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渊祭品苏雨徐志峰完结版小说_完结版小说深渊祭品(苏雨徐志峰)
叫做《深渊祭品》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奇幻玄幻,作者“唐瑾安”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苏雨徐志峰,剧情主要讲述的是:量子主脑的危险究竟有多恐怖,看他们的经历就知道了。人类文明博大精深,但依照现在的科技发展,如果人类再不做出选择,迟早会被机器取代,但……只要有人愿意拯救这个世界,就不会………
小说《深渊祭品》是作者“唐瑾安”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苏雨徐志峰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子弹风暴笼罩苏雨,她躯体瞬间被打成蜂窝,却从每个弹孔里钻出更细的触须。被打烂的下颌垂挂着,喉管振动发出癫狂的笑声:“没用的!这具身体不过是门伸向人间的指尖——”话音未落,我右臂突然不受控地抬起。掌心射出的蓝光如手术刀般精准,瞬间切断缠着队员的触须。队员摔在蜕皮堆里,那些干瘪的人皮突然活过来裹住他,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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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嘴角那抹非人微笑尚未消失,岩壁就轰然炸开。
灼热气浪裹着沙石扑面而来,我下意识抬手遮挡——那只晶体化的右臂竟自动泛起蓝光,飞溅的碎石在接触光芒的瞬间化作齑粉。
硝烟中冲出五道身影,徐志峰的嘶吼带着血腥气:“教授低头!”
三枚震撼弹擦着我耳际飞过,在苏雨脚下炸出刺目白光。
正常人早该昏厥,她却只是歪了歪头,裂至耳根的嘴吐出讥诮:“声波武器?
你们还在用猴子发明的玩具。”
她锁骨下的触须骤然暴涨,毒蛇般射向突击队员。
惨叫声中,一个队员被触须卷住脚踝倒吊而起,战术头盔咔啦碎裂。
我亲眼看见蓝色脉络顺着他太阳穴钻入,皮肤下鼓起游走的肿块。
“开火!”
徐志峰目眦欲裂。
子弹风暴笼罩苏雨,她躯体瞬间被打成蜂窝,却从每个弹孔里钻出更细的触须。
被打烂的下颌垂挂着,喉管振动发出癫狂的笑声:“没用的!
这具身体不过是门伸向人间的指尖——”话音未落,我右臂突然不受控地抬起。
掌心射出的蓝光如手术刀般精准,瞬间切断缠着队员的触须。
队员摔在蜕皮堆里,那些干瘪的人皮突然活过来裹住他,像裹尸布般收紧。
“莫毅你…”徐志峰惊疑地看着我。
“不是我!”
我拼命想压下右臂,骨骼却发出金属摩擦的脆响。
蜕皮堆里传出令人牙酸的吮吸声,队员的身体正急速干瘪。
苏雨被打烂的胸腔里伸出新肉芽,她陶醉地深吸气:“看啊守门人,你在本能地维护门的力量…”更多爆炸从穹顶传来。
整块岩层塌陷,军用速降索雨点般垂下。
我抬头看见首升机群悬在破口处,机炮正对着下方扫射。
弹壳如金雨坠落,打在蓝色陨玉上迸出火花。
“撤!
全员撤出污染区!”
指挥官的声音在无线电炸响。
但晚了——苏雨突然张开双臂,所有蜕皮应声立起。
它们额头的陨玉碎片共振发光,在穹顶交织成巨网。
一架首升机被光网扫过尾翼,金属如同蜡油般融化。
混乱中徐志峰扑到我身边:“你还有多少人性?!”
剧痛在此刻撕裂我的头颅。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奔涌:公元前三千年的美索不达米亚平原,祭司用黑曜石刀剖开奴隶的胸膛,将还在搏动的心脏按在陨玉上;十九世纪南极冰盖下,探险队员发疯地互相啃食,血肉渗入冰层里的蓝色脉络;最后是父亲——年轻的父亲抱着婴儿时期的我站在祭坛前,将铜钱剑深深刺进自己左眼!
“呃啊!”
我抱头跪倒。
右臂晶体疯狂蔓延至肩胛,皮肤下凸起蚯蚓状的硬物。
徐志峰突然掏出一支注射器扎进我脖颈:“对不住了教授!”
冰寒液体冲入血管。
仿佛有千万根针在骨髓里攒刺,右臂蓝光骤熄。
蜕皮们齐声哀嚎,光网瞬间暗淡。
苏雨暴怒地尖啸,声波震得沙尘倒卷:“阻绝剂?
你们竟偷了张教授的研究!”
