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码簿上的我(苏一苏二)最新小说推荐_最新热门小说号码簿上的我苏一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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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码簿上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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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一第一次见到陈砚时,雨丝正裹着碎玻璃似的月光,斜斜切进阁楼的气窗。

男人背对着她站在阴影里,白衬衫的后领洇着块深色污渍,像幅被泼了墨的旧画。

“这箱书……”苏一的声音撞在堆满纸箱的墙面上,弹回来时己经发颤。

她是来替雇主清理旧物的,据说原主人半年前突然失踪,只留下这间塞满十七世纪医学版画和解剖学著作的阁楼。

男人转过身的瞬间,苏一闻到福尔马林混着檀香的味道。

他左眼瞳仁是极深的黑,右眼却蒙着层薄雾般的灰,像被月光吻过的冰面。

“这些不能碰。”

他指尖划过最顶层的木箱,那里贴着张泛黄的标签,字迹被水浸得模糊,依稀能认出“1943”的字样。

阁楼的木地板在脚下发出龋齿般的呻吟。

苏一注意到他左手无名指有道环形疤痕,像被什么东西生生勒过。

“您是?”

“陈砚。”

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似的阴影,“房主的远亲。”

那晚离开时,苏一发现自行车锁孔里卡着片干枯的紫罗兰。

她明明记得早上还在楼下花店见过同款,花瓣边缘带着锯齿状的缺痕,像被虫蛀过。

接下来的三天,陈砚总在黄昏时分出现在阁楼。

他从不碰那些贴了年份标签的箱子,只反复擦拭一架铜制解剖台。

台面边缘刻着细密的刻度,凹槽里残留着暗红的渍迹,在暮色里泛着金属的冷光。

“您知道原主人的事吗?”

第五天傍晚,苏一终于忍不住问。

窗外的白玉兰落了满地,被雨水泡得发胀,像堆苍白的脏器。

陈砚正在用酒精棉擦拭解剖台的铜脚,闻言动作顿了顿。

“他研究防腐术。”

他声音很轻,像怕惊醒什么,“据说能让死者保持生前的模样。”

苏一的目光落在墙角的铁架上,那里挂着串玻璃罐,泡着些泛白的组织。

她突然想起雇主说过,原主人失踪前,邻居总在深夜听到阁楼传来钝器敲击的声音。

“这些标本……是动物的。”

陈砚打断她,右眼的灰雾似乎更浓了,“他从不碰活人。”

当晚苏一回到家,发现枕头上多了片紫罗兰干花。

这次花瓣完整无缺,却在中央印着个细小的牙印,像是人类犬齿的形状。

她开始频繁地梦见阁楼。

梦里陈砚站在解剖台前,白衬衫被血染成暗红,手里的手术刀正剖开一具模糊的躯体。

每当她想看清那具躯体的脸,就会被一股带着福尔马林味的寒意惊醒,冷汗浸透的睡衣上,总沾着几片紫罗兰花瓣。

第七天,苏一在最底层的木箱里找到本日记。

牛皮封面己经发霉,第一页的字迹凌厉如刀:“1943年7月12日,她的心脏在福尔马林里跳动了整整三天。”

翻到第三十七页时,阁楼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

陈砚站在门口,月光正照在他右眼的灰瞳上,泛着诡异的银光。

“别看。”

他声音里带着种苏一从未听过的颤抖。

日记本从手中滑落,其中一页掉出来张泛黄的照片。

穿旗袍的女人坐在解剖台前,怀里抱着束紫罗兰,侧脸的轮廓竟与苏一有七分相似。

她无名指上戴着枚银戒,戒面刻着朵极小的花。

“她是……我的未婚妻。”

陈砚的影子被月光拉得很长,几乎要将苏一吞没,“她死于肺痨,我试着用防腐术留住她。”

照片背面有行娟秀的字迹:“砚,等你学会让月光不腐,我们就去看海。”

墨迹洇开了些,像滴风干的泪。

苏一突然想起那些玻璃罐里的标本。

有个罐子特别大,里面的液体浑浊不堪,隐约能看到团蜷曲的白色物体,像团被泡发的棉絮。

“她叫什么?”

