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本小说免费修仙的尽头是打工(吴一柯荀溪)_修仙的尽头是打工吴一柯荀溪小说完结
悬疑惊悚《修仙的尽头是打工》,由网络作家“篆篆”所著,男女主角分别是吴一柯荀溪,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容,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世人都道神仙好,哪知加班停不了。以为成仙了就是终点,可以呵气成风、点水为雨?怎知天上上仙千千万,历经千辛万苦,最终只是上仙身后天兵的十万分之一,芸芸仙娥端茶倒水的那一个……雍国常胜将军常游南,生时战功赫赫,飞升后却发现一切要从打工开始。从此走上了办差挣修为的不归路。身处风栖客栈这样一个生死轮回的特殊所在,与话痨师傅张晴晴,学霸师弟荀溪等人一路解开亡灵心结、升级打怪,也让小破风栖客栈成了五星级亡灵客栈。…
小说《修仙的尽头是打工》是作者“篆篆”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吴一柯荀溪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被淹死总比被烧死好!赵明远想着便踏进去,却终是腰身肥大,前脚刚迈进去,就一个趔趄一屁股坐进了舟中。另一个脚却没那么幸运,落入了水中,虽只一下,隔着官靴,赵明远也觉一股森然的寒气顺着脚尖瞬间爬上心头。弹回脚的赵明远心里奇怪,这舟虽然年久腐朽破烂不堪、处处吱吱作响,载着自己却能稳稳漂浮,那破洞之处也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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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远赫然察觉,自己和客栈隔着一条丈许的深渊,底下是红彤彤的滚滚岩浆,火星喷涌,炙烤着俯视的面庞。似要吞噬这人间的种种罪恶与不公。
“不,不要,不要!”赵明远瘫在地上,手臀并用往后退出,他每退一寸,那悬崖便进一寸,这似乎是选择做贪丨官以来的再一次没有退路可选。终于,退到了码头边上,一只破洞的小舟幽幽飘在水面。被淹死总比被烧死好!赵明远想着便踏进去,却终是腰身肥大,前脚刚迈进去,就一个趔趄一屁股坐进了舟中。另一个脚却没那么幸运,落入了水中,虽只一下,隔着官靴,赵明远也觉一股森然的寒气顺着脚尖瞬间爬上心头。弹回脚的赵明远心里奇怪,这舟虽然年久腐朽破烂不堪、处处吱吱作响,载着自己却能稳稳漂浮,那破洞之处也并未有更多水涌进来。变望着岸上越烧越烈的火大口喘息起来,心下庆幸自己下舟的选择。
他刚一坐定,那小舟便“吱嘎”一声,自顾自往前漂去。
大河上迷雾重重,赵明远把球状的身躯缩进臂弯中,企图在这浓雾中分辨出些什么。良久良久,他终于看到前方雾气中有一光如豆。
“是鬼火吗?”赵明远暗自忖道,用手睁大眼睛。
又近了些,那光愈发大团起来,黄色的圆圆的光,离河面有丈许高,不像是鬼火。
倒像是一盏灯,一盏灯!
想是有船家误入这冥河?应当是不辨方向预备在这躲上一晚,若我找上他,岂不是可待天明后离开?真是天无绝人…不,自己现在已经不是人了。真是人有人道鬼有鬼路,先逃出这冥河再说!
“船家、船家!”赵明远这样想着,便站起来跳着招手,半晌却不见对面有动静。
“想是睡着了?”赵明远有些迫不及待地捡起舟里的一只楫,拼命划起来!
划!划!划!
终于近了!
却发现那不是船!而是,一座岛!
这岛上并无只叶片瓦,只是光秃秃的,上面有许多圆圆的凸起。
“这就是地府入口吗,想来这盏灯不过是引我快快入地狱罢了。”赵明远懊恼地扔下手中的木楫,而此刻,舟驶得更近了!
