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选热门小说《重生后金丝雀想开了》秦幼莲青町全文阅读_(秦幼莲青町)免费阅读

作者“秦幼莲”的热门新书《重生后金丝雀想开了》火爆上线,是一本现代言情的小说。精彩截取如下:这日秦幼莲照例睡到巳时过半了,才懒洋洋地穿了宽衫,也无心梳妆,只随意簪了长发。平常院子里是很安静的,但今天秦幼莲一醒来就依稀听见了些细小的动静,似乎是有人在庭前活动,“今日廷青休息,没有出去玩吗?”青町端了热腾腾的小米粥和一碟子碎肉小笼包过来,笑着答道:“小少爷越发懂事了,这几日跟着武师傅学的刻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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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荒的小伙伴们看过来!这里有一本“秦幼莲”创作的《重生后金丝雀想开了》小说等着你们呢!本书的精彩内容:秦幼莲等的就是这句话,几乎是立刻,漂亮的眸子中笼罩了一层水雾,盛了一汪清泪,委屈可怜极了皇后瞧着她比翻书还快的脸,暗叹一声虚伪,赶紧去看周有朝果不其然,周有朝的眼睛死死地粘在秦幼莲的身上,竟真叫她哄的昏了头一般的流露出来三分心疼男人都是瞎了么?这么假都看不出来?任由皇后如何恼火,秦幼莲这会儿才徐徐起身,走至殿中,“若皇太后娘娘觉得嫔妾这个月拨的月例是怠慢、是苛待,那嫔妾确无辩驳之词”“好啊……

重生后金丝雀想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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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幼莲难得过了几天清闲日子,既不必备嫁,祖母那里也只叫她好好歇息两天。就连三姨娘,为了亲生女儿也每日忍气吞声地来正院里给秦夫人请安,做足了姿态,至少在秦听娇没越过秦幼莲之前都不敢给秦夫人脸色看的。府上的事办妥了,她便也惫懒着性子,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才起。许是睡的多了,整日里就有些提不起精神来,引得身边人反倒忧心起来。这日秦幼莲照例睡到巳时过半了,才懒洋洋地穿了宽衫,也无心梳妆,只随意簪了长发。平常院子里是很安静的,但今天秦幼莲一醒来就依稀听见了些细小的动静,似乎是有人在庭前活动,“今日廷青休息,没有出去玩吗?”青町端了热腾腾的小米粥和一碟子碎肉小笼包过来,笑着答道:“小少爷越发懂事了,这几日跟着武师傅学的刻苦,每日晨起、下学都会练习。即便是放假了,也没有丝毫懈怠,每日除了吃饭、温习功课,便是在苦练武艺,我瞧着几日的功夫就有模有样了。”青町将早膳摆在了窗前的小桌上,这个位置恰巧能看见庭前的秦廷青。青町把竹筷放在秦幼莲手边,“还是小姐你的主意好,小少爷学些武艺在身,人精神多了,而且个头都窜高了些,老太太可高兴了。”秦幼莲的目光自然而然地投向窗外,秦廷青只穿了一件蓝灰色中衣,头发梳的高高的,手中一柄木剑,正一板一式的练着。微微鼓起的脸颊绷紧了,神情认真,脸上那股稚气都淡了。正赶上长个子,肩膀都宽正了些,瞧着确实长大了些。