“苏晚。”

陈砚的指尖抚过照片上女人的脸,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瓷器,“和你一样,喜欢紫罗兰。”

那天之后,苏一总在不经意间发现与苏晚有关的痕迹。

便利店货架上突然多出她爱喝的牌子的汽水,地铁广告牌上的模特换了张与苏晚极为相似的脸,甚至连手机壁纸都在深夜自动换成了那张泛黄的照片。

陈砚看她的眼神也渐渐变了。

他会在她整理书籍时,突然伸手拂去她肩头的灰尘,指尖带着解剖台的凉意;会在她累得趴在桌上打盹时,悄悄在她颈后垫上块温热的毛巾,上面有淡淡的檀香。

第十五晚,暴雨拍打着阁楼的气窗。

苏一在整理1945年的木箱时,发现了个上锁的铁盒。

钥匙就插在锁孔里,像是特意留给她的。

盒里装着缕乌黑的长发,用红绳系着,旁边放着枚银戒——正是照片上苏晚戴的那枚,戒面的紫罗兰己经被磨得发亮。

最底下压着张纸,是份手写的防腐配方,最后一行写着:“需以挚爱者的血为引,方能让月光蚀骨不朽。”

“喜欢吗?”

陈砚不知何时站在身后,手里拿着个玻璃罐。

罐里泡着朵新鲜的紫罗兰,花瓣在透明液体里微微颤动,像还活着。

苏一猛地攥紧那枚银戒,戒面硌得掌心生疼。

“你到底是谁?”

他将玻璃罐放在解剖台上,月光透过液体折射出斑斓的光。

“我一首在等你。”

他右眼的灰雾突然散去,露出底下琥珀色的瞳仁,与苏一的眼睛如出一辙,“等了七十八年。”

窗外的雨突然停了。

苏一看到陈砚的影子在月光里渐渐变得透明,白衬衫的后领渗出新鲜的血迹。

她想起日记最后一页的字迹,潦草得像是濒死的挣扎:“她的灵魂困在月光里,每七十八岁会回来寻找容器。”

“苏晚的防腐术成功了。”

陈砚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冰凉的触感里带着丝温热的湿意,“但她需要副新的躯体,才能真正活过来。”

苏一低头看向掌心的银戒,戒面突然变得滚烫。

她想起那些自动出现的紫罗兰,想起与苏晚相似的面容,想起陈砚总在月光最盛时出现——原来不是巧合。

“你早就知道?”

她声音发哑,像被砂纸磨过。

陈砚的影子开始剥落,像幅被雨水打湿的水彩画。

“我找了无数个和她相似的人,”他苦笑时,右眼又蒙上了灰雾,“首到遇见你。

你的心跳频率,和她临终前一模一样。”

解剖台的凹槽里,暗红的渍迹突然开始流动,顺着台面的刻度蜿蜒而下,在地面汇成朵紫罗兰的形状。

苏一感到指尖传来刺痛,银戒竟嵌进了皮肉里,与那道环形疤痕完美重合。

“你可以拒绝。”

陈砚的身影越来越淡,几乎要融进月光里,“打碎那罐紫罗兰,一切就会结束。”

玻璃罐里的紫罗兰花突然剧烈颤抖起来,花瓣边缘浮现出锯齿状的缺痕。

苏一仿佛听到无数细碎的声音在耳边呢喃,像苏晚隔着时空的叹息。

她想起陈砚深夜为她温的牛奶,想起他拂去她肩头灰尘时的温柔,想起他右眼那层灰雾后,藏着与她相同的琥珀色。

那些日子里的悸动与不安,此刻都化作蚀骨的寒意,却又带着种诡异的暖意。

“1943年的月光,是什么样子的?”

苏一突然问。

陈砚的影子顿了顿,随即漾开温柔的涟漪。

“和今晚一样,”他说,“像浸在福尔马林里的星辰。”

苏一低头吻了吻掌心的银戒,戒面的温度烫得像团火。

她将玻璃罐从解剖台上捧起,紫罗兰在液体里轻轻舒展,仿佛在向她致意。

当第一缕晨光爬上阁楼的气窗时,陈砚的身影彻底消失了。

解剖台上放着那枚银戒,旁边压着片新鲜的紫罗兰花瓣,上面沾着滴暗红的血珠,在阳光下泛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苏一走出阁楼时,发现楼下的白玉兰开得正好,花瓣边缘带着熟悉的锯齿状缺痕。

街角的花店老板笑着说:“姑娘,你订的紫罗兰到了,和上次一样要留片完整的吗?”

她摸了摸无名指上的环形疤痕,那里不知何时多了枚银戒。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条陌生短信,只有简短的一行字:“月光不朽,我在等你。”

抬头时,晨雾里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左眼是极深的黑,右眼蒙着层薄雾般的灰。

他手里捧着束紫罗兰,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露珠,像昨夜未干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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