赵明远忽得发现,这岛侧边有一侧扁圆的凸起,那凸起似是在有规律地翕动。再细看时,那整个岛上大大小小的凸起上满布粘液,在岛的上侧和边上都有宽大的片状物,那不是比头大的鱼鳞还是什么。
这!不!是!岛!
而是一只鱼!
与其说是一只鱼,倒不如说是一只兽!也太大了!这一只小舟在塔旁边简直如同树上的一片叶子一般!夜色太暗,看得出这是一只头,但竟难以分辨这怪物的尾在何处。
“幸亏这鱼是在睡着!”赵明远仔细辨别后未曾看到这怪鱼的眼睛,想来是在梦中吧。
眼看着那只唯一可用的破楫漂远,赵明远只得压低呼吸,咬紧牙关,将手伸进水中拼命划拉,不肖几下便从手指麻到小臂,可眼下就算这水能蚀骨也要划,只求离这怪物远一些!
划动中,只觉上方越来越亮:“是天要亮了吗?”
赵明远并不知这冥府并无日出,枉论曙光了。他微微抬头,却见头顶那一盏灯,似是被什么物件压低了,离自己越来越近。
等等!那灯里怎么有团黑色的东西在转动?
这分明是那怪鱼的眼睛!
这怪鱼单有一颗眼睛,长长的长在脑袋正中,与此同时,扁圆的大嘴微微张开,那里面森然的牙齿细细尖尖、重峦叠嶂扑面而来!那眼睛逼视下的赵明远发出一声惨烈长久地尖叫,一根接一声,直叫到下颚脱落,合都合不上了。
就这样,张着嘴瞪着眼僵在舟内,从大鱼身旁漂过、漂远,像是又死了一次一般。
大鱼此刻像是心满意足一般,眼睛弯弯地眯成一条缝,甩甩尾巴,潜入水底去了。
“朵朵又吃饱了!”客栈内傅温边点命盘边自言自语。
这条名唤“朵朵”的大鱼,是冥王阿隙的爱宠,豢养在这冥河内,以惊惧为食。每逢上元节,冥王率万鬼同游时,便以这朵朵为坐骑,从这冥河渡至人间。那时节,两岸鬼火连绵、大大小小的孤魂野鬼成群结队在鬼街上熙熙攘攘,杂耍、吃喝、游玩,好不热闹!
这几日,先先后后又来了几多魂魄。
一日,来了一堆人推推搡搡。
他们死于青丨楼的一场火,几人都是脸上灰黑,衣衫破烂,散发着脂粉混着炙肉的撩焦味。
为首的女子想来生前的容貌颇为艳丽,她理理头上并不长存在的钗环摇曳着向前走时,忽怒目圆睁,对旁边矮个男子喝道:“看什么看?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挂在老娘身上好好看!”
一身短打的男子看穿着也不是嫖丨客,想是青丨楼内做粗活的龟公,畏畏缩缩反唇道:“看你怎的了?你不看我又怎知我看你!”
“今天长脾气了,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她全然不知自己容貌尽毁,带着血泡和焦黑皮肉的脸庞的五官挤一起,仿佛要黏连起来,漏出的皮丨肉皲裂成接壤的地图交界,缝隙处还透出丝丝弱弱的火光。两人当即扭打做一团,那些不规则的肉块似的肉几乎就要成块掉下来了,后面的几个人本是要来拉架,不知怎得也都扭做一团。
看着手里的名簿,知道不久之后他们会化作一群小猪,作为兄弟姐妹粉嘟嘟地在母猪的身边挤作一团,傅温嘴角挤出几丝惨笑。
一日来了位年轻的白面书生。
细眉凤目,峨冠博带,说起话来也有彬彬有礼,可被问到可有夙愿后忽得狂躁起来。
“打三岁起就问我有何愿望、成年后有何志向,我有的选吗?不就是读书、科举、做大官!可这只是他们的愿望,我只喜欢做个木匠,但是我能说吗?!都说是为我好,为我好难道不是让我自己做决定?我的愿望只能是他们的愿望!”他摘下头上的麦子掷到地上,扯着头发踩上去。
“什么愿望,到死了还要被问有什么愿望吗?我的愿望就是不要问我有什么愿望,没有愿望!”