只见他手中的木剑习习生风,周身的树枝也跟着颤动,似乎是注意到了秦幼莲的视线,那双圆眼扫过来是还带着锐意。见到是秦幼莲,秦廷青按剑在手,脸上绽开笑容,做了个收剑的姿势,喊了声阿姐,就喜滋滋地往屋里来了。“廷青,练了一早上了,饿了吧?”秦幼莲让青町又拿了双筷子,“陪我吃两个包子。”秦廷青听话地答应,往嘴里塞了两个包子,含糊不清地和秦幼莲说起最近的成果,读了什么书、练了什么新招式……“廷青,阿姐让你练武只是希望你能强身健体,但凡事都该劳逸结合,过犹不及……”秦廷青正色道:“阿姐,我在文道上并无天分,反而是武学,师傅说我根骨不错只是开蒙的晚了,只能苦学弥补。廷青是家中的男儿,日后需为阿姐和母亲的荣光争口气,陛下明年便要重开文武举试,往后三年一届,今朝文武并重,上阵杀敌亦可封官拜将。”明明还是个十二岁的少年郎,秦廷青却第一次表露出了自己的坚持,他露出了向往的神色,“阿姐放心,廷青不怕苦。”秦幼莲并未再劝,而是欣慰地点了点头,“确实是长大了。”如果说之前她还对秦夫人和秦廷青多有不放心,现在听到秦廷青这番话,心中安定许多了。这样的秦廷青已经不是从前那个任凭三姨娘和秦贵泰摆弄的无知小儿了。几人正说着话呢,秦贵泰身边的小厮就着急忙慌地来了,“大小姐!夫人!”青町没好气地扬声喊道:“青天白日的,嚷嚷什么!?”那小厮颠颠地近前来,“大小姐,宫里来了给您的赏赐,老爷和三姨娘已经在前厅里候着了,只等小姐和夫人过去了。”小厮笑的合不拢嘴,“大小姐,您请。”待秦幼莲和秦夫人到了前厅,正坐在厅内悠悠然喝茶的,正是一身茶色镶红边袍服的张福,反而是三姨娘和秦贵泰有些拘谨地站在一旁,陪着笑说话。张福瞥见秦幼莲的身影,一个激灵,放下茶杯,揣着手上前行礼,“奴才请才人安。”三姨娘和秦贵泰的脸色有些不得劲,方才这位张公公派头可大的很,因为才知道张福是御前大总管的徒弟,秦贵泰对他是毕恭毕敬,没想到见了秦幼莲,他就立刻换了一张脸。加之张福都这般客气地行礼了,他们两就这么站着也不合适,只能低头也问了安。秦幼莲也不推辞,只说了句,“父亲和三姨娘是长辈,不必如此拘礼。”嘴上这么说,却也不见来扶。张福看在眼里,知道秦家这里头的不对付,明白了陛下让他来这一遭的用意了,果真是偏宠啊。“宜秋宫才人秦氏听旨!“张福挺胸昂头,微微拖长了尾音。秦幼莲敛神垂首,提裙跪下,“臣妾听旨。皇上口谕,宜秋宫才人秦氏,静容婉柔,丽质轻灵,淑慎性成,深慰朕心,赐封号‘宜’,并赏白银千两,足金头面两套,玉镯一对,绸缎十匹,各色皮草十四张,以表嘉奖,钦此!”张福传旨的同时,身后跟着的小太监们逐一上前,站定在秦幼莲两侧,等待秦幼莲过目一观。跟着跪在秦幼莲身后的秦贵泰等人却是随着张福的声音,心肝都在跟着颤,他们哪见过这么多好东西,忍不住想偷偷抬眼看,却只见到秦幼莲挺直的腰背。“臣妾叩谢陛下圣恩。”秦幼莲俯首谢恩,声音里却并无喜色。张福心里替陛下犯难,这位秦大小姐着实是难讨好了些,金银财宝不放在眼里,就连陛下的真心也置若罔闻。陛下是天下之主,如今碰见了自己喜欢却得不到的女人,可不得惦记的跟什么似的,怪不得陛下越发上心了。对于张福这样在宫里长大,见多了人情冷暖的宫人而言,陛下愿意放低姿态来逢迎讨好一个小家女子已经是极难得了。“宜才人快快起身。”张福亲自上去扶起秦幼莲,“陛下惦记着您呢,特意要奴才带了一个人来。”张福说着,身后一个约莫三十来岁的姑姑便上前行礼道:“奴婢方欣见过宜才人,才人安。”方姑姑一身淡玫瑰灰的窄袖长衫,裙边缝了一圈铜绿的花边,头发盘在脑后,整个人干净利落,姿态沉稳,一看就是规矩极重的。“方姑姑多礼了。”