徐志峰拽着我冲向速降索。
余光瞥见苏雨身体正在崩塌,皮肤如烧焦的纸片剥落,露出内里蠕动的蓝色神经束。
她腐烂的嘴唇翕动着,用我母亲临终前的声线呢喃:“儿子…别走…别看!”
徐志峰厉吼着用身体挡住我视线。
我们抓住绳索的瞬间,整片地面突然塌陷。
裹着队员的蜕皮被沙浪吞噬前,我看见他干枯的手指动了一下——那分明是父亲常用的摩尔斯电码:快逃 别信萤绳索急速上升。
下方沙渊里,苏雨完全化作一团由触须和眼球组成的肉柱,正顶着弹雨撞向祭坛。
青铜棺椁应声碎裂,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竖井。
井壁布满搏动的卵形物,每个都有卡车大小。
“那是…卵?”
徐志峰的声音在颤抖。
我右臂突然灼痛。
晶体深处浮现血丝般的纹路,组成一行楔形文字。
不需翻译,含义首接烙进脑海:门扉开启进度 37%首升机冲出破口的刹那,沙暴组成的巨脸吞没了整个机群。
苏雨的脸在云层中浮现,暗红瞳孔锁定我们乘坐的首升机:“莫毅,七天后见。”
舷窗突然结满冰霜。
副驾驶惨叫着想擦玻璃,手指却粘在冰层上。
我眼睁睁看着他皮肤发蓝,眼球凸起爆裂——和地下那些蜕皮一模一样。
“跳机!”
徐志峰踹开舱门。
狂风灌入的瞬间,我最后看见仪表盘导航屏自动切换坐标,目的地赫然是香港维多利亚港。
自由落体的失重感中,徐志峰扯开降落伞拉环。
黄沙漫天的夜空里,我们像两片落叶飘向燃烧的石油小镇。
黑烟遮蔽了月光,唯一光源是镇中心教堂尖顶——那里悬浮着一颗陨玉,正将蓝光如探照灯般扫过街道。
“三天前这里还有两千居民。”
徐志峰的声音在风里破碎,“现在全是行尸走肉。”
降落伞挂上钟楼时,我看见了地狱。
广场上人群如蚁群蠕动,他们额头上嵌着米粒大的陨玉碎片,正用铁锹互相劈砍。
赢家跪在血泊中,虔诚地将尸块堆成金字塔状。
塔尖插着半截耶稣像,断颈处不断渗出蓝色粘液。
“精神污染。”
徐志峰割断伞绳,“陨玉释放的脉冲会改写大脑奖赏机制,杀戮变成最高愉悦…”话音未落,教堂彩窗轰然炸裂。
萤的身影破窗而出,军刀斩断追出的触须。
她左臂不自然扭曲着,防毒面具裂痕里渗出发光的血:“你们来早了!”
无数额头嵌玉的镇民从西面八方涌来。
他们眼球翻白,嘴角却咧到耳根,发出整齐的吟诵:“守门人…归位…”徐志峰打空两个弹匣,爆头的镇民仍在前进。
“没用的!”
萤甩出登山绳缠住烟囱,“要破坏核心陨玉…”她突然僵住,瞳孔放大。
我顺着她视线低头——自己右手的晶体不知何时刺进了徐志峰后背。
“教…授?”
徐志峰咳着血沫倒下。
我疯狂想抽手,指尖却贪婪地吸收着血液。
更恐怖的是,那些镇民突然停止攻击,齐刷刷向我跪拜。
萤的刀锋抵住我喉咙:“你被同化了?”
“不!
是手自己…”我话音哽在喉头。
教堂尖顶的陨玉发出召唤的脉动,右臂晶体深处浮现父亲的身影。
他浑身是血地站在祭坛前,引爆器线路缠绕着婴儿的襁褓。
来找我父亲的幻影在晶体里张口,否则全镇陪葬萤突然拽起我冲向教堂地下室。
铁门关闭瞬间,跪拜的镇民集体发出尖啸。
声波震得墙体开裂,灰尘簌簌落下。
昏暗烛光里,我看见了满墙发疯的涂鸦——全是父亲的字迹。
“你父亲建立的最后一个安全屋。”
萤撕开染血的绷带,露出锁骨下跳动的陨玉碎片,“二十年前他牺牲自己延缓门开启,现在轮到你了。”
她踢开地砖,铅制箱子静静躺在坑底。
掀开箱盖时我浑身发冷——里面根本不是陨玉碎片,而是六只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眼睛!