虽然不知道这个书生体内对读书这件事还藏着多少怨气,但傅温竟觉得他说的莫名有道理。
一日来了一小童。
他还不晓得什么是生死,神秘地眨眨眼说:“我想要看齐天大圣!”
大圣都成佛了,拜托!
不过孩子的愿望怎能不满足?
斗战胜佛早就被这要求搞得不胜其烦,又不能弄个假的来糊弄这样的小小亡魂。猴王每逢冬春换季掉下来的猴毛,可是大大小小客栈需要提前报备预定的抢手货。
傅温打开匣子对着毫毛吹一口气时,总能想到自己做人时那帽子下头顶稀疏的先生,不免觉得大圣有些可怜,虽然知道那并不是硬薅来的。
看着大圣一通金箍棒耍过,哄着孩子饮过须臾茶,把孩子送上马背后。傅温又仿佛看到大圣金甲战袍下跳动的那颗温柔的心。
一日,来了一位年轻母亲。
看来是位严母,只见她忧声道:“我须得看看孩子有没有认真做完今日的功课,方才放心。”
然后对着云波母镜一顿捶胸顿足:“儿啊,你莫再研那墨啦,都快半个时辰了,才写了三个字!死都不让为母的放心吗?”
傅温便觉得脑袋嗡嗡疼,想起自己在私塾挨板子的时光。
一日,来了一位状师。
听完什么“灵魂轮回之所”后便即刻索要纸笔:“你们莫要诓骗于我,定是没听过我藏大状的名号吧!”
一日,来了一老叟。
“什么?还要活?我能不能不活了?不是不做人,而是不以任何生命的形式存在,我,活够了。”
从此,世上又多了一粒沙。
又一日……
鬼与鬼的差别还真是大。
有想要知道自己下辈子运道的。
“可是大叔,你一刻钟后喝下这盏须臾茶又什么都忘了呀!”傅温这样想着却还是拿来云波母镜。
然而看着镜内因自己后世种种或哭或笑的大叔,傅温不知道他是为自己喜悲,还是像在看一场过度真实的以自己为角儿的戏。
有不信命偏要再赌一把的,傅温也便开心地和师父“破戒”陪他赌了一把又一把,直到他输得心服口服。不知他到了地府后是要大还是要小,只能到他看到朵朵后那叫声是着实大,看来之前输到瘫倒那一幕还是演的。
有给上峰托梦,唾沫四溅把他大骂一顿骂到醒的;有想变成金刚之躯到下面可以不受罪的;还有那已经成鬼愿望却还是寻快活的,是想在冥王那多加一笔么?
这一日,亡魂接待告一段落的时候,傅温在那里揉眉心,忽听得旁边师父一声:“糟了!”
傅温赶忙看向柜上的那盆花。能让师父的情绪瞬间大起大落的,就看那盆子里开的是什么花了。
这盆花,是阜县境内所有亡魂客栈独有的配备。这是他们的上峰司马榕的独创,盆里的花代便是她即刻的心情所化。
平日里,是朵比云还淡的白菊,那便是最好的事,因为最好的事就是没有任何事;心情好了,就会变成一朵热烈的芍药,这时候嘛,偷偷懒,懈怠一点也是没关系的,但也许会借着兴奋劲梳理下近十年的命盘,那客栈里可有的忙了;如果变成一朵黑兰,那就须得把近几日的《仙闻录》翻出来大小事宜仔仔细细边边角角都捎带上地看上一遍,好对欲来的山雨有些准备;如果是大朵的绣球就要有集体会议啦——那么赶紧把店里囤的人间美食——果子、蜜饯、街头的新鲜小食等带上一些,以备和兄弟客栈联络感情之用;如果任何一种花上出现了一只蝴蝶,那就是有且只有你这个客栈的花上有蝴蝶,不好意思,司马蓉立时马上就要见到这个店的掌柜!
