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语者:神罚之蚀:结局+番外(张薇苏晚)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尸语者:神罚之蚀张薇苏晚:结局+番外)尸语者:神罚之蚀张薇苏晚:结局+番外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张薇苏晚)
张薇苏晚是悬疑惊悚《尸语者:神罚之蚀》中的主要人物,梗概:尸体说,神罚是假的我是滨海市停尸房里长大的法医辅助林深。2077年,“神罚”降临城市——信徒面带微笑死亡,全身毫无伤痕。仁爱教会主教陈默宣称这是神对不洁者的审判,民众狂热追捧。我在尸体内发现新型致幻剂残留,指出他杀嫌疑。却被教会扣上“亵渎神灵”的罪名,同事疏远,信徒围堵家门。孤立无援时,死者妹妹苏晚找到我,她是教会最虔诚的信徒。“姐姐死前说,她看见了神的真相……那眼神,像看见了魔鬼。”我们联手调查,发现陈默用致幻剂制造“神罚”,杀害反对者谋财。母亲十年前调查同类案件被杀的记忆涌上,我陷入心魔。苏晚紧握我的手:“你母亲追寻的,也是真相,对吗?”圣典日,我当众揭露陈默的罪行,他疯狂注射致幻剂想制造“神迹”。“看啊!神罚降临我身!”他嘶吼着,身体却开始溶解。“不,”我举起证据,“这只是化学。”…
主角张薇苏晚出自悬疑惊悚《尸语者:神罚之蚀》,作者“哈哈哈很好”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窗外信徒狂热的唱诵,此刻听来如同地狱的合唱,嘲弄着每一个被蒙蔽的灵魂。“走。”我的声音嘶哑,却像淬火的钢铁,冰冷而坚定。我们没有时间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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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晚手臂上那深紫色的淤痕,像一枚烧红的烙印,烫在我的视网膜上。
那不仅仅是指印,那是张薇被拖入深渊前,用尽最后力气刻下的求救信号,无声地控诉着“神罚”的谎言。
窗外信徒狂热的唱诵,此刻听来如同地狱的合唱,嘲弄着每一个被蒙蔽的灵魂。
“走。”
我的声音嘶哑,却像淬火的钢铁,冰冷而坚定。
我们没有时间犹豫。
城西废弃工业区——那片被城市刻意遗忘的钢铁坟场,是唯一的指向标。
苏晚用力点头,眼中那团因信仰崩塌而点燃的火焰,此刻烧得更旺,驱散了恐惧的阴霾。
她迅速将通讯终端调至静默模式,只留下必要的地理定位功能。
出发前,我回到卧室,拉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
里面没有衣物,只有一些旧工具和一个沉重的黑色金属盒。
盒子打开,里面是几件不属于法医中心标准配置的物品:一副增强型微光夜视镜,边缘磨损严重;一把带锯齿的多功能战术折刀;一个香烟盒大小的强效电磁脉冲器(EMP);还有一小卷高强度碳纤维绳索。
这些都是母亲去世后,我从她遗物里找到的“私藏”,带着某种未雨绸缪的冰冷意志。
我拿起夜视镜和折刀,将EMP塞进外套内袋。
苏晚看着我动作,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将风衣的拉链拉到顶,遮住了半张苍白的脸。
我们没有开车。
目标区域太显眼,任何现代交通工具的信号都可能在对方监控下暴露行踪。
旧城区边缘蛛网般的小巷和早己被遗忘的排污管道系统,成了我们通往城西的隐秘通道。
空气污浊,混合着腐烂垃圾和化学废料的味道。
管道内壁湿滑粘腻,滴落的水珠在死寂中发出单调的回响。
苏晚紧跟着我,脚步放得很轻,呼吸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粗重。
偶尔有硕大的变异蟑螂从脚边飞快爬过,她也只是身体微僵,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黑暗中,只有我们两人压抑的脚步声和心跳声在共鸣。