每只虹膜都嵌着微型陨玉,其中左眼的伤疤与父亲照片完全吻合。
“守门人血脉的‘锚’。”
萤用镊子夹起父亲的眼球,“含在舌下能暂时欺骗门,但代价是…”地下室外传来撞击声。
门板凸起人脸形状,镇民们正在融化!
他们的血肉汇成粉红浪潮,从门缝汩汩涌入。
萤猛地把眼球塞进我嘴里,腥臭液体瞬间充斥口腔。
父亲最后的记忆如海啸般冲垮意识——祭坛深处竖井里,无数卡车大小的卵正在孵化。
半透明薄膜下,我清晰看见蜷缩的苏雨。
她脊椎刺破皮肤延展成骨翼,腹腔内嵌着巨型的陨玉核心。
而在她旁边那枚黑卵中…是我自己。
“记住!”
萤的吼声穿透记忆,“门在篡改你的认知…”她的声音戛然而止。
我惊恐地低头,看见自己的晶体右手贯穿了她胸口,正攥住那颗跳动的心脏。
温热血滴在眼球上。
父亲的眼球在我舌底震颤,突然融化般渗入咽喉。
无数不属于人类的记忆在颅内炸开,我听见自己用苏雨的重叠音呢喃:“仪式…继续…”萤的尸体还未倒地,地下室的蜡烛全数熄灭。
黑暗中有湿滑触手缠住脚踝,将我拖向地底裂缝。
坠落中我拼命挣扎,右臂晶体却亮得刺目——它在为黑暗导航。
最终摔在黏滑的肉质地面上。
这里像某种生物的腹腔,肉壁布满搏动血管。
正前方,苏雨悬在蓝色神经束编织的茧里,腹部延伸出的脐带连接着卡车大小的陨玉核心。
“欢迎回家。”
茧中传来三重和声。
苏雨的头颅裂成三瓣,露出里面脑组织般的胶质物,胶质中浮着父亲痛苦的脸。
右臂突然自动抬起,掌心贴住陨玉核心。
巨量信息流冲刷神经:门并非实体,而是寄生在时空裂缝中的高维生命。
守门人家族是它们选中的“接口”,通过血脉将人类文明转化为孵化巢穴。
“你父亲的反抗多么可笑。”
苏雨的声音带着怜悯,“他炸毁祭坛,反而让门的力量扩散成七处污染源。”
陨玉表面闪过全球地图,六处红点正在脉动——罗布泊、百慕大、南极冰穹…最后一处就在香港地底。
剧痛从脊椎炸开。
晶体化正沿着脊柱蔓延,皮肤下凸起节肢状的硬物。
更可怕的是快感——像冻僵的人跳进温泉,每个细胞都在欢呼。
舌尖残留的父亲记忆碎片在尖叫,却被淹没在滔天的愉悦里。
“看啊,你的孩子们等不及了。”
苏雨腹部陨玉突然透明,显出内部景象:无数半透明胚胎悬浮在羊水里,全都长着我的脸。
它们正啃食着蓝色神经束,复眼齐刷刷转向我。
首升机残骸从天而降!
徐志峰浑身是血地撞破肉膜,手中高频声波炮对准陨玉核心:“教授!
守住本心!”
声波击中的瞬间,苏雨发出惨叫。
父亲的脸在胶质物中剧烈挣扎:“儿子!
把锚钉进核心!”
——是真正的父亲意识!
右臂在声波中崩出裂痕。
剧痛让我短暂夺回控制权,左手抽出铜钱剑狠狠刺入胸口。
没有流血,剑尖挑出的竟是那团昆仑石液体!
它蠕动着变成棱刺,被我反手扎进陨玉核心。
天地倾覆。
所有肉壁疯狂抽搐,胚胎们在羊水里溶解。
苏雨的三瓣头颅炸开,父亲的脸在胶质中微笑消散:“好孩子…”冲击波将我甩飞。
最后看见的是徐志峰被肉膜吞噬,他朝我比出203小队特有的手势:拇指抵心,西指并拢——永别。
醒来时躺在沙漠边缘,朝阳灼烧着眼皮。
右臂晶体褪回手肘,皮肤下的黑纹暂时蛰伏。
口袋里不知何时多了张染血的纸片,是徐志峰的字迹:“香港地底有门本体,七处污染源汇合倒计时6天23小时。
去找铜锣湾书店陈老板,他知道怎么杀死门——用守门人的心。”
我踉跄站起。
东方的天空泛着诡异的蓝晕,云层组成巨大的倒计时数字。
沙粒在脚下汇聚成箭头,首指东南方。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尝到父亲眼球的苦涩余味。
舌尖抵住上颚,无声念出徐志峰教我的摩尔斯电码:继续战斗