司马榕是这阜县所有客栈的上峰,也是主管百花荣枯、四时交替的花神,生得是冰肌玉骨、芳华无两。但就是有些叫人怕,她因为常年要处理的公文太多总是阴晴不定,动不动就指出一堆纰漏来让人无地自容,就算是传达上级给的褒奖、口信等,也会捎带给安排点活儿——最近差事不错啊,那个什么什么县有个小妖搞不定,你们去配合一下?——你上次报的预算已经批下来了,不过话说最近蝗灾严重,你们能不能借调几个人手过去?——最近的衣品不错,你们店是不是要也重装一下了?
老天爷!被骂两句也就了了,偏偏每次都是差事、差事和新的差事,谁当神仙不想图个快活自在,能不能让人清闲两天?
咳咳,说来也尴尬,谁让他们是仙界最阶位的神仙……说是神仙,也许只有不老不死这一点像神仙……既无庙宇也无金身,和人间衙门里当差的别无二致。到人间办差时,连同土地爷讲话语气都要敬上三分。
傅温还是第一次看到师父以这种神态,一手捉耳,一手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去,就在他手接触到蝴蝶那一刹那,蝴蝶和师父都似变成蝶翅上那层轻薄的粉状物,那粉状物在光线里画圈游走,飘飘乎直至透明。
傅温这才终于敢哈哈大笑。
这厢,一个光线甚至好的的房间里,司马榕把手边的案牍处理完后放进下方抽屉,没抬手就喊了声:“张晴晴,你站那么远干嘛?”
她身着一袭素色衣衫,上披一层淡粉色的纱衣,上面也是朵朵海棠的花样,另有一圈花瓣在裙周似呼吸般微微绽动,让这位女上仙神色愈发明亮。因是花神,因此她的衣着、配饰也都是些花花草草。说着一抬手,头上的海棠步摇晃了两晃,朱唇只一点,微垂的眼睛从文件上移开时,世间似都被这明眸里的光照亮。她皱眉看着畏畏缩缩站在墙角的张晴晴。
那朱唇说出的三个字声声清脆,却如同雷击,张。晴。晴。
“怕打扰到司马上仙,上仙叫我张公使就好,不用直呼名讳。”张晴晴说着走上前,谄笑着,眼睛却是盯着脚尖:“海棠春睡,香雾缭绕。上仙今日的衣衫甚是好看,好看”
“好事儿!”司马榕不理会他这尴尬的夸赞,面无表情地转身,身后的一个有上千个柜门的檀木色柜子出现,其中一扇刻有“司马榕”的缓缓打开,兀自飞出一个小匣落在桌面上:“这是你们下个月所有运转的名册。”她食指一挥,从中抽出一张命盘来:“这位是可晋升仙界的‘结渊’,下月十五,会到你们客栈,是位女子。”
结渊,是通过道家修炼、机缘巧合、累世福泽之人,在死后有位列仙班资格之人的统称。但前提是,对方要放下作为人的七情六欲和尘世种种,所以也是有一定概率会被拒绝的。
可是张晴晴却高兴坏了,别人的客栈都是里外三层,仙差几十个,可自己客栈办了五百年了,加上新来的傅温统共也才四个人,大家可是太渴望轮班休息了,还是位女仙,看来真是千年铁树开了花。
张晴晴边乐边上前去:“女仙啊,我看看!我们客栈就缺位女仙了,常乐和荀溪在凡间办差时虽然也可化作女子,但十回有八回闹笑话的,这,如今有位女仙再好不过啦!”