不知爬行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一点微弱的光亮。
我示意苏晚停下,将夜视镜戴上。
绿色的视野中,一个锈蚀的圆形窨井盖出现在头顶。
我小心地推开一条缝隙,刺鼻的、混杂着浓重铁锈和化学制剂残留的冰冷空气猛地灌了进来。
外面一片死寂。
我们悄无声息地钻出管道,置身于滨海市城西废弃工业区的腹地。
这里是被时间遗忘的角落,是赛博朋克幻梦中最阴沉的底色。
巨大的厂房如同远古巨兽的骸骨,在浓得化不开的夜色中沉默地匍匐。
扭曲断裂的钢筋骨架刺向铅灰色的、毫无星光的天空,像垂死者伸向虚无的手臂。
黑洞洞的窗口如同无数只被剜去眼球的眼睛,漠然地俯视着闯入者。
地面覆盖着厚厚的工业尘埃和碎砾,踩上去发出令人心悸的咯吱声。
倒塌的混凝土块、废弃的巨型齿轮、缠绕如巨蟒般的锈蚀管道,构成了一个诡异而压抑的迷宫。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铁锈味、陈年油污腐败的酸臭,还有一种更加刺鼻、难以名状的化学试剂残留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吸入肺里,带着一股令人眩晕的甜腻感,蛰伏在冰冷的铁腥之下,像某种活物的吐息。
“第七制药厂……”苏晚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颤抖,她指着远处一座更为庞大、轮廓依稀可辨的厂房黑影,“姐姐最后定位信号消失前,就在那附近。”
她调出通讯终端上恢复的残缺地图,一个模糊的红点在那片区域闪烁了一下。
我点点头,将夜视镜的视野调到最大分辨率。
绿色的视界里,废墟的细节纤毫毕现:墙壁上斑驳的、带着不祥意味的涂鸦有些是帮派标记,有些则描绘着扭曲的宗教符号;地面上凌乱的足迹,大部分陈旧,少数几组较新;角落里堆积如山的工业废料中,偶尔能看到被丢弃的食品包装袋和空的水瓶——这里并非完全无人涉足。
我们像两道融入阴影的墨迹,在巨大的钢铁废墟间谨慎穿行。
每一步都踩在碎石和碎玻璃上,细微的声响在死寂中被无限放大,敲打着紧绷的神经。
苏晚紧跟在我身后,呼吸急促,手紧紧攥着风衣口袋里的什么东西,或许是她的圣徽,或许只是给自己一点支撑。
夜视镜的视野边缘,捕捉到一些难以解释的细微光斑,像是磷火,又像是某种残留能量的逸散,给这片死地增添了几分灵异的诡谲。
绕过一座如同小山般堆积的废弃集装箱群,前方的路被一大片坍塌的混凝土板堵住,形成一道难以攀越的障碍。
旁边有一条狭窄的通道,被一扇锈死大半的铁栅栏门挡住,仅容一人侧身通过。
门内似乎是一个相对完整的、类似小型调度室或工具间的空间。
“走这边。”
我低声示意,侧身率先挤进栅栏缝隙。
苏晚紧随其后。
里面空间不大,弥漫着更浓的灰尘和霉菌味。
几张翻倒的破旧桌椅,墙上挂着残缺的、字迹模糊的安全生产条例。
角落里,堆着一些早己锈蚀报废的工具。
就在苏晚也完全挤进来的瞬间,异变陡生!
“谁?!”
一声粗嘎、带着浓重睡意和惊怒的低吼从角落的阴影里炸响!
一个穿着臃肿棉大衣、戴着破旧雷锋帽的男人猛地从一堆破麻袋后面站了起来!
他手里没有枪,只抓着一根小孩手臂粗、沾满油污的木棍,脸上胡子拉碴,眼屎糊着眼角,显然刚才在打盹被惊醒。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身材不算高大,但很敦实,眼神浑浊却透着底层人特有的警惕和凶狠。
他不是那种受过训练的武装看守,更像是被教会临时安置在这里、防止流浪汉或小毛贼靠近药厂核心区域的低级岗哨。
他看清我们——两个穿着不像流浪者的陌生人,尤其是我脸上那副怪异的夜视镜——浑浊的眼睛里瞬间充满了敌意和一丝被侵犯领地的愤怒。
“妈的!
哪来的小兔崽子!
敢跑这儿来偷东西?!”
他骂骂咧咧,挥舞着木棍就逼了过来,试图把我们堵在狭小的空间里。
狭路相逢!
绝不能让他发出更大的警报!
“跑!”
我厉喝一声,却不是对苏晚,而是猛地向前踏出一步,身体微侧,避开他劈头砸下的木棍,同时左手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钩,狠狠扣向他握棍的手腕脉门!
