱眉。
灭霸?
这狗的名字好耳熟。
荷眠近几年的发展不错,是繁华与喧嚣交织下的矛盾体。盛家最近在这发展旅游业,盛明尧靠着少爷的身份住进了海边别墅,他除了练歌时喜欢清静其余时候都得有人陪着说话,许粥粥跟他在海边别墅住下,林寒风和另外几个朋友偶尔来小聚。
海边夜景唯美璀璨,让人置身于纸醉金迷的空间。
林寒风开了瓶香槟用来提前庆祝双轨乐队演出顺利,宋江阳在一旁兴奋的鼓掌,“祝我赋哥尧哥,大红大紫。”
林寒风抿唇,似是不开心。
宋江阳尴尬的停下拍手的动作,身边的鹿淼撞了撞他的胳膊,阴阳怪气地提醒道:“别丢脸了,跟街边混混似的。”
宋江阳没回嘴,他低下头,心中充满怨气。自从林寒风回国他就经常受冷眼,林寒风在美国养病那一会他还以为自己可以顶替他,现在看来是白日做梦。
他知道穷人和富人有差距,但富人和富人之间也有,阶级不可逾越,越层交友只有受辱的份。
他服的了林寒风却服不了鹿淼,明明她和自己差不多,只是仗着跟闫裳关系不错才敢大放厥词,而闫裳,没有贺今赋什么都不是。
宋江阳低头想了一阵,一杯酒忽然被人递到他面前,抬起头对上的是贺今赋淡漠的双眼。
宋江阳接过酒杯,贺今赋移开视线去听闫裳讲话。
闫裳也询问贺今赋在风蒲台过的如何,他没有敷衍了事,很认真地说:“没空调怪难受。每天就在家里发呆,偶尔隔着几米远遛狗,晚上能看星星。”
家,遛狗,看星星。三个词都是具有依赖性的,需要一个在某个地方扎根很久才能够脱口而出,特别是“家”,能被贺今赋认为是家的地方,不可能是随便租的地方。
闫裳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盛明尧插话道:“可奇怪了,他说他养了一只狗。”
林寒风笑道:“过得这么苦?连狗都要容忍了。”
鹿淼试探性地问:“那个人这么讨厌烟味啊,真的是女生?”
贺今赋抖了抖烟灰,“不苦。”他回应了林寒风,鹿淼只得到个不平不淡的眼神。
鹿淼低下眸子,遮住眼中苦涩的情感。
闫裳莫名的心情不好,她拿过香烟,点了两根放在嘴边猛吸。她用余光去瞟贺今赋,贺今赋不让她抽烟,这是她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在贺今赋面前抽烟。
贺今赋果然打断了她赌气般地动作,“怎么?”他利落地夺过她手中的烟,在手心里折断,“佘羡又惹你生气了?”
闫裳扔下香烟盒,“没有。”她偏过头,翘起二郎腿,手肘撑起手心着腮。
盛明尧一直在跟许粥粥玩平板,丝毫没注意气氛的不对,直到游戏通关他才探出脑袋,他喝了酒,随后从桌子下面拿出快落灰的骰子。
“来玩真心话大冒险。”
无人反对,游戏进行到后半夜,只有滴酒不沾的许粥粥保持着清醒,她只负责把烂醉如泥盛明尧送回卧室,其余的几人吹牛逼的、玩游戏的、胡乱跳舞的,她都没管。
荷眠的别称是音乐之都,三年一次的音乐节承载了太多人的梦想,演出资格千金难求。
盛明尧格外重视,后台休息的时依然在翻看早就烂熟于心的曲谱,贺今赋坐在懒人沙发上撸猫。
他和贺今赋不一样,他的音乐天赋并不好,没有老师口中的绝对音感,又没有过人的嗓音,有的只是金钱的推举和几年如一日的磨练。
贺今赋在音乐方面天赋异禀,大概是遗传了闵雯英。
闵雯英年轻时是歌手,婚后为了辅佐贺立山管理集团才退出乐团,小的时候她喜欢教贺今赋唱歌弹钢琴,后来闻莺说长孙应该学习金融,而不是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
贺家断了闵雯英的路,不料贺今赋一身反骨,他们不让做什么他偏做什么。
音乐节在海边举行,主舞台直接架在沙滩上,析架悬挂的激光装置将紫红色光柱扫过海平面,给浪尖都镀上了跳动的电流。
随着黄昏,盛大的狂欢就此拉开帷幕,扎着脏辫的调音师突然把低音炮音量旋钮拧到底,震感从脚底窜上脊椎,仿佛整个海湾都成了巨型音响的共鸣箱。
潮水悄悄漫过临时舞池缘时,赤脚的乐迷反而跳得更疯。
某个金发女孩被男友扛上肩头,她扬手甩飞的啤酒沫在激光里变成金沙,落进旁人欢呼的嘴里。
舞台烟花炸响的瞬间,海面突然倒映出万千流火,仿佛星空碎成了滚烫的钻石雨,又瞬间被黑色的浪吞没。
轮到双轨乐队演出时,观众激情渐少,毕竟这个乐队不出名,现场也许连个粉丝都没有。
台上两个稚气未脱的少年是否能达到台下人的预期也是个迷,盛明尧深呼吸,拿过麦克风,他握麦克风的手在颤抖
前奏响起的时候台下仍响起啤酒瓶的碰撞声,某个乐评人低头划着手机屏幕冷光映照着半张脸。
谕迟霏隔着电视屏幕指向贺今赋说:“姐他们到底能不能行?”
谕杳不知如何回答,她正发呆,敲门声忽然响起,是邮递员送来的一张明信片,落款人写着一个“赋”字,信中是荷眠优越的自然风景以及一张练歌室的照片。
她擦看照片的空隙,电视里的画面已经不再寂静,人群因为那两位新秀的实力而尖叫、兴奋,他们像融化在陌生的旋律之中,疯狂的挥洒着年轻时的心气。
演出顺利结束,不止是两位少年松了口气,谕迟霏跟着鼓掌叫好,“幸好有舅妈送的电视,不然我就看不到这么精彩的演出了。”
谕杳把邮件收好,“电视不是我妈送的。”
冰箱、空调,都不是。
是贺今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