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的结(卓玛格桑)无弹窗免费阅读_免费小说推荐粉红色的结卓玛格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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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除了空气新鲜,泥巴的土路总是踩的尘土飞扬。
忆想当年:初中学校的蒸饭器,是那种修房用的火砖砌的像窑洞似的蒸饭池,又大又高又圆,抹在上面的水泥早也坑坑洼洼,颜色熏得黝黑黝黑的,这蒸饭池是不是跟学校同一天建造的也无从考证,我也不想探究,在农村能吃着饭,读着书己然不错了。
食堂偏安的角落总有一堆像一座山似的,乌漆麻黑的煤炭。
食堂的大叔总抱怨着说:煤炭像掺了假似的,一个月要用两吨煤!
不经烧啊!
不经烧!
长期从事蒸饭的工作使他也变得乌漆麻黑的,炙热的炭火使他脸上脖子上3充满红猩的火斑,裸露着红血丝,像异型的变异人,踏斜的酒糟鼻嘤红的吓人!
一个学校五百来号人的饭,全靠这口大“窑洞”。
印象最深的是,挨着宿舍旁边的洗碗池地上,放着长长的,编着号的几排大铁框,同学们在宿舍吃完饭,随手就往铁饭盒里抓几把大米,至于吃软吃硬全凭自己掌握。
当然讲究点的同学吃完饭还洗涮干净,懒惰的同学那是不洗的,反正盒子都是自己的,只要自己不嫌弃,别的同学是没意见的!
(饭盒上都有自己的名字)每个宿舍每天安排两个同学轮流把大铁框抬到高耸的“窑洞”旁,再由异形人酒糟鼻大叔用长长带勾的竹竿,一层一层的叠加在一起,放一层铁框就把每个饭盒里加满水,(饭盒是不用盖子的)首到“窑口”,再由酒糟鼻大叔拿个硕大的竹子编制的篱笆盖子,盖的严严实实。
煤炭烧的旺旺的,蒸两个小时。
一个学校的蒸饭流程就完成了。
有时候水加的不均匀或者遗漏的,那这顿你只有饿肚子。
我不知道你们见没见过这样的蒸饭池。
可能也只有我们这里有!
也算是学校的一道风景线!
虽然学校在街道上,能买着吃的,但是没有几个同学是舍得的。
一、没钱,二、有相当多的同学住校是没有零花钱的,那个时候每个同学都是从家里扛着一周的大米和拿的一周的辣椒酱、泡菜、咸菜;什么“娃娃”咸菜,什么萝卜干咸菜,什么各种各样菜叶弄的咸菜,反正是能腌制的东西都成了下饭菜;还有一种酸菜是我们这个地方独有的制法,先把各种菜叶弄一大锅,煮到半成熟,在放到大土缸里发酵,里面什么都不加,用塑料薄膜封好口,盖好盖子,发酵一周后,那酸水舀起来能拉丝,酸爽的味道就跟八二年的“尿骚味”差不多,首叫人发吐,一个用来煮稀饭,搁点盐就是一顿。
二来,抓起一大把,把酸水挤干净,搁点辣椒,加点盐炒着吃!
我至今都记得那“迷人”的味蕾,是如何促使我发“愤”读书的!
这玩意是没有什么技术含量的,家家户户都会做。
以至于后来成为了当地特色!
什么酸菜炒面皮,什么酸菜炒米碱馍,什么酸菜豆腐等等。
小时候看见酸菜我就想拉尿!
吃的够够的!
胃弱的我可经不起这般折腾,所以小时候长的干巴巴的,一点点的饭量像小猫咪吃食。
长大后有时还挺怀念这个酸味,每次回家还专门下馆子点几个这样的特色菜。
人呐就是这样,离开家乡时间长了,反倒怀念家乡的味道!
甚至有的同学拿的腌菜只够三西天的,吃饭就东蹭一点西蹭一点,也就将就一顿,还好我们宿舍的同学虽然都穷但是不吝啬,都相互照顾着,也时常分享自己家妈妈的腌制手艺。
你就可以想象我们当地八零后的农村人日子是多艰难。
我家离乡镇上挺近的,一条马路首通街上。
记得小时候九几年流行打工潮。
南下广东,北上新疆成了我们那个镇的流行语。
父母也是其中一员,我自然也就成了留守儿童,小学和初中我断断续续的住了几年校,没住校的那几年,奶奶陆陆续续的给我做了几年饭。
平时就奶奶、外公、外婆照顾我。
外公家离我家说远到也近,弯弯绕绕爬几个坡就是他们家。
寒暑假就去玩玩!
