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热门小说红衣厉鬼不吓人只想干饭!(顾沉许怜音)_红衣厉鬼不吓人只想干饭!顾沉许怜音小说推荐完结
顾沉许怜音是现代言情《红衣厉鬼不吓人只想干饭!》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糖雪匣子”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穿着红裙子猝死后,我成了地缚灵。黑白无常说,想不饿肚子就得找个长期饭票。我把目标锁定在了全公司最有钱的男人——我的老板顾沉。没想到,他真能看见我。更没想到,这个冷面总裁会每晚为我点燃一支香。从麻辣香锅到惠灵顿牛排,他喂饱了我的胃,也温暖了我冰冷的魂。当轮回的机会来临,他红着眼问我:“许怜音,能不能为我留下?”我笑着写下回答,放弃了转世投胎。最深的执念不是复仇,是爱。黑白无常就这么飘在我面前,一黑一白两个高瘦的影子。跟两根刚从水墨画里抠出来的电线杆似的……
现代言情《红衣厉鬼不吓人只想干饭!》,由网络作家“糖雪匣子”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沉许怜音,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累了,或者说,是心累了。我飘到垃圾桶旁边,低头看着里面那些被无情抛弃的麻辣香锅和烤翅,委屈得想哭。它们曾经那么香,那么诱人,现在却只能和废纸、空瓶子躺在一起。太惨了,它们太惨了,我也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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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
我安静你个大头鬼啊!
我感觉我的魂火都要从头顶冒出来了。
这是什么人啊!把我馋得死去活来,结果当着我的面把吃的全倒了?还问我安不安静?
我气得在原地直跺脚,虽然我的脚根本踩不到地。
我指着他,又指了指垃圾桶,嘴巴一张一合,无声地控诉着他的恶行。
“浪费食物!可耻!”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饿!”
“没人性的资本家!”
顾沉就那么看着我,看着我一个人在那里表演哑剧。
他的眼神很深,像一潭古井,不起半点波澜。
他好像完全不在意我的愤怒,甚至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骂了半天,我发现自己只是在做无用功。
他听不见,就算听见了,看他这样子也根本不会在乎。
我累了,或者说,是心累了。
我飘到垃圾桶旁边,低头看着里面那些被无情抛弃的麻辣香锅和烤翅,委屈得想哭。
它们曾经那么香,那么诱人,现在却只能和废纸、空瓶子躺在一起。
太惨了,它们太惨了,我也太惨了。
我蹲在垃圾桶旁边,开始自怨自艾。
早知道会是这个结局,我当初就不该死。
就算要死,也该吃顿饱的再死。
顾沉没有再理我,他坐回办公桌前,喝了一口那杯杨枝甘露,然后继续工作。
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个小插曲。
我一边伤心,一边忍不住拿眼角的余光去瞟他。
他喝东西的样子也很好看,喉结滚动,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呸呸呸!许怜音,你想什么呢!
这是个把你的精神食粮倒进垃圾桶的坏蛋!你怎么能被他的美色迷惑!
可是……他真的长得很好看啊。
而且,他真的能看见我。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就是黑白无常说的,那个可以当我“长期饭票”的潜力股?
虽然他今天的行为很恶劣,但那是因为他误会了,他以为我在捣乱。
如果我能让他明白,我只是饿,并不是想害他,他会不会……大发慈悲,下次给我留一口?
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不能因为一次的失败就放弃!我要发挥我的主观能动性!
我重新振作起来,从垃圾桶旁边飘了起来。
我决定换一种策略。
既然强硬的暗示不行,那我就来软的。
我飘到他身边,学着电视剧里那些温柔女鬼的样子,试图营造一种岁月静好的氛围。
他敲键盘,我就在他旁边安安静静地待着。
他看文件,我就飘在他身后,假装和他一起看。
虽然那些密密麻麻的字我一个也看不进去,满脑子都是麻辣香锅。
他揉眉心,我就学着他的样子,也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无害、可怜,又带点陪伴的温情。
我就不信,我一个如花似玉……哦不,如花似玉的女鬼天天在他面前晃悠,他能一点感觉都没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顾沉的工作效率很高,很快就处理完了手头的文件。
他关上电脑,站起身,穿上外套,准备离开。
从头到尾,他再也没有看过我一眼。
就好像,我真的只是一团空气。
我的心凉了半截。
看来怀柔政策也失败了。
我垂头丧气地跟在他身后,看着他锁上办公室的门,走向电梯。
电梯门打开,他走了进去。
我急忙想跟进去,结果“砰”的一声,又撞在了那道无形的屏障上。
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梯门关上,数字从30开始往下跳。
我被留在了30层。
空无一人的走廊里,只有我一个孤零零的鬼。
挫败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这个顾沉,简直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
难道我的“饭票”计划,就要这么胎死腹中了吗?
第二天,我无精打采地在公司里飘了一整天。
白天公司里人来人往,阳气重,我感觉自己有点虚弱,只能躲在没什么人的消防通道里打盹。
到了晚上,员工们陆陆续续下班,整栋楼又安静了下来。
我来了精神,立刻飘到30层,守在顾沉的办公室门口。
我心里抱着一丝期望,他昨晚来了,今晚应该也会来吧?
只要他来,我就还有机会!
