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免费小说寡嫂客居棺材铺,冷面将军沦陷了(沈策林月)_寡嫂客居棺材铺,冷面将军沦陷了(沈策林月)最新小说推荐
热门小说《寡嫂客居棺材铺,冷面将军沦陷了》是作者“陈瓜1688”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沈策林月,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沈策披星戴月赶回家中,却只见到大哥冰冷的身体。 他一脚踢翻跪在灵堂里一身素白孝服,身若蒲柳,眉眼如黛的长嫂,他手执长剑挑破她削瘦的肩膀,杀气骤现:“来人,把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给我扔出去!” 后来,她安静住在棺材铺里,从不碍他的眼,他依然憎恶她。 再后来,他发现她确实有点用处,还发现她似乎暗恋自己,好吧,那就依大哥所言,给她一个容身之处吧! 最后,他发现寡嫂是假,暗恋他更是假!“这个人尽可夫的女人,真叫人恶心!”“怎么为夫入不了你的眼啦?”女主: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女王,抬棺材背骨灰,骑马射箭我样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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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嫂客居棺材铺,冷面将军沦陷了 阅读精彩章节
安抚好因儿子离去而悲伤不已的母亲,沈清心中记挂着西院,便寻了个由头,又来到了废院。
院内,林月正挽着袖子,和哑福一同整理新到的木料。她一抬头,脖颈转动间,那圈触目惊心的紫青色掐痕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
沈清一眼瞥见,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疾步上前拉住林月,声音都变了调:“林姑娘!你这脖子是怎么回事?是谁?是谁胆敢如此欺辱你!”她眼中是真切的震惊与愤怒,在沈府之内,竟有人对她下此毒手?
林月看着她脸上毫不作伪的关心,心中微微一暖,随即又是一涩。兄妹三人,果然只有沈策那般铁石心肠,视她如仇寇。她垂下眼睫,语气平淡无波:“是沈将军。”
“二……二郎?!”沈清如遭雷击,脸上血色瞬间褪去,满是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愧疚,“他怎能……林姑娘,对不住,都是我不好,没能管教好弟弟,他定是因大哥之事,心中郁结难消,才会一时糊涂……”她急急地想要替沈策辩解,却发现任何理由在那狰狞的伤痕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林月反手轻轻握住沈清冰凉颤抖的手,打断了她的话,摇了摇头:“沈小姐,不必说了。他怪我,情有可原。我与他之间,本就如云泥之别,没什么交集,往后……更是桥归桥,路归路。你不必为此感到歉疚,更无需在意他如何待我。”
她的语气太过平静,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情,这份通透与隐忍,反而让沈清更加心疼。她看着林月清瘦的脸庞和颈上的伤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最终只是紧紧回握了一下她的手,低声道:“我定会让人送最好的祛瘀药来。”
沈清离开后不久,她身边的大丫鬟果然送来了一小盒气味清涼、一看便知价值不菲的膏药。
林月道了谢,收下药膏,却并未立即使用。她并不在意这点皮肉之苦,更未将沈策那个“疯子”的所作所为真正放在心上。比起脖颈上的疼痛,此刻有更重要的事情占据着她的心神。
昨晚与项安的会面,看似是寻常的寒暄与道谢,她却从中捕捉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项安无意中提及,朝廷为了暂时安抚边境那些蠢蠢欲动的部族,采取怀柔之策,竟强行派遣了几支规模不大的军队,深入边境各方势力的交错地带,名为“协防”,实为质子。
“那地方就是个泥潭!”项安当时压低声音说,“各部族势力纵横,根本不买朝廷的账。听说有好几支小队一进去就失去了联系,怕是凶多吉少,不是被扣押,就是已经……”他后面的话没说,但意思不言而喻。
边境腹地!各部族交错区域!失踪官兵!