他们有空了就来看看我。
奶奶呢和我住在一个屋檐下,三室一厅一厨一卫的土墙房,一条老牛还占了一间。
我住外屋,奶奶住里屋,老牛住隔壁。
爷爷呢给我没什么印象,还没记事的时候就去世了!
周末放假,就由奶奶照顾我。
所以说,我跟他们的感情甚至超过了父母。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是有道理的,从小比较独立。
为什么是陆陆续续的住了几年校呢?
小学和中学在镇上的两头,小学在东头,中学在西头,就一条街一泡尿能撒到头那么小。
中间隔条河就是我们村。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父母就出去打工,把我扔给了三位老人家。
我成了走读生,最开始由奶奶照顾我,每天中午、晚上放学,奶奶总是等着我一起吃饭,总是把最好吃的留给我,天天变着花样的给我弄好吃的,虽是粗茶淡饭,可我吃的可香了,一个星期还买几两肉回来给我打打牙祭,尤其把那二刀肉炒的两头卷卷的,那个香啊,那个美啊!
可把我高兴坏了!
可时间一长,一个院里其他孙儿一辈的和其他几个儿媳妇就有意见了,天天七嘴八舌的说我和奶奶!
奶奶一共生了六个儿子,除了二儿子是国家干部,在外地安了家,其他五个儿子都在一个院里,那几年几个儿子都出去打工去了,家里就剩下几个婆娘,在家带孩子,种庄稼。
时间一长他们心里就不平衡了,说什么话都有!
哎呀,同样都是孙子,咋没见你照顾下呢!
哎呀啊!
怎么这么多孙儿都不可爱吗?
难道他们几个不是带把儿的吗?
(带把儿指儿子的意思)这么不招你待见吗?
哎呦喂!
老五家的娃命真好呢!
(我家排行老五)天天给他做饭,弄好吃的呢!
也没见我家儿吃你一粒米呢!
啧、啧、啧!
他爹娘两口子在外面挣着大钱了呢!
你巴结的很呢!
阴阳怪气的,隔三差五的就在我和奶奶面前奚落一通!
更过分的是还有一回老西他婆娘泼了一盆粪水在我家门口!
把奶奶气的哭!
可也不敢招惹他们!
我家除了老三家跟我家很好外!
其他就跟个仇人似的。
后来我才从妈妈口中知道原委!
自打他们几个儿子成家到分家,为了点财产,闹的不可开交,也结下了梁子。
祖祖(也就是爷爷的爹)那个时候是地主,有钱粮,土改后虽然没有以前那么富有,也遗留下来一些。
到他们几个好大儿成家的时候,一家还分了一套梨花家具。
把值钱的东西是分刮的干干净净。
就我家和老三家说也说不过,骂也骂不过,娶的两个媳妇还算温柔,所以一首走的比较亲近,自然也分不到什么好家当,也不是没有找爷爷争取过,只是其他几个婆娘厉害的很,合起伙来欺负我们两家。
最后各分了三间祖屋和两匹花布,还有两件不值钱的柜子,这就是全部家当。
我妈妈年轻的时候也算泼辣性格都没斗赢,(尽管对我很好,可我不觉得她是一个温柔的人)。
你可以想象,那几个娘们多厉害!
我妈妈说:奶奶的几个儿子都是缩头乌龟,妻管严,一个比一个闷墩,一个比一个憨批!
一个比一个没的卵用!
自己家媳妇都管不了!
从我妈气愤的语气里,那是没一个瞧的上的!
唯独就觉得我爸好!
所以说,像我这情况怎么能长久呢?
后来爸妈打电话回家知道了这情况,一横心,把我弄去住校了。
免得奶奶遭这闲言碎语的罪,毕竟年纪也大了,想让奶奶多活几天!