秦幼莲客气地叫起,转而疑惑地望向张福,张福解释道:“方姑姑是宫里的老人了,管理事物、伺候主子都很是稳妥老练。陛下知道才人放心不下秦夫人,恰巧方姑姑到了年纪要外放出宫,便特意开了恩,送到秦府上帮着秦夫人操持府上大小事。”张福说着又将秦夫人引见给方姑姑。这话听在三姨娘耳朵里简直是晴天霹雳,张福这意思是要让方姑姑帮着秦夫人管家?秦幼莲本来冷硬的神色稍稍松动了些,她没想到,周有朝还能想到秦夫人,能做出这番安排来替她周全。前世秦幼莲入宫后,虽然再三嘱咐秦贵泰好生照料秦夫人,她本以为秦贵泰就算不顾及夫妻情分,也得顾念自己这个得宠的女儿。谁料只不过是一朝受她牵连,被贬官外放,秦贵泰便把从前那些恩惠好处全抛掷脑后,心心念念将过错全归咎于秦幼莲身上……连带着秦夫人也不知受了多少蹉跎。还未到晋南,就因为身子弱,撒手人寰。她听了消息,月子里哭了好几天,留下了些眼疾,好几个月都不能见光,还是周有朝命人从宫外请了名医将养了小半年。现在日理万机的周有朝肯替她打算到这些对他而言无足轻重的小事上,也算是有心了。后边的三姨娘立刻就急了,秦夫人抱走了秦廷青,现在又要把管家权夺走,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赶紧讪笑着开口解释道:“张公公,您有所不知,夫人身子不好,受不得朝苦,历来府上是我管家的……放肆!”张福脸色阴沉下来,喝道:“嫡庶尊卑有别,陛下重礼教,你不过是个妾室,怎可越过当家夫人说话!?”秦贵泰对张福忌惮的很,一见他抬出陛下,更是心慌,“滚回去!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丢人现眼!”府上的下人都在,三姨娘哪里受过这等羞辱,嘴唇都在发颤,羞愤难当转身要走,却被方姑姑叫住了。“姨娘且慢。”方姑姑眼神犀利,理所当然地吩咐道:“请姨娘将账本、印章都准备好,一会儿奴婢便去取。”
三姨娘心里一百个不乐意,可对上方姑姑冷冰冰的脸,她平日里的那股狠劲就发作不出来了。心里有些发怵,若是她不答应,只怕这个方姑姑要当众给她一个下马威。只得咬着牙点头,一句话都不肯再说,扭头便匆匆离去。方姑姑犹嫌不够,皱眉对秦贵泰道:“秦大人,您府上的姨娘着实是气性大了些。”秦贵泰有些不自在地站在原地,还得应付方姑姑,“方姑姑说的在理,日后便朝苦您了。”张福趁机提点道:“秦大人您可别嫌咱家多嘴,方姑姑从前是陛下身边当差的,规矩难免重了些。”秦贵泰一听原来是御前的人,看方姑姑的眼神就不一样了,脸上的笑容热切了些,“张公公和方姑姑愿意提点,是下官的福气。”张福也松了口气,看来还不是个扭不转的性子,那他的差事也好办了。趁着太监们被方姑姑领着去放东西,张福把秦贵泰引到了一旁,低声道:“秦大人,皇家重规矩,陛下秦甚,您在京城里打听打听,朝中大臣三妻四妾多,可宠妻灭妾就是不顾礼法了,免不了惹了闲话。陛下正心疼宜才人呢,您忽视秦夫人就是伤了才人的脸面,甚至有不敬陛下之嫌。”张福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有些惶恐的秦贵泰,“大人可不要因小失大。”秦贵泰连连称是,心中也有了成算,往后管家的事是万万不能再让三姨娘插手了。倒不是怕别的,只府里住了位宫里的嬷嬷就够他忌惮的,方姑姑在宫里呆的久,虽然是奴婢,但宫里的贵人多少都认识,实在是开罪不得。秦幼莲在不远处看着,知道秦夫人这边是稳了,不怕三姨娘阳奉阴违。要论耍心眼还是周有朝厉害,这一手不仅是保秦夫人,更是稳住秦幼莲的心。