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中夜巷的召唤桀夏寒穆道秋完本小说免费阅读_小说完结版镜中夜巷的召唤桀夏寒穆道秋
小说《镜中夜巷的召唤》,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桀夏寒穆道秋,也是实力派作者“钟山影里看楼台”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真相往往藏在最不起眼的角落,就像影子永远追不上光。”“有些门一旦打开,就再也关不上;有些秘密一旦揭开,就再也无法回头。”“在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鬼怪,而是人心深处的黑暗。”“迷雾中的人影若隐若现,你永远不知道是敌是友,直到最后一刻。”“悬疑的开端,往往是真相的重点。”“每个人都是谜题的一部分,而有些谜题,注定永远无法解开。”“灵异事件中最危险的不是鬼,而是你对‘它’的信任。”“当你以为自己找到了真相,其实只是揭开了更大的谜团。”“有些秘密,埋的越深,就越发令人不安。”“夜晚的风声,是鬼语,也是人心的低语”…
悬疑惊悚《镜中夜巷的召唤》,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桀夏寒穆道秋,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钟山影里看楼台”,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他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玉蝉时的模样。那时地窖外火光冲天,母亲的衣袖上沾着祖父的血,她将玉蝉塞进他怀里,反复叮嘱“藏好它,等你看见会发光的星群,就往东方走”。如今星群己在黎明时浮现,东方的天空正泛着淡淡的鱼肚白,可他却不知道前路究竟藏着什么。清洗完伤口,桀夏寒起身继续向东走…
镜中夜巷的召唤 免费试读
晨雾还未散尽时,桀夏寒踩着满地破碎的青铜残片离开了神庙。
他赤着脚,脚底被青石板的碎石划出细密的伤口,混着未干的血迹在泥土里留下蜿蜒的痕迹。
玉蝉被他紧紧攥在掌心,蝉翼边缘的银色丝线仍带着余温,像是母亲最后留在世间的触感。
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
记忆里除了被焚毁的祖宅与阴冷的神庙,世间再无熟悉的景象。
晨雾中隐约传来水流声,他循着声音拐进一片茂密的树林,枝叶上的露珠落在锁骨处尚未褪色的金色纹路上,激起一阵细微的刺痛。
昨夜祭祀时断裂的银链还挂在脖颈间,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动,链节上的铁锈蹭过皮肤,留下淡红的印记。
树林深处藏着一条溪流,溪水清澈得能看见水底的鹅卵石。
桀夏寒蹲下身,将受伤的脚浸入水中,冰凉的触感让他忍不住颤抖。
他低头看向水面,倒影里的少年脸色苍白,嘴唇干裂,锁骨处的金色纹路像一道褪色的伤疤,唯有掌心的玉蝉在晨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
他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他玉蝉时的模样。
那时地窖外火光冲天,母亲的衣袖上沾着祖父的血,她将玉蝉塞进他怀里,反复叮嘱“藏好它,等你看见会发光的星群,就往东方走”。
如今星群己在黎明时浮现,东方的天空正泛着淡淡的鱼肚白,可他却不知道前路究竟藏着什么。
清洗完伤口,桀夏寒起身继续向东走。
树林逐渐稀疏,前方隐约出现了平整的水泥路,路边立着一块歪斜的路牌,上面的字迹被风雨侵蚀得模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出“城郊”两个字。
他从未见过这样光滑的路面,也从未见过远处那些冒着青烟的矮楼,好奇与警惕在心底交织,让他忍不住放慢了脚步。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的汽笛声突然划破晨雾。
桀夏寒猛地回头,看见一辆白色的面包车正沿着水泥路快速驶来,车身上印着“忠明精神病院”的蓝色字样,车窗玻璃后,几张陌生的面孔正死死盯着他。
他下意识地想躲进路边的树林,可面包车己经停在了他面前。
车门“哗啦”一声被拉开,两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跳了下来,他们手臂上戴着黑色的护腕,手里还握着束缚带,眼神里带着审视与急切。
“就是他!”
副驾驶座上的医生推了推眼镜,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兴奋,“编号734,昨天凌晨从隔离区跑的,特征完全对得上——身上有奇怪的纹路,还攥着个破烂玩意儿。”
桀夏寒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觉得那两个男人逼近时,身上带着与神庙祭司相似的压迫感。
他后退一步,将玉蝉攥得更紧,指尖的血色顺着蝉翼的纹路渗进去,让原本淡银的丝线染上了一层绯红。
“别跑!”
其中一个高个子男人突然加快脚步,伸手就去抓他的胳膊,“配合点,不然我们就用强制手段了!”