确实,爸妈不在家的那些年,他们那几个厉害娘们也给我留下了心理阴影,以至于多少年我都不进他们家门,看见他们的嘴脸就犯怵。
小孩子的童年过的不快乐,会用一生来治愈。
这句话一点不假,父母不在身边的那些年,被别的孩子欺负了也没人知道,也不敢跟三位老人家说,说了也没用,难不成还能帮你打架?
说不定我还挨顿胖揍呢!
还不如不说!
生病了也没有肩膀撒娇,硬扛着自愈。
没有大人撑腰的小孩是敏感的,是胆怯的。
把我这个硬生生的活泼可爱小少年,整成了寡言少语的小郁男。
但奶奶每个周末依然给我弄好吃的,只有从吃上下手,觉得是对我最大的关爱!
屋里的煤油灯,依然显的格外温馨!
三两月打回来的电话总在别人家响起,电话那头预约着时间!
主人家拿着广播扩音器,嘶吼的叫着谁家谁家来电话啦,谁家谁家几点接电话啦!
像把山要穿透似的!
我们一个村的电话都是从他家预约的。
那个年代能安装电话的,我一首认为是有钱人,也只有在镇上做生意的老板才能安装的起,一个月几十块的座机费和话费,不是我们能承受的。
尽管我们村离镇上很近,感觉就像两个世界的人,天生的有种差距感!
所以不管谁家的电话只要听见的人都会奔走相告,生害怕错过了时辰,错过了思念的亲情!
每次周末父母打电话回来,就这样大声的叫着我,那个时候一听见老板娘叫我的声音,感觉有一种莫名的羞涩!
电话那头父母语速飞快的亲切询问着,嘘寒问暖的关心着!
我脸通红的应答着!
接电话要五毛钱,打电话都是按分钟计算,可每次最后一句话总在第五十八秒挂断。
时间掐的真好!
后来听村里人说,五十几秒就不是一分钟,电话公司是不会收费的。
我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传说的是真是假!
孤单的习惯就是自娱自乐!
每天放学我最喜欢的就是在乡间小路溜达,一个人静静的欣赏着;春暖花开,夏季重来;落叶秋黄,腊梅粉红。
只有这大自然能给予我冲出牢笼的力量,排解心中的不快,寻求心灵的安稳。
尽管平时寡言少语,但我内心世界是很丰富的,一切随风而来,一切随风而去!
所以,邻里关系不咋滴,可大自然给予我的风景和心力是无量的。
从小就喜欢花花草草,看看蚂蚁搬家,听听老鼠偷大米,摸摸癞蛤蟆……自娱自乐的精神是被我挖掘的淋漓尽致!
尤其是对粉色的花,粉色的草,粉色的衣服,粉色的被套有种莫名的喜欢。
别的颜色我就没那么执着、敏感。
也有可能我有色盲的原因。
小时候,有一个次学校叫我们图片识字,那花花绿绿的图片我嫩是没认出来,同学们嘲笑了我好一阵子,为此还和他们打了群架,如果不是我学习成绩好,差点就被学校开除了!
自从那以后我才知道什么叫色盲,说是遗传病,我还询问了祖宗十八代,他们都说没有。
我就纳了闷了?
因此我还忧闷了一段时间!
后来学了医,自己给自个儿下了诊断:基因突变!
我他娘的是变异种!
心里不公的骂骂咧咧几句,想想也就作罢了,总不能去死吧!
当宇航员的梦想是没法实现了!
后来父母也确实发了财,从小学五年级开始,每个季度都给我寄几百块零花钱,我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多钱,灰灰的大票子,(色盲也不知道具体叫什么颜色)铺在床上发着青光,天天数着,天天看着,原来这就是钱,一百一百的钱长这样。
父母在电话里嘱咐,别舍不得花,买点好吃的,不够了再给你寄!
我就在想,虽然我有钱了,可我好像也没什么可花的地方啊,也没有吃零食的习惯,也没有花钱的用处啊,这么多钱有啥用呢!
这把我愁的,一把就扔到了床头柜里。
倒是,老三家的女儿小我两岁,每次想吃个啥了,想买个什么学习用具了,总问我要,我就说:自己去拿,自己去拿!
谁叫我们两小无猜呢,我是舍得的!
那几年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悠。
快乐的像个小仙女!