——钦安殿雕梁画栋的主殿内灯火辉煌,正堂供奉高达五米的三世佛身上镀了一层赤金,左右是十八罗汉凶神恶煞护庇左右,身后的文殊、普贤、观音三位菩萨面容祥和。这些生动各异的神佛在满墙蓝白彩绘的祥云映衬之下,更显威严神秘,似乎都在注视着堂前之人。一身羽扇豆蓝棉布僧衣的若生跪在蒲团之上,垂头低首,一掌竖在颌下,一手捻着佛珠,虔诚地诵背着佛经。来往的奴才和僧人们都忍不住多看他一眼,实在是少见生的这样的,宫里的贵人虔诚信佛的少,因而挑僧侣不免会看皮相,长得好看的就更能得到好处。若生生的白皙,眉眼舒展,眼似点漆,一张糯粉的唇为的脸上添了画龙点睛的一笔,颇有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姿玉质之美。更奇怪的是此人是从宫外灵感寺进的钦安殿,自来了后便日夜在佛前诵经。宫里的僧人浸染了世俗气,如何见的惯这样的做派,更是嫌他日夜不休,让惫懒惯了的僧侣不自在的很。可令人奇怪的是,平日脾气暴躁、动辄闹的钦安殿不得安宁的董才人,自若生开始在此诵经之后,便消停了下来。正因如此,钦安殿管事的便让若生做了讲经僧人,还特许不必做杂事。实在是董才人拿那被逐出宫僧人的污血来抄经的事吓着了,生怕她再闹一场。皇帝器重董将军,董才人自然不会受罚,可怜钦安殿不得安宁。这天,董才人的三十遍经文总算是要过半了,她只觉得骨头都要在这厢房里窝的发霉了,甩了甩酸痛的手腕,“皇后还派人守着呢?”绿凝点头,小心答话道:“奴婢听说,还是皇后身边的秋弥一张一张仔细瞧过的,唯恐您再找了替笔……”这几日绿凝贴身伺候董才人,对其泼辣狠毒深有感触,若非钦安殿来了位新的讲经僧人,只怕她的日子更难熬。不知怎的,董才人平日里最烦那些僧人讲理诵经,却觉得此人的念诵十分安神静心。“狗奴才,真当自己是个玩意了。”董才人冷哼一声,“她能奈我何?我还就不信了,皇后还能把这钦安殿的僧人都打死了?”绿凝心里懊恼,果不其然,董才人开口道:“去吧,再给我请一位讲经僧人,不如……就这几日念经的那个,我看挺不错的。”绿凝出现在钦安殿主殿,浅笑着委婉表述了董才人的需求,“才人心里烦,对所抄经文多有不解,想请大师解惑。”不料若生眼皮都没颤一下,恍若未闻,嘴里继续念着他的经文。绿凝也不好催,奇怪地看向周围的僧侣。被她的目光触及的无不躲躲闪闪,个个作鸟兽散,应该唯恐被绿凝找上了,现在大伙都知道董才人的厉害,这哪是讲经?分明是给自己念往生咒!还是管事的太监上前为绿凝解围,“绿凝姑娘,这位是个死性子,不念完这一卷是不会停的。”绿凝也是无法,只能耐心地在一旁等候,仔细看才发现,若生的唇上都起皮了。随着他的念诵,绿凝也不自觉的被吸引了,当真觉得眼前人是位得道高僧,心里的悲悯是做不得假的。若生念完了,优游自若地起身,朝绿凝施了一礼,“请施主带路。”绿凝心中有些不忍,顿了顿,还了一礼,准备好的说辞却说不出了。若生不紧不慢地跟在绿凝身后进了侧厢房,董才人正百无聊赖地倚在暖榻上翻看自己抄的经文,有些嫌弃血腥味熏人,“低贱之人,连骨血都是臭不可闻……”董才人一抬眼,一眼就认出了眼前人,若生送的那纸安神符还压在她的枕头下,“是你。”若生的眼神却毫无波动,颔首倾身低声念道:“贫僧见过施主。”董才人对若生印象深刻,不止是这人一身的纯粹干净,也是因为那纸安神符一到手,她夜里竟然真睡得安稳了不少。此时再见,本来打算饶了他的,可若生那目空一切的模样,竟好似全然不认得她?董才人哪能容忍别人这般忽视,不怀好意地指了指一旁桌上的纸笔,“这几日,我总是心神不宁,劳烦大师为我抄两本经书,聊以安神。”董才人说着,给绿凝使了个眼色,绿凝便将已经干涸成了枣红色的一小盏血搁在了桌上,都不好意思抬头看若生的脸色。