这几个词如同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她能找的地方,明面上的军营、伤兵名册、阵亡名录,甚至是通过棺材铺接触到的各路消息,她都暗中查探过了,毫无大哥王晋宁的踪迹。唯有那些朝廷势力难以触及、消息闭塞、危险重重的边境腹地,是她一直无从下手,也不敢想象的地方。
或许……大哥当年所在的部队,就是被派往了那样的地方?
或许……他还活着,只是被困在了某处?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野草般在她心中疯狂蔓延,带来了新的希望,也带来了更深的恐惧。
她走到墙边,看着那幅她自己粗略绘制的边境草图,目光死死盯住那些标记着部族势力范围的、模糊而危险的区域。
看来,她必须想办法,将触角伸向那片更加黑暗和未知的深渊了。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
颈间的青紫尚未完全消退,但林月的心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坚定。边境腹地的线索像一团火,在她心底灼烧。她不能再被动等待,必须主动出击。
“或许……等不到过年了。”她看着账本上缓慢增长的数字,暗自思忖。前往那片未知的险地,需要充足的盘缠,一匹耐劳的快马,或许还需要打点关节的银钱。此外,她若离开,竹心和哑福也不能不顾,需得为他们留下一笔足以安身立命的钱财。
前所未有的紧迫感驱使着她。她开始近乎严苛地压缩所有开支,更加拼命地经营棺材铺,甚至接下了许多过去不愿的活计——带着竹心和哑福,去那些出得起价钱、讲究排场的大户人家哭丧。
当沈清偶然得知,林月竟将她赠予的、宫廷御医调配的珍贵祛瘀膏都卖掉换了钱,心中又是震惊又是酸楚。她来到废院,看着林月即便一身素缟,哭得声嘶力竭后,回到院里依旧眼神清亮、手脚不停地规划着下一步,那份在逆境中挣扎求存、并且始终目标明确的生命力,让沈清从心底生出一种混杂着敬佩与怜惜的复杂情感。
她来得越发勤了。不再仅仅是送些东西,而是真正地将这里当作了可以喘息、可以倾诉的天地。她会带着绣活过来,一边做女红,一边听林月讲述她小时候天南地北的见闻,那些不同于深闺后院的广阔世界,那些充满烟火气的市井故事,都让沈清感到新奇而向往。
尤其当沈清第一次看到林月利落地翻身上马,在废院旁的空地上纵马小跑时,那束起的长发飞扬,眉眼间不再是平日的沉静,而是充满了自信与张扬的飒爽英姿,深深地震撼了她。那是她被困在宅院一生中,从未敢想象过的自由模样。
“小月,”她不知不觉换上了更亲昵的称呼,眼中闪着光,“你……你能教我骑马吗?”
林月有些诧异,但看着沈清眼中那份小心翼翼的渴望,她点了点头。
于是,在无人注意的午后,城郊偏僻的小道上,时常会出现两道骑马的身影。一开始是林岳耐心地牵引、指导,后来,沈清也能颤巍巍地独自控缰慢跑。当第一次感受到耳边呼啸的风声,感受到胯下马匹奔跑时带来的力量与速度,沈清忍不住畅快地笑了起来。她从林月身上,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冲破世俗枷锁、挣脱命运摆布的勇气与力量。
她们的关系,在阳光与马背上迅速升温。沈清不再叫她“林姑娘”,而是亲切地唤她“小月”。有时聊得晚了,或是心中烦闷,她甚至会赖在废院,与林月挤在那张简陋的床铺上,同床共枕,窃窃私语到深夜。
对于沈清而言,林月就像一扇突然打开的窗,让她看到了院墙之外更广阔的天地,以及女性生命的另一种可能。这份情谊,是她灰暗压抑的寡居生活中,骤然照进来的一束强光,温暖而充满力量。
而林月,也在沈清全然的信任和依赖中,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属于姐妹间的暖意。只是这份暖意,更坚定了她必须尽快离开的决心——她背负的秘密太多,前路太险,不能将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情也拖入未知的泥沼之中。
她必须更快,更快地攒够钱,更快地找到通往边境腹地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