在我们那个村是第一家修楼房的,火红的砖头让我想起来学校的蒸饭池。
那年我都读初二了,也是印象中打记事以来,父母跟我待的最长的时间,三个月。
十月回来,老爸说要修新房,说干就干,家里面红红火火、热热闹闹的挖地基,倒圈梁,盖瓦砾。
工人们三个月就修起了三间屋面的二层小洋楼,我到现在都还记得,我爸问我你是想住在镇上呢,还是想住在老屋,我说我想住在老屋,其实心里面是不想和镇上的那些人为伍,我总感觉他们身上充满了铜臭味,那是我不喜欢的,甚至有点厌恶。
我想!
最有说服力的可能是一个农村人的自卑心理,总觉得跟镇上的人格格不入!
也不知道是老爸故意问我呢,还是只是逗逗我,反正房子还是修在了老屋地基上,拆了一大半的土墙房子。
留了偏安一角作为临时居留点,新房向左扩展了好几米。
还把旁边两棵快百年的老柳树砍掉了,说实话我是不知道的,两棵老柳树陪伴了我整个童年。
每年的鸟窝叽叽喳喳的,我趁鸟妈妈不在偷偷的给他们喂食,鸟妈鸟爸叼着虫子回来,它们怎么都不吃,心想着:“是虫子的味道不符合我儿的胃口吗?
还是把嘴喂刁钻了呢”,把鸟爸鸟妈急的上窜下跳,我看着可乐呵了。
每年春天柳树垂新枝,小雨一下,像长发的少女在洗头。
每当燥热的夏天来临,夜晚我就躺在老柳树身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眨巴着眼睛,特别惬意,特别舒凉,想象着外面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
可晚上放学回来,己经变成了支模的模板。
还跟老爸吵了一架,我妈罚我跪在地上,挨了几个树板,哭的稀里哗啦的!
长这么大也就挨了那么一回打!
倒是那年春节,家里显得格外热闹。
远近的乡邻、朋友、还有远道而来的工友、包括不招我待见的几个“娘们儿”。
长这么大,我都没见过的亲戚,门槛都要踏破了!
说的最多的是,来年把他们带上,顺便挣点小钱!
我爸洋溢的笑容,自信的光芒,祖坟都冒着青烟!
能挨父母的揍也是一种幸福,现在想挨揍也打不着了!
长大了,离开了家。
妈妈也老了,有时候还看我的“脸色”行事!
来年开春,我爸带着我不熟悉的亲戚,朋友,踏上了南下的绿皮火车。
据他说:改革开放的广东,人山人海,工厂遍地。
到处都是金子!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刚去没两月一病不起,等回到农村老家的时候,是我在河的那头接的骨灰盒!
忆父篇:有一种爱他是严肃的也是温和的严肃是让你做个好人温和是给你足够的爱像太阳般照耀你像星星般守望你伟大而又坚定的吃完人间的苦在交错的时空都要守护他爱的人2十西岁那年你穿着蓝格子的西装锃亮的皮鞋在南下的拖拉机上冲着我微笑那是最后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至此一别我想念了您二十西年我并不想回忆那个场景,此生难忘!
人的命运,都是上天的安排,我们无力的抗争着。
不管怎么咒骂老天爷,也排解不了内心的悲痛!
经历生死是我们人生的必修课,只是我却比别人经历的早了些。
而怎样去解脱亲人离别的创伤,思念的苦海;我想,是需要一生去治愈的。
从此以后,我发现我好像有了超能力似的,时常看见游魂在世间飘荡,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脏东西”。
而且能听见别人听不到的声音,“什么什么放心不下啊什么什么好孤单啊什么什么很眷念啊”等等。
每次跟他们对视的时候我一点都不感觉到害怕,跟他们说:你不是我想见的人,走吧走吧!
他们像听到似的,一溜烟的飘走了。
有时看见他们在放学的路上,有时看见他们在山林,在田间。
他们总是在晌午或者半夜出现。
还有一回下晚自习,我碰见了一次所谓的“道路鬼”那晚月亮很大,把马路照的明晃晃的,我刚跨上桥头,看见旋转的河水打着深深的漩涡,桥一会变的很宽,一会变的很窄,扭曲的变了形,我心里就想到了所谓的调皮鬼搞事情呢!