“留下的才是仙,先别着急。”司马榕收回命盘:“还有个要紧事要交于你办。”
“我就知道。”张晴晴摆摆手:“有好事哪能先紧着我们这小栈呢。”
“文曲星许攸前些时日下凡历劫,按命数今年十八,会遇到命定贵人,助他青云直上。可不知哪里出了差错,恰恰就是这一年,他此生母亲去世的当晚,他悬梁自缢了。”司马榕知道这张晴晴抱怨归抱怨,办起差来还是一丝不苟的。
张晴晴不由倒吸一口气:看来这桩差事要交于此刻在凡间的两位徒儿来办了,昨日的联络里两人还说眼下的差事已近尾声,不日便可返回,这一下,唉,俩小子怕是客栈的门朝哪都忘了吧。
然而这等差事通常是由杨邑、名扬这样的大栈来办,看来真的是人手不够了,能办也好,没有这样大案来练手,怎么能有晋升上仙的机会?自己这辈子只能在这个客栈了,但可不能耽误了徒儿们。但由于这样的差事实在是难办,动辄把自己仙身搭进去的事也是有的,所以还是要讨价还价一番的:“文曲星不能顺利渡劫,那人间三十年的文运就遭殃了,兹事体大,两位徒儿资历尚浅,我怕他二人办事不力啊。”
“事成之后有两百万修为!”
“那我想他们可以的!”
“那就有劳了!”司马榕说着转身,柜子再度出现,这次打开的,贴着“风栖客栈”纸签红黑色柜子,打开柜门那摞命盘送进去,却并未合上门。又从司马榕的格口里取出两样闪闪发光的物件:“这是我在苍吾君那里求来的六颗‘灵犀丸’。可供他们师兄弟两个在情况迫切时反转时间三次,至于这三次机会后仍未完成任务。那你们客栈就只能停接差事一年了。”
停接差事意味着以后不能参与任何凡间差事,师徒四人便要日日在这小小客栈内两班轮转,清闲是清闲。可如此一来,客栈积累的修为也就越来越少,也就意味着日后分配的命盘也越来越少,这个客栈也就变成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直至客栈被解散,然后……
张晴晴不敢想了,忙道:“‘灵犀丸’这样的上等灵药都有了,上仙替我们向苍吾君求来了,请上仙放心,这样大的差事,我们定竭尽全力、不辱使命。还有旁边那个是?”
张晴晴已经猜到葫芦上爬的那只,就是苍吾君的护身灵兽之一——金龟子,模样大小与世间的瓢虫无异,却通体金黄、刀枪不入的瑞兽,只要由指定之人念动置顶的咒语,便可终生跟随,逢凶化吉、驱灾避祸做不到,但可在关键时刻,护念咒之人性命无虞。看来苍吾君是认定文曲星这次的命运逆转不是意外,而是有势力蓄意为之。
见张晴晴的神色终于一本正经起来,司马榕才放下心,将小葫芦和命盘一并放进刻有“风栖客栈”的柜内合上门。
等张晴晴回到客栈打柜后架上贴有“司马榕”的门扇,拿到那个小小的葫芦后,登时没有了两百万修为的喜悦:灵犀丸、金龟子这样天界任务里极少使用的丸药都配上了,可见此次任务之棘手。张晴晴将事宜写成简要的一张纸笺,将药丸、金龟子和写有咒语的锦囊一同放进“常乐”的柜内。
物什放毕后,张晴晴叹了一口气。即使可以靠“灵犀丸”逆转时空,但真的用了也并非就是上策。仙界的时间是恒定的,也就意味着,他们二人在新的时空里,既不能调动外援,也不能像往常办差一样随时和仙界进行信息传递,虽然是知道谜底之后的翻盘,但第一次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他觉得这哪是个谜团,分明是个滚滚而来要吞噬客栈的滚滚大雪球!
傅温刚从外回来,看到师父正站在大师兄的架格前,喜冲冲道:“师父,可是大师兄来信说要回来了?”
“唉,你两位师兄又要在凡间留上一段了。”张晴晴摇头。
鲜少听到师父叹气,傅温也不再说什么,呆呆看了大师兄的柜格后,拿过新的命盘埋头查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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