这一下又快又准,带着解剖学赋予的精准狠辣!
“哎哟!”
男人手腕剧痛,半边身子一麻,木棍差点脱手。
但他反应也不慢,常年混迹底层的狠劲爆发,竟然不顾手腕疼痛,顺势用肩膀狠狠朝我胸口撞来,同时张嘴就要大喊!
不能让他出声!
电光火石间,我右膝猛地提起,狠狠撞向他毫无防备的小腹!
同时扣住他脉门的左手骤然发力下拉!
“呃!”
男人所有的叫喊都被这一记凶狠的膝撞击碎在喉咙里,变成一声痛苦的闷哼。
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前冲的势头戛然而止。
我顺势将他沉重的身体狠狠掼向旁边一张翻倒的金属办公桌!
“哐当!”
一声巨响!
男人的后背结结实实砸在桌沿上,痛得他眼冒金星,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瘫软在地,捂着肚子和小腹,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张着嘴,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再也喊不出半个字。
整个过程发生在不到三秒。
苏晚在一旁看得脸色煞白,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才没惊叫出声。
她看着地上痛苦抽搐的男人,眼神复杂,有恐惧,也有一丝不忍,但更多的是对教会竟然在这种地方布置人手的震惊和愤怒。
我迅速上前,用膝盖顶住男人的后背,将他翻过来的脸死死压在地面的灰尘里。
折刀冰冷的刀刃贴在他粗糙的颈侧皮肤上。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不敢再挣扎,只剩下粗重的、带着恐惧的喘息。
“第七制药厂,里面有什么?”
我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毒蛇的嘶鸣,刀锋微微下压,一丝血线瞬间渗出。
“别…别杀我…”男人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我…我就是个看大门的…混口饭吃…里面…里面不让我进…有…有穿白袍的大爷…还有…还有穿工装的…凶得很…穿白袍的?
仁爱教会的?”
我追问。
“是…是…就是他们…给钱…”男人忙不迭地承认,“还有…还有那些穿工装的…看着像干活的…但眼神不对…像…像要吃人…他们…他们晚上才来…弄些瓶瓶罐罐…味道…味道怪得很…”他断断续续地说着,眼神充满恐惧。
“看守有多少?
怎么分布的?
有没有监控?”
我的刀锋没有离开。
“不…不知道具体…里面…里面有好几个…都…都有家伙…”男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外面…外面就我们几个…像我这样的…守…守几个路口…里面…里面好像有…有能看见人的东西…墙上…墙上有些小孔…闪着红灯…” 他努力描述着,显然对现代监控设备所知甚少。
“最近有没有女人来过?
单独来的?”
我想到张薇。
“女…女人?”
男人愣了一下,似乎在回忆,“好像…好像前几天晚上…是有一个…穿得…穿得挺体面…不像我们这种人…她…她好像想往里走…被…被里面出来的人拦住了…说了几句话…好像…好像吵起来了…后来…后来就没看见了…” 他的描述和苏晚姐姐最后的行为吻合。
“拦住她的人长什么样?
穿什么?”
“白…白袍…领头那个…袖子上…好像绣着金线…脸…脸没看清…凶得很…”金线?
教会高层?
我的心猛地一沉。
得到了关键信息,我收回刀,迅速从男人身上搜出一个老式的、只能通话的对讲机,用力砸在地上踩碎。
又扯下他的破棉大衣袖子,用刀割下几条布条,将他的手脚牢牢捆住,嘴巴也塞得严严实实。
“老实待着,天亮会有人发现你。”
我冷冷丢下一句。
男人惊恐地瞪大眼睛,呜呜地挣扎着,但无济于事。
处理完岗哨,我和苏晚迅速离开这间调度室,重新融入外面更广阔的废墟阴影中。
夜风呜咽着穿过钢铁骨架,如同亡魂的哭泣。
我的目光越过重重障碍,投向远处那座如同沉睡巨兽般的第七制药厂主厂房。
在夜视镜的绿色视野里,那巨大的、黑洞洞的入口,此刻仿佛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口。
更令人心悸的是,在入口上方一处不起眼的、锈蚀的管道支架上,一个伪装成铆钉的小型装置,正规律地闪烁着极其微弱、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的红色光点。
监控探头。
陈默的爪牙,并非毫无防备。
这片钢铁坟墓的阴影下,蛰伏着致命的毒蛇。
真正的潜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