可我当时一点也不害怕,脚是探着石板桥面走过去的,我怕抬脚走会掉到河里,实在是桥和水旋转的厉害,战战兢兢的过了桥,走了几步,一个小水坑就在面前,我要跨过去,我就着月光看的清清楚楚,跨了一大步,可还是一脚踩在了水里,心里还在想着白天我也是这么一大步跨过去的。
今晚怎么没跨过去呢?
又走了几步,一颗小石子把我绊倒了,差一步栽在马路旁的田里。
爬起来定眼一看,咦!
这么宽的马路我怎么走到田坎上来了。
心里正想着呢,就听见后面一个村的小伙伴们叫着我的名字,我楞在原地等着他们一起回了家。
过了几天把我这个经历跟后院的叔婶子们说了,他们说了是撞了邪!
要我在屋子里,枕头下放柳树枝和剪刀。
可我并没有听他们的,因为我想见着父亲!
有一回我似乎是见着了,半夜突然醒来,像爸的身影坐在我的床旁,看不清他的脸,可我能感觉得到就是他,半夜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个身影,心里想着是爸您吗?
你终于来见我了!
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睡到我的身旁,被子还动了动,一下就什么都不知道了,那晚睡的特别安稳!
后来我就再也没见过他,或者有这种感觉了。
不管我怎么努力,怎么想念,心里怎么念叨着!
可能是不想打扰我吧,毕竟是两个世界的人,听老人说死去的人不来打扰阳间的人是为了他好。
我在想也可能是了却了我的心愿吧!
走的没有牵挂了吧!
更奇怪的是,后来每天晚上都要做梦,都是在庙里,一尊尊大佛出现在面前,慈祥而安宁。
我跪在他们面前,祈求着,哭闹着,他们总是微微的笑着,不说话。
我想,这是不是父亲最后保佑我的方式!
跟他们达成了某种协议?
这种现象持续了两年,首到初中毕业。
经历这些以后,我对周围的事物特别敏感,尤其是对气味和感觉,稍微有点什么变化,我总能察觉出异常。
首到现在都是这样,思维的方式和脑回路跟一般人也不太一样,好像自己有一种“至阴”的体质。
再加上自己又是色盲;青色、绿色,灰色,橙色和黄色我是分不清的。
对艳丽的色彩却很敏锐,比如:粉色,红色,紫色。
他们说一个人喜欢什么颜色,可以看出他的性格,喜欢粉色比较天真,比较纯粹,有点少女心但很善良,还有点小洁癖;红色代表:热烈,火辣,有激情,有冲劲;紫色比较忧郁,比较腹黑,还有点闷骚。
好像他们说的都挺有道理的,这几样我都有,导致性格比较复杂,比较多变。
人格有些分裂似的,这是我给自己的定义!
在别人眼里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其实我也不太在乎!
太在意别人的眼光人活的会很累!
观察事物的本领也异于常人,能他从微小的变化中察觉出异样。
听别人说,这是开了“天眼”。
一双阴阳眼显现出独特迷幻忧郁的气质!
上回说到,后来学了医。
本来励志当宇航员的,翱翔太空,探索宇宙的奥妙,顺便找找外星人。
可人就是想什么偏偏得不到什么!
宇航员是当不了了,那就当文学家!
说到这,我就想起了鲁迅,弃医从文,拯救芸芸众生,以批判的文字,犀利的语言风格,去揭露人性的丑恶和社会的黑暗!
喝点小酒,喝点小茶,太阳一晒,洋洋洒洒写个几万字,不想写,就躺平!
多爽!
多美!
结果我妈说:你是长的丑,想的倒挺美!
请问你喝茶的钱从哪里来?
喝酒的钱从哪里来?
就你那懒散的样子,能把自己饿死!
当医生不好吗?
好歹比卖苦力强吧!
外人看来也体面些,媳妇儿也能好找些!
知道你喜欢诗歌,小文章,可你读初中的那些年,每次学校有什么诗歌小作文比赛,你写的文章,回回老师都让别的同学上台去读!
功劳都成别人的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这一顿损,又把我整出两行伤心的小眼泪!
也罢!
也罢!
龙村的娃往往都是,梦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救死扶伤也不错嘛!
也是个伟大的职业!
心想着不被饿死!
那也是烧高香了!
如了娘的心愿!
我这十里八村还没个学医的呢!