桀夏寒猛地侧身躲开,脑海里瞬间闪过祭司们举着银刃向他刺来的画面。
恐惧与反抗的本能在心底翻涌,他抬起脚,狠狠踹向男人的膝盖。
男人吃痛地闷哼一声,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另一个矮胖的男人趁机从侧面扑上来,将他的手臂拧到背后。
“还敢反抗?”
矮胖男人的力气大得惊人,束缚带很快就缠在了桀夏寒的手腕上,粗糙的布料磨得他皮肤生疼,“果然是重症患者,攻击性这么强。”
桀夏寒挣扎着想要挣脱,可束缚带越缠越紧,手腕处很快就勒出了红痕。
他转头看向面包车的方向,副驾驶座的医生正拿着一个黑色的本子记录着什么,嘴里还念念有词:“上午七点十五分,在城郊3号路发现编号734患者,无明显外伤,携带疑似妄想性物品(玉制蝉形饰品),有主动攻击行为,需带回隔离区观察。”
“你们放开我!”
桀夏寒的声音因为愤怒和紧张而颤抖,“我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要去东方,我要找…找星群指引的地方。”
可他的话在医生们听来,不过是精神病患者的胡言乱语。
高个子男人揉了揉膝盖,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将他往面包车的方向拖拽:“少废话,到了医院你就老实了。
再闹,就给你打镇定剂。”
冰冷的金属车门撞在桀夏寒的背上,他被强行塞进了面包车的后座。
座位上铺着灰色的防水布,散发着一股消毒水和霉味混合的奇怪气味。
车窗被黑色的贴膜挡住,只能透过缝隙看见外面飞速倒退的树林和水泥路。
副驾驶的医生转过身,手里拿着一个装满淡蓝色液体的针管,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给你打一针镇静的,省得路上再闹。
放心,没副作用,就是让你睡一会儿。”
桀夏寒看着那根细长的针头,突然想起祭祀时祭司们割破他手腕的银刃,心底的恐惧瞬间蔓延开来。
他蜷缩着身体向后退,可后座的空间太小,他很快就退到了角落。
医生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冰凉的针头贴着他的皮肤滑过,最终扎进了他的上臂。
药液推入时,一股发麻的感觉顺着血管蔓延开来,桀夏寒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
他靠在冰冷的车门上,看着医生将针管收进医药箱,看着高个子男人在前排说着“这次总算能交差了”,看着窗外的天空逐渐从鱼肚白变成了刺眼的亮蓝。
掌心的玉蝉似乎感受到了他的不安,蝉翼上的银线轻轻颤动着,像是在试图安抚他。
桀夏寒闭上眼睛,脑海里闪过母亲化作的白蛾、石壁上的星图、神庙崩塌时的火光,还有黎明时分东方天空浮现的陌生星群。
面包车颠簸着驶过一个路口,路牌上“忠明精神病院 500米”的字样一闪而过。
桀夏寒的意识越来越沉,束缚带勒住的手腕传来阵阵刺痛,可他却再也没有力气挣扎。
他能感觉到面包车的速度渐渐放慢,能听到医生们打开车门的声音,能闻到空气中越来越浓的消毒水味。
当他再次被拖拽着下车时,眼前出现了一栋灰白色的建筑。
建筑的窗户都装着细密的铁栏,门口站着两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手里拿着橡胶棍,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楼顶的烟囱冒着淡淡的白烟,在亮蓝的天空下,像一道灰色的伤疤。
“把他带进去,首接送隔离区。”
副驾驶的医生对着保安吩咐道,然后转头看向被束缚着的桀夏寒,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欢迎来到忠明精神病院,编号734。
在你‘康复’之前,这里就是你的新住处了。”
桀夏寒的视线彻底模糊下来,他被两个保安架着,一步步走进那栋灰白色的建筑。
冰冷的瓷砖地面透过单薄的衣料传来寒意,走廊两侧的房间里隐约传来模糊的哭声和笑声,消毒水的气味呛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最后看了一眼掌心的玉蝉,蝉翼上的银线己经黯淡下去,只剩下一点微弱的光泽。
东方的晨曦、神庙的废墟、星群的轨迹…所有熟悉的画面都在脑海里逐渐消散,只剩下眼前这条漫长而阴冷的走廊,以及走廊尽头那扇写着“隔离区”的铁门。
铁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股更浓的消毒水味扑面而来。
桀夏寒被推进房间,身体重重地摔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可镇静剂的药效己经彻底发作,意识像沉入深海般渐渐远去。
在彻底失去知觉前,他仿佛听见玉蝉发出了一声细微的清鸣,像是在为他送别,又像是在等待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