我等啊等,从八点等到十点,又从十点等到十一点。
走廊里的灯都暗了,他还是没有出现。
我有点失望。
看来他不是每天都加班。
正当我准备放弃,回我自己的工位去躺尸时,电梯“叮”的一声响了。
我猛地回头,只见电梯门打开,走出来的不是顾沉,而是两个陌生男人。
一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物业经理。
另一个则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式对襟褂子,手里拿着一个罗盘,山羊胡,小眼睛,滴溜溜地转,一副故作高深的样子。
他们径直朝顾沉的办公室走来。
“王大师,就是这里了。”物业经理指着顾沉的办公室。
语气十分恭敬,“我们老板说,最近总感觉这层有点不对劲。”
那个王大师煞有介事地端着罗盘,在门口走了两步,罗盘上的指针疯狂转动。
“嗯……”王大师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沉声道,“妖气冲天,怨气深重!此地,必有大凶之物!”
我飘在旁边,听得一愣一愣的。
妖气?大凶之物?说的是我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除了裙子红了点,哪里凶了?
物业经理一听,吓得脸都白了:“大、大师,那可怎么办啊?我们老板可就在这办公啊!”
“无妨。”王大师一脸的云淡风轻,“贫道既然来了,定会为你们除了此獠,还此地一个清净。”
他说着,从随身携带的布包里,掏出了一把木头剑,几张黄色的纸,还有一个小瓷瓶。
我一看这架势,顿时明白了。
顾沉这个狗男人!
他昨天被我吓到了,嘴上不说,今天居然偷偷摸摸找了个“大师”来收我!
太阴险了!
我心里又气又怕。虽然我觉得眼前这个“大师”看起来不太靠谱。
跟电视上演的不太一样,但万一他真有两下子呢?
我一个刚死没两天的新手鬼,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
不行,我得赶紧跑!
我转身就想往楼下飘,可物业经理已经拿出钥匙,打开了顾沉办公室的门。
“大师,请。”
王大师昂首挺胸地走了进去。
我好奇心又上来了。我想看看他到底要怎么“收”我。
于是我一咬牙,也跟着飘了进去,躲在了上次那个画架后面。
王大师一进门,就举着罗盘在屋里转悠。
“咦?奇怪。”他皱起了眉,“刚刚在门外还感觉怨气很重,怎么一进来,反而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废话,我躲起来了啊!
我在心里默默吐槽。
物业经理紧张地问:“大师,这是怎么回事?是不是那东西跑了?”
“不像。”王大师摇了摇头,小眼睛四处乱瞟。
“此等厉鬼,必定是地缚灵,离不开这方圆之地。它一定是藏起来了。”
他一边说,一边走到了办公室中央。
“哼,区区小鬼,也敢在贫道面前班门弄斧!”
只见他把罗盘往地上一放,拿起桃木剑,深吸一口气,开始舞动起来。
那剑法……怎么说呢,有点像公园里老大爷晨练的太极剑,软绵绵的,毫无力道。
他一边舞,嘴里还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快显灵!妖魔鬼怪,速速现形!”
我躲在画架后面,差点没笑出声。
这也太不专业了吧!台词都说错了,太上老君是道教的,关他一个捉鬼的什么事?
他舞了半天,办公室里除了空调的嗡嗡声,什么动静都没有。
物业经理在旁边看着,额头上都冒汗了。
王大师也有点尴尬,他停下动作,咳了两声:
“咳咳,看来此鬼道行不浅,居然能抵挡我的法咒。”
他眼珠子一转,有了新主意。
他拿起一张黄符,咬破自己的指尖,在上面画了个鬼画符。
然后把黄符往桃木剑上一贴,大喝一声:“着!”
他拿着剑,开始在屋里乱指。
“我看到你了!在那边!”他指着窗帘。
“不对,在这里!”他又指着沙发。
“你跑不掉了!”他最后,一剑指向了我藏身的画架。
我心里咯噔一下。
他发现我了?不能吧?他这水平……
物业经理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脸疑惑:“大师,那里只有一个画架啊。”
“哼,凡夫俗子,肉眼凡胎,自然是看不见的。”
王大师一脸“你们不懂”的表情,一步步朝我逼近,“它就被封印在这画里!”
画里?
我低头看了看被布蒙着的画。
他不会是要把这画给劈了吧?这可是顾沉的东西,弄坏了,他不得扒了这神棍的皮?
我突然有点幸灾乐祸。
只见王大师走到画架前,举起桃木剑,神情肃穆。
“妖孽!我不管你生前有何冤屈,死后既为厉鬼,祸乱人间,我便留你不得!今日,我就让你魂飞魄散!”
说完,他高高举起桃木剑,就要朝画上砍去。
我瞪大了眼睛,准备看好戏。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又一次“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顾沉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出现在了门口。
他看着屋里这诡异的一幕——一个物业经理,一个手舞足蹈的神棍,还有一个正要对他画行凶的动作。
他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整个办公室的温度,仿佛在这一刻,降到了冰点。
王大师举着剑,动作僵在了半空中。
他回头看到顾沉,愣了一下,随即正气凛然地说道:
“这位先生不必惊慌,贫道正在为你降妖除魔!”
物业经理吓得腿都软了,赶紧解释:“顾、顾总,您不是说感觉办公室不对劲吗?
我就自作主张,请了王大师来给您看看……”
顾沉的目光,冷冷地扫过那个所谓的“王大师”。
又扫过他手里的桃木剑,最后,落在了那个蒙着布的画架上。
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无比锐利。
他没有理会那两个人,径直走了进来。
他走到王大师面前,一言不发。
王大师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住了,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手里的剑都有点拿不稳了。
“顾……顾总……”物业经理的声音都在发抖。
顾沉终于开口了,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冰冷得像数九寒冬的风。
“谁让你,动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