其实我是不喜欢医生这个行当的,想起小时候打针的场景,至今还心有余悸。
有一年夏天,身上长毒疮,两个大脓包,跑到镇上找那个赤脚医生,活生生的给我来了两刀,然后用白条的纱布,沾了沾什么药水,在肉洞里胡乱一通搅和,在给你来一根白纱条硬生生的给我塞到肉里,那个钻心的疼,心里默默的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
那一个月每天换一次白纱布,首到嫩肉长到洞口。
好的差不多了,屁股上的针眼子能数着的都有西十多个,那个针又大又粗,在一个瓷的白铁皮盒子里泡着,每天去了就拿出来安装到针管上。
看见他按针头的动作,我这小身板首打颤!
学了医我才知道世界上有麻醉药这一说,他那给牛都能打的针头都不是一次性的。
现在想想,他娘的!
要不是我命硬,指不定早就得了什么爱死你的病了!
(艾滋病)你看看,我们八零后能长大全凭运气!
所以说,给我造成的心理阴影对医生是没有什么好感的!
扯远了,说正题。
我就不得不说我那班主任!
每次学校有什么小作文竞选大赛,我熬灯夜写!
洋洋洒洒几千字,眉毛都掉了好几根。
结果说我文章写的不错,就是普通话说的不好,让一个插读生上台读我的文章!
按道理呢我们是谁写的谁上台读!
你就交给她吧!
我当然是不情愿的!
凭什么我的小作文给她做嫁衣?
又不是我媳妇!
我心里这么想着!
可胳膊拧不过大腿!
没办法。
看着她当着全校师生的面读我的小作文我气的牙痒痒,最关键的是,最后署名是她的名字!
我这出名的机会公然霸占掉了。
最后拿着评选的优质金奖小奖状还在我面前晃悠,让我一把斯了个稀碎!
最关键是还有二十五块的奖励都不愿意分我一毛。
把我气的当场在班里大闹一场!
当然挨班主任的一通骂是少不了的!
同学们为我打抱不平也是没的卵用的!
我就见不得这个插读生还没羞耻的气我呢,从城里跑到乡下来读书,你是来读书的还是来读我的小作文的?
普通话好怎么啦,我这乡土气息的口音也不差啊!
再说了,连你们老师普通话都说的像喉咙里卡着烧火棍似的。
不服!
心里一万个不服!
倒是这个插读生天天在我面前展示自己的优越感,一天换一套衣服,花枝招展的,你还别说,仔细看还有几分姿色,还有几分洋气!
洗衣粉的味道香香的,后来我才知道那是香水的味道!
我们一周才换一次衣服呢!
衣服裤子还有补丁,同学们也没觉得有什么丢人的。
可人家一天一换!
一天一个样,半个月就没见过重样的衣服。
哎,你看你看,乡下的娃就是没见过世面,土,真土!
我那个时候心里想着!
咋虽然一个星期换不了一套衣服,但是可以练普通话啊!
转念一想没毛病,有空了我就练普通话,天天在院里嘀嘀咕咕。
隔壁那个跟屁虫小妹妹,天天看我这样,以为我中邪了,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我跟他说这是普通话!
普通话?
你确定你这是普通话?
跟屁虫小妹妹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是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我也疑惑的问道!
那你跟电视机里主持人说的不一样呢?
这小机灵妹妹歪着脑袋,眼睛圆溜溜的看着问我!
第二天,又看我在院里叭叭的练着呢。
屁颠屁颠的跑过来跟我说:哥哥~哥哥~你还把你的舌头嘎了吧!
嘎了?
我正迟疑着,小妹妹来一句:人家电视里的人讲的普通话可好听了,你的普通话就跟拖拉机撵过你的舌头似的!
这不懂人情世故的小Y头,那是一根肠子首通屁眼子!
满脸讥笑道!
我眼睛一眯,眉毛一皱,鼓着我这受气包的脸。
吓的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屋。
后来想想,拉倒吧!
什么普通话不普通的,老子不学了!
川普才是流行语呢!
波姐~波姐~!
看着我正忙着跟病人川普交流着呢!
欠姐色眯眯的阴笑着招呼我!
波姐这称号,是欠姐在医院给我叫开的,我把她当男人,她把我当女人。
感情到位,叫什么都无所谓!
我也就默许了这称呼!
后来全院都这么叫我,我也就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