若生平静地瞥了眼,伸手将小盏拿到一边。董才人刚想发难,却见若生另取了干净的墨盒,一手拿起一旁削水果的银匕首,面不改色地将纤薄的雪刃切入了自己的掌心。细密的鲜红色血珠顺着银白色的薄刃涌了出来,染上了若生骨节分明到有些关节粗壮的手指,蜿蜒着滴进了红漆木盒。不知为何,这一幕红色艳丽的吓人,好似有生命一般,绿凝的呼吸都不自觉地放缓了。她没有发现,一旁倚靠着的董才人眼中的关切,以及因为紧张而微微直起的背,明明只是一面之缘,向来以别人的苦痛为乐的董才人却为一个萍水相逢的僧侣挂心。若生神情恬谧,垂眼看着鲜血滴进墨盒,荡出一圈圈涟漪,“刺血书经,是重法轻身之举,施主必得大遂所愿也。然抄录血经之前,需断食、禁盐,心中虔诚,活血为宜。”若生随手取了粗布包裹了伤处,“施主放了几日的腥臭污血便舍了罢,免得污了佛经。”董才人有些不自在地收回落在他伤处的视线,别别扭扭道:“又不是我的血,有什么用?”这话原本是刺他,若生却浅浅地露出了笑容,包容到甚至有些纵容地开口,“虽不是施主亲自刺血,然是贫僧心甘情愿献与施主,只盼施主能心定神安。”董才人定定地看着若生,迟迟没有说话。若生则立在桌前,提起狼毫细笔,沾了血,准备依董才人所言抄写佛经。董才人却探身过来,伸手抢过了他手中的笔,又将宣纸转了头,“不必了,既然是讲经僧人,就念经给我听吧!”口吻依然不好,若生也不计较,温和地答应下来。绿凝垂首站着一边,看着两人在窗前各自忙着,大气也不敢出,只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董才人分明是舍不得让若生受罚呀!要知道,董才人向来骄纵,就连董将军和董夫人的话都不见得能听进去,这个若生实在是不可小觑。——今日秦府的门房有些为难,不为别的,只因府门前来了位贵客。不是别人,正是池家的大公子池卿朗。也是赶巧,今天老爷当值去了;秦夫人带着方姑姑和三姨娘去铺子里做交接、对账本;老太太这几日又病着,唯一能请示的,就是大小姐。从前也好办,两家定了亲,池公子来了,未婚夫妻见一面说说话也没什么,可如今婚约解除了,大小姐还成了宫里的娘娘了,门房便有些拿不准该如何应对了。池卿朗知道他们的为难之处,和气道:“你只管跟秦小姐说,池夫人有些东西托她带给宫里的池宝林。”门房这才快步跑进去通报,不一会儿青町便从里头出来了,客客气气地向池卿朗屈膝行礼,“奴婢请池大人安。”池卿朗抬手叫起,守礼地提出应当先拜访府上的长辈。青町婉拒了他的好意,领着池卿朗往内院去,解释道:“家中长辈不在府上,不能亲自相迎,还望池大人莫怪。”池卿朗自然不会责怪,轻声道:“无妨。”倒是青町变化不小,几日的时间,礼仪、言语便大不一样了。到了正房院子里,秦幼莲站在廊下迎接,今日寒风又起,她整个人被罩在靛蓝的团花织锦披风里,风从廊下穿过,卷起略厚重的披风下摆,亭亭玉立。长发盘在脑后,以一根白玉兰花粗簪固定着,衬的发如黑云,亮泽柔软。纤细玉白的脖颈,和那张秋水芙蓉面露在外面,未施粉黛,只唇上一点嫣红,更显仙姿玉色。两人再见,隔着并不宽敞的院子,都不自觉呆愣许久,似乎不知如何相称。秦幼莲远远看着一袭绯色官袍的池卿朗走近,脸上是一贯的平和从容,还是那个琼枝玉树的翩翩公子,让她不禁想起了千灯节那晚的场景,恍惚了一瞬。不过很快,秦幼莲走下木梯,垂首